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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包冲过来就要打在她脸上,她迅速的错过身,重心不稳的周菲玉摔倒在地。 诗涣急了,她打了个电话,这时刚好有辆车路过,她冲过去将车拦下。 乔松按下暂停键,拍了拍萧泽溢的肩膀安慰道:“哥们,你的姑娘没有推人,是个漂亮的好姑娘。” 萧泽溢松了一口气:“我知道。” 他一直都很相信她。 乔松将这段录像存下来,胸有成竹的打了个响指:“ok!物证找到了,接下来就是我的领域,你们只需要睁大眼,看我在开庭的那天是如何的让对方怀疑人生!” 晚上训练回来,诗涣洗漱了一番,一边拿毛巾边擦头发一边往客厅走,她倒了一杯水给自己润喉,桌上的手机响了,她按下免提。 萧泽溢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什么起伏,却有安抚人心的作用:“我们在对面的小区找到了监控器,它将那天的情况全部录下来了,所以你不用担心,到时候好好听律师的话就行,我们会胜诉的。” 诗涣睁大眼,简直不敢相信萧泽溢的行事效率高到这种地步。 敬佩之情从心底油然而生。 她真想夺个冠,然后将金牌挂在这个男人的脖子上啊! ☆、第 19 章 周菲玉请的也是本市赫赫有名的律师,名唤谢玄,此人是乔松的死对头,行事无比狡猾,绝非善茬,萧泽溢打算安排诗涣和乔松在出庭前见一面,主要是交代一些事情,避免她明天落入对方的言语圈套。 乔松心底早就想见一见诗涣了,毕竟能住进萧泽溢心里的人绝对不一般。 森林公园旁边有一家漫雨咖啡馆,环境优美,布置典雅,非常适合交谈。 乔松和萧泽溢提前五分到达约定地点。 而诗涣早已坐在桌边等着了。 温热的卡布奇诺冒着缕缕白烟,烟雾环绕,有一美人坐在浅绿色的窗帘边,身形匀称,长发飘飘,宁静而美好。 乔松觉得有些惊讶,毕竟在他心里美女就是拿来等的,能准时到的已经算稀有动物了,而对方居然比他们两个大老爷们来得还早。 绝对是稀有动物中的珍品,这是乔松对诗涣的第一印象。 诗涣看见萧泽溢带着律师走进咖啡馆,连忙起身。 萧泽溢朝她点了一下头,简短的介绍道:“这是乔律师。” 诗涣伸出手,端了一个恰到好处的微笑:“你好,我是秦诗涣。” 两人礼仪性的握了一下手,然后迅速松开。 乔松头一次笑得那么诚恳:“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秦小姐可比照片上好看多了,怪不得我这个朋友会对你……” 萧泽溢的眼镜闪过一丝光,剑眉轻蹙,眼神似有若无的从乔松身上飘过,乔松心里打了一个激灵,立马就乖乖闭嘴了。 艾玛,这只闷葫芦居然还没表白? 果然是明着冷暗里sao,玩起欲擒故纵的把戏都不带虚的。 三人落座,萧泽溢点了两杯无糖拿铁。 乔松酝酿了一下情绪,然后开始交代诗涣明天需要注意的事:“关于你和殷子泓以前的关系,不必刻意隐瞒,如果对方律师有意针对你的作案动机做文章,你一定要和法官声明是殷子泓和周菲玉先找上你的,你事先完全不知道他们会在你的公寓楼下。” 诗涣点头:“我明白。” 乔松又接着道:“周菲玉摔倒后,你有帮忙打急救电话和找车,这是件好事情,但对方律师是个老狐狸,他有可能会将其扭曲为你推倒周菲玉后心虚的表现,这时候你一定要稳住,不要动怒。” 诗涣思索片刻:“我会将自己的心态调整好,尽量避免跳进对方律师挖的坑。” 乔松用右手轻轻的点着桌面,表情很自信:“你放心,那些你无法回答的问题或者难以应付的事,明天通通由我来替你发言。” 三人交谈了大约两小时,总算是把一些重要的事给交代清楚了。 离开咖啡馆的时候已经是半晚时分,落日的余晖照射在透明的玻璃窗上反射出一片淡橘色的微光,萧泽溢从微光中转过身对她说:“不要怕,明天我会陪你出庭。” 诗涣愣了愣,突然发现这个性情寡淡的人自从她和殷子泓分手后就开始频繁的入侵她的生活,以救世主的身份,她觉得这很不对劲,然而千回百转后也只能回他一句:“好。” 由于公众人物带来的的热效应,诗涣的案子开庭那天,一向人烟稀少的法院,头一次这么热闹。 离开庭还有十几分钟,旁听的观众席就已经坐满了附近的市民。 一日三餐无聊到爆的小老百姓们大概也想看一看到底是哪个倒霉蛋居然在备赛期间的被人告上法庭的吧。 脸色苍白的周菲玉和殷子泓出现的在法院里的时候,引起了人群的sao动,已经为人父母的观众明显的对她抱着同情之心,毕竟失去孩子的女人看起来确实挺可怜。 殷子泓搀扶着她走到原告的位置。 诗涣随后出现在门口,有些不明真相的群众看她的眼神很不友善,大概是觉得她做得太过了,居然连没出生的婴儿都不放过。 萧泽溢走在她旁边,帮她挡掉了那些不友善的目光,他找了一个最接近被告人的座位坐下,就这样静静的陪着她。 大厅里的气氛开始变得肃穆起来,无数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台上,等待着这场最激烈的辩论。 法官绷着脸查看当事人的身份证件,然后开始宣读一系列的审判规则。 这些事做完后,由原告开始诉讼。 周菲玉很不舒服的咳嗽了几声才开口:“那天子泓不见了,我去找他,发现他和秦小姐在互相纠缠,我知道自己之前很对不起秦小姐,所以我走过去说了子泓几句,我以为事情都过了那么久,秦小姐总该能原谅我的,可我竟不知道她心里积怨那么深,已经深到连我的孩子都不放过,当我摔倒在地导致腹部剧烈疼痛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流产了,身为一个母亲,连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是我的错。” 法官没什么表情的问:“有证据吗?” 周菲玉看了殷子泓一眼:“当时只有我们三个人在场,子泓可以为我作证。” 殷子泓接收到她的目光后站起来,开始睁眼说瞎话:“情况确实和菲玉说的一样,我当时原本是想就以前的事和诗涣道歉的,但她那时候情绪不太稳定,不仅拒绝了我的道歉还将怒火转到了菲玉身上。” 法官点头,示意被告可以对此进行反驳了。 诗涣的手指紧紧的掐进rou里,从掌心传来的刺痛感让她稍微平静了些。 讲真,面对这样的恶意控告就算是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