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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为善妒,在身体不适的时候还要霸占爷。 纵然心中有多么的想要他留下,却永远只能够‘贤惠’的让他离开。而胤禛也从来不会辜负她的‘好意’。连犹豫都没有的转头离去,恐怕此时已经软玉温香皆在怀中。那李氏的院子里,倒是有儿有女承欢膝下。想来,爷也是喜欢的。 心中不由的涌现了几分苦涩,但是却有本该如此的感觉。其实···这样也好。她无法主动的割舍这段情感,就只能等待那份爱意渐渐消磨到没有任何痕迹。以后,就算是身体不自觉的疼痛,她也会努力成为一个合格的嫡福晋。 感情是要依靠两个人经营的,没有什么感情能够在对方一次次明显的拒绝、不以为意、甚至不经意间打击的情况下,还能够经得起岁月的消磨。尤其是,这段感情已经绝望过。 相信,终有一日,她能够真正做到——不嫉不妒。 乌拉那拉闭上了眼眸,睁开之后,那其中复杂的情绪消散殆尽。 这一幕戏剧已然落幕,拿出一本乌拉那拉用来记账的空白记事簿,记录的这几日的一言一行。 ······ ······ 17、清朝·雍正帝孝敬宪皇后(五) 乌拉那拉熟练的为胤禛夹了他喜欢的菜色放在碗里,自那一日之后,两人便经常共进晚膳。尤其是最近几日,更是每日都来她的院里。要说交流感情,两人受到的那些教育,可是极其清晰的写了‘食不言,寝不语’。而两人那极其遵守规矩的性子,当真将‘食不言’的规矩贯彻到底,沉寂的空间中就只有那极其轻微的咀嚼声音。 几乎是同时,两人放下了筷子,擦拭了一下唇边那几乎不存在的油渍。奴才们将那桌上的残羹剩饭收了下去,又奉上了两杯清茶。 “容雅,你的身体已经大好,这府中大大小小的事务也应当由你来接手。李氏是包衣出身,上不来台面。”胤禛想到李氏这些时日的做法,眉头微微一皱。 原本看起来李氏是个好的,掌控府邸的时候便显露出来了那包衣出身的小家子气。虽不至于克扣其他格格的份例,却在好坏之上斤斤计较,给自己留下的东西都是极好的。甚至还会在给其他格格的份例上做点小的手脚,尤其是那经常受他·宠·幸的格格。 乌拉那拉点了点头,不知何时胤禛私下里便开始称呼她的名字,这在宫中倒也是常见的,只是大部分都是两人感情甚笃的情况下。就算是她记忆中认为两人举案齐眉的时候,胤禛也总是疏离的称呼她为福晋。无论是公共场合,还是平日里,甚至连两人独处的时候都没有一句亲昵的称呼。 “妾身也应该进宫向额娘问安。”乌拉那拉算了算时间,这宫中此次选秀也应当是结束了。那些秀女们,除了有几位会被留在宫中之外,稍微有点身份的应该都会被指给这些皇子们。胤禛的子嗣一向不丰,嫡子又刚刚夭折,想来定然会有新人进府。 难怪胤禛今日会提起让她收回府中的权利,新人进府,这府中大权不在福晋的手中,实在是有几分说不过去。垂下眼帘,掩下了眼眸中那几乎要流露出的嘲讽。乌拉那拉,果真不应该再奢望什么。 “嗯,明日一起进宫。”胤禛抿了抿杯中的清茶,身体不由的放松下来。现在朝堂上的局势是越发的紧张,而他也就越发的喜欢呆在她的身边。虽然这样的留恋让他有几分陌生,但是却并不讨厌。 不经意间扫过乌拉那拉的面容,低垂着眼帘不知晓在思索什么。长长的睫毛轻颤,让他放松下来的身体有几分僵硬。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眼眸中闪过一丝晦涩。 他很快的便掩下了自己的心思,不急不慢的饮着杯中的茶水。茶水饮尽之时,一旁站立的苏培盛便会适时的再为他添上一杯。手指若有若无的在杯沿滑动,视线一直在乌拉那拉的身上,未曾移开。 原本吃过晚膳坐一会儿就走的胤禛今日却丝毫没有离开的打算,直到日落西山,黑暗渐渐开始席卷整个世界。杯中原本温度适宜的茶水早已经变得冰凉。乌拉那拉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由于她心思的烦乱,动作不免的重了两分。茶水如同她此时的心境一般,荡出一圈圈的涟漪。 乌拉那拉起身,唇边带上了笑意。“爷,天色已经晚了。” 胤禛点了点头,先一步走进了内室,其中的意思是再明白不过。 乌拉那拉看了一眼旁边面容难掩喜意的苏嬷嬷,就连一旁的苏培盛在对上她眼眸时都带着几分祝福。在他们看来,她能够留下这贝勒府的主人,是极其幸运的事情。脚步顿了顿,之后仿佛若无其事的跟进了内室。 踏过房门,仿佛跨过了某个界限一般。转身,亲手将那房门合上,一步步走向那站在房间中的人。这内室虽说算不得极大,但是也算的上宽敞。胤禛就站在她几步之外,却有种咫尺天涯之感。 掩饰下了那几份迷蒙,乌拉那拉加快了自己的步伐,站在胤禛的身旁。“爷,妾身伺候您就寝。” 胤禛对上她的眼眸,张开双臂。她则极为熟练的靠过去,拥着男人的腰为他解开了腰带。刚刚那不稳的心境仿佛从未出现过,面颊上纵然带着女子的娇羞,却并没有对眼前人的排斥。 这样的情景,刘莉拍戏的时候并不是没有过,她知晓怎样反应最好。而且在那模糊的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中,这种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身体还带着几分熟悉。原本那一两分不适应在行动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动作的熟练而又轻柔,直到胤禛的身上只剩下一层白色的里衣。 既然选择了用这种方式来实现自己对演绎极限的追逐,她早已经做好了失去一些东西的准备。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付出才能够拥有,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而她的方向自始至终只有一个,不计较得失。 更何况···这并不是她的身体。 似乎不满她片刻的失神,胤禛伸手揽住了她的腰肢,她还没有来得及惊呼便倒在了那柔软的大床上。一双晶莹的墨色瞳孔,突然间染上了金色的光芒。有片刻僵硬的身体舒展开来,红色的床幔掩下了一室春·光。那喜庆的颜色在月光的照耀下若隐若现,整个床幔都被笼罩在众人无法察觉的金色光芒里。 第二日,胤禛先一步睁开了双眸,他早已经养成了习惯。侧头便看到躺在他身旁的女子,面颊微红没有睁开双眸时的理性以及温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