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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拼了命也是不可能能够打得赢对方的。于是他便劝道:“大哥,说罢。”那嘴巴阴损的老三就是没人拦着,也是绝对不会再上前的了,脖子上那红痕深着呢,连连干呕了好久才缓过来,差点就死过去了。而最早被踹出去的小四依然还躺着,腰感觉真的断了,根本动不了。胡渣老大见没人帮得了自己,但是碍于面子,那股子土匪气息很是浓重,骂骂咧咧的就是不肯,嘴里还说着难以入耳的言语。容隐听后身上的阴寒之气越发浓重,他低声道:“师兄将耳朵捂起来。”陈子清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背对着他就照做了。容隐阴郁的眼神变得凶恶了些,沉声道:“你再说一遍试试。”那被他制住的人可真是五大三粗半点也没脑子,一股劲儿的不愿意丢面子,被他这般激着便cao着一口脏话,将之前的话又加工了一遍,变得更加不堪入耳。“你能拿老子怎么办!这美人老子……”底线被触动,容隐双眼怒瞪,手背上青筋暴凸连着手臂上,很明显的一条,格外的骇人。他抬起那似乎能击碎一切的手臂瞬间落下,直接落在了那胡渣老大的后颈处。一声极其惨烈的叫声只发出了简短的一半,瞬间就被扼住了嗓子一般静音了。“我能将你的头拧下来。”他一句话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阴沉的很,在抬起手的瞬间,拳头下对方的脑袋就垂了下去,像是断开了,唯有皮rou连着才能不让那颗头滚落到地上。“大哥!”三人脸色瞬间白了,都以为人是死了。只是紧接着便传来痛苦的呻吟声,嘴里呜呜隆隆的也发不出声音,不过倒是能证明人还是活着的。其余三人登时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又后怕的捂了捂自己的脖颈。还好,还好,这一下不是落在自己身上,若不是他们老大皮糙rou厚身子壮,估计这一下能直接将脖子给打断开吧!“唔唔……唔唔!”“闭嘴。”“唔唔唔!”容隐本是已经松开了他,任由他一头栽到地上去,一脚踩在他的侧脸上,眼中一片阴霾,狠厉的沉声告诫:“我叫你闭嘴!”对上他像是要剥人皮剔人骨一般的眼神,那胡渣老大瞬间消声,不敢再支支吾吾了。瞪完他容隐将目光放在陈子清的背影上,他前一刻还像是杀人如麻的眼神,在碰上对方的时候顷刻间就化为了一潭湖水。轻轻将其捂着耳朵的双手拿下。“好了。”陈子清虽然捂着耳朵,却还是听了些的,待看清楚地上趴着的人痛苦不堪时,神情微微一怔,随后便不知在想什么了。容隐本是想要阻止他回首的,那个场面会脏了他师兄的眼睛,但是他还得询问他们到底是谁派来的,意图为何,便没能顾得上。那四人里比较识趣的自然是那冷淡淡的老二,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好隐瞒的,既然他们也打不过这两个人,便是没有希望能够进的了歃血盟的。既然进不了那就不是友方,何必为了不相干的势力苦了自己。“是歃血盟。”这三个字倒是好久没有想起了,差点就让他们以为这些人已经放弃了,上一次连盟主都搬了出来都未得逞,竟然还锲而不舍。“你们不是歃血盟的人。”如果是对方的人,饶是再废物也不该是如此的,半点术法都不曾用过。冷淡淡的老二点头,道:“没错,我们还不是,对方只是放出了消息,说只要能够找到二位,就能够加入他们。”容隐皱了皱眉:“在哪儿放的消息?”对方竟然敢把修真界的事情散布到凡界来,看来这一次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也是要同他们作对到底了,这些人的背后主谋到底会不会与天罡道有关?“是在道上放出来的,我们几人不过是小小的土匪,从未伤天害理。”“既是土匪,还不伤天害理?”容隐斜睨着他,嗤笑道。那冷淡淡的老二面色一囧,道:“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还望少侠能够高抬贵手,是我等瞎了眼冒犯了。”后来又问了几个问题,看对方是真的答不上来了,容隐便走到一旁的桌上,提起茶壶直接对着手背就是一通冲洗,也不顾流下来的水会溅湿鞋面。“滚。”如获大赦一般,尚还能动作的老二与老三,赶紧就架着八成是残了的老大与小四哧溜烟跑了。待人走了以后他才去将门外放着的水桶拎了进来。容隐与方才判若两人,拎着热水走到屋内角落处,倒了一些在面盆里,然后笑着唤陈子清:“师兄,这水都快凉了,快些过来洗吧。”第67章后者应声也就过去了,任由对方主动替他挽起袖子,然后拉着他的双手浸入盆中。这天气还未冷,可容隐却非常温柔的让热水漫过着他的手背,缓缓的抄着水流浇在未能没入的手腕处。一边浇着,还一边缓缓的揉搓,半晌他才抬头问道:“师兄没吓着吧?”陈子清被问的一愣,对他这个问题很是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笑,最终还是如是回答了:“不曾,他们刚到,你便回来了。”“那就好。”容隐心满意足的继续替他洗着,那好看的手指如同葱白般白嫩,又被热水泡得有些红,好看的让人心猿意马。他执起那湿淋淋的手指,凑到唇边张嘴咬住指尖处。“不可。”陈子清似乎很认真的用言语阻止他。“为何?”轻轻的松开牙齿,那指尖被他咯得微微有些痕迹,不过因为用力很浅,这边松开瞬间就没了。容隐用指腹缓缓的揉捏着,有些舍不得放开。陈子清倒是没有阻止他其他行为,只是施施然道:“有水,脏。”如此倒是让这想入非非的人心中一喜,随即便变本加厉的执起他的五指,一一放到唇上亲了亲,末了舔了舔唇齿间,像是回味无穷一般的眯起双眸。“你……”“师兄哪里都是干净的,不脏。”容隐说罢也不再逗弄,怕万一过了火到头来倒霉的还是自己,将对方的双手重新放入面盆之中。一边替其清洗着,一边前所未有的想要身后伤势赶紧好起来,速速解决了这一堆乱麻,好抱得美人归。待二人擦干准备熄了灯上床时,陈子清突然开口:“你方才为何突然让我将耳朵捂起来?”“自是不想那人的腌臜话,脏了师兄的耳。”容隐一边脱着外衫,一边坐在床榻边,等着对方进到里面去自己再躺下。回想起来若不是不能惹出人命,容隐早在那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