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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哪有几个不风流,娶了妻,有人管了,也就收住了性子。冷楼主既是同意这门婚事,那就和令郎商议一下,选个良辰吉日把小女娶进门吧。”靖王爷笑的欣慰,回去也不怕他家那个宝再没日没夜的嚼耳根子。“是,是……”冷楼主连连答应着,心里却是百般不情愿。嘴里似吃了黄连,一个字苦啊!待送走了靖王爷,冷楼主就急着让家中的小厮们去把冷清寒找回来“都给我听清楚了,若是找不回那个小畜牲,你们也就不用回来了。”主子啊!你怎么就学不乖呢?为了找你,这腿都不知道遛细了多少圈。背脊泛起一阵寒气,好端端地打了喷嚏,是谁暗地里讲他的坏话,心里怎么就这样不安呢?放下手中的毛笔,再无心作画。住在曲府也有好些日子,流觞冷淡的性子却一点都没有变,除了他不再动不动就赏冷清寒一个清脆而响亮的巴掌。说实话被打惯了,反而有些不习惯,总是换了法子的招惹他,得来的仅是曲流觞惩罚性的不理不睬。前日冷清寒只是趁曲流觞睡觉的时候,偷偷吻了他那么一小小下,结果到此时他还在和他怄气,不管冷清寒怎么和他道歉就是不理他。微微叹气,双臂环胸倚靠着窗栏,明亮的凤眸随即描绘出一幅绝佳的莲花美人图。在晴空浩渺下,那池莲花开的不蔓不枝,而那玩花的美人自然是最艳丽的一朵。就这样直勾勾地看去,想不被发现也难。俯下头看着水中的影子,就淡淡地笑,自己究竟喜欢他到了何种程度?月宫里扯红线的老头儿小心翼翼地系了个连理结,如此,两颗心又被紧紧地栓在了一起。老顽固的天帝也有落泪的时候,前些日子下了凡间,看到其乐融融的一家,就叹自己的身边怎么就没有个知心知意的人。上古留下的规矩,岂容他说改就改。一旦破了秩序,再想治理好就难了。儿孙满堂承欢膝下,他又何尝不想。只是喜欢谁也要分个对象,那么多双眼睛盯着他,怎好为自家的人徇了私情。王母气他不懂亲情冷暖,始终不肯和他多说上几句。见了面都是些客套话,之后又分居两处。瑶池的荷花亭亭艳朵,不知何时多了几条红色的锦鲤。看着看着就想起了很久之前处死的一条叫雨陌的鲤鱼精,若不是因为他,自己的侄儿也不会那样恨他。想到君汐,蓄了满眼泪,趁没人发现偷偷拭去。见了王母,低头叹气擦肩而过。冷家的老楼主急得要发狂,这小畜牲到底死去了哪里?红颜祸水,这男子生的倾国也未必是一件好事。靖王爷家的千金,看重的不就是冷清寒的皮囊吗!说什么冷清寒意外救了她,然后一见钟情,暗许非他不嫁。谁都喜欢一见钟情,可怎么就看不透一见钟情的背后是要有一幅好皮囊做支撑的。老管家低着头,满腹的心事。要不要告诉老楼主,冷清寒癖好龙阳,而且很有可能和那个翩翩公子已经远走高飞。张嘴闭口再张嘴,这话委实不好说。深吸了口气,怯声道“不瞒老爷,清寒他喜欢男子。前些日子我见过他,他还对我说今生他要定了那个人。”呵,怎么可能……“一直瞒着老爷,还请老爷责罚!”最近的日子真是太平静,平静地刮起大风,掀起巨浪。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弄够了花,悠悠地抚着琴,依旧留下个冰冷背影在冷清寒的眼里。即便如此,冷清寒也深深地醉了,闭着眼回味着曾经的点点滴滴。在一片烟涛浩渺中,他看到了回廊里的落花,又看到了庭前缓缓流淌的溪水,亦看到了一条大红色的锦鲤。似有人在他耳畔说,他叫雨陌,因为和他初次相遇是在雨后的陌上。睁开眼,心就是一阵地跳,那个叫雨陌的人是谁?迷茫中,已躲不开曲流觞覆上去的唇。别扭的是自己,任性的是自己,骄横的还是自己。那个人是有多傻?打不还手骂不还嘴,凡事都依着他。无论曾经还是现在,想要都是这样一个温暖的怀抱。为什么先遇见的不是冷清寒?为什么要让那个薄幸郎伤他那么多!眼里冰冷如霜,又给冷清寒一个大大的耳光“喜欢我,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占了我的心,就不可以离开,否则我会杀了你。”得不到的毁掉了才好,因为他是如此的喜欢。“气我,怒我,恼我,随你怎么打怎么骂,就是不要再不理我。就算你嫌我烦,我也会死皮赖脸的不走。”拉过曲流觞的手贴在被打肿的脸上,说好的生生世世,谁都别想分开他们。置货的小丫鬟听闻冷老楼主害了一场大病,忙不迭地赶了回去。事情如何,怎样怎样,说的冷清寒一阵愧疚。于礼有不孝者三事:谓阿意曲从,陷亲不义,一不孝也;家穷亲老,不为禄仕,二不孝也;不娶无子,绝先祖祀,三不孝也。冷清寒吐气,叹言“三不孝的骂名我是躲不过了。”回去又该怎样面对那个焦急抱孙子的老头,告诉他孩儿要娶一个男人过门,这还不咽气归天?徘徊在家门口,不知是回还是不回。顶着满头的乌云,有气无力地敲起冷家的大门。开门的小厮,一见是他家的活祖宗,扑进冷清寒的怀里,眼泪鼻涕一起流“主子啊,你再不回来,老爷就要打死我们了。”撩开衣角和裤腿到处是鞭痕,找不到少爷就拿他们出气。这次老头子是真的怒了吧,见了他挨打的就是自己,有话好说啊,一发脾气就称要动家法。脚上的步伐愈加沉重,路是自己走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作者有话要说:☆、他生莫作有情痴(六)老楼主本是沉着脸,暗气这小畜牲知他生病也不回来看看,踱着步子满屋的转。听到小厮兴奋的喊到“少爷回来了。”才三步并做两步躺倒塌上继续装病。老爷子根本没有病,故意和老管家合谋串通演的一场戏,目的不言而喻。料他冷清寒不是冷血无情的人,亲爹病了哪有不回去看的理。前脚跨进门,看见生病的老楼主静静地躺在塌上,心里说不出来的酸溜。跪在塌前,握着老头子的手,又不知该说些什么。这么硬朗的人,怎么说病就病了。为了爱可以不顾一切,说实话还不是为了自己,怎么想他都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世上最大的恩情莫过于养育之恩,偏偏自己总是气他。心里惭愧,但又放不下曲流觞,倒不如开始不要生在这里,便也少去诸多牵挂。唤了声爹,不再说话。看着老管家问道“老头子,这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