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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 在她隐隐的担心中,电梯到了,她郁闷地随着前面的人进了电梯。观光电梯的墙壁,光可鉴人,绘理一抬眼,又和那颗不要脸的痘痘看了对眼…… 心情沉痛。 正面壁思过呢,忽然听见身后响起一道清朗的嗓音:“小姑娘,几楼?” 绘理没反应。 手被轻轻碰了碰,她一低头,就见有个头戴粉色发带的小可爱,睁着圆圆的杏眼看着她:“小jiejie,新一哥哥问你去几楼。” 啊啊,原来刚刚是在问她呀。 绘理很不好意思地说:“顶楼,谢谢。” 电梯缓缓上行。绘理身边站着两位长腿漂亮妹子,轿厢里除了刚刚那位好心人,还有一个长得有点凶帅,皮肤很黑的男人,外加包括小可爱在内的三个小盆友。这几个人一定是认识的,因为绘理一不小心听到,他们似乎在交流一个连环凶/杀案Σ( ° △°|||)︴ 害怕。 她不着痕迹地,往旁边移了移,离他们远了点。 结果,电梯的一角,三只小松鼠小声地开会—— 有点沙哑的童声:“喂,你们说,这个漂亮小jiejie是不是失恋了。” 睿智地沉吟:“嗯~看她郁闷的表情,似乎来跟男朋友谈分手的。” 甜甜的娃娃音:“小jiejie好可怜,明天七夕呀~好想让她开心点呀。” 绘理:“……”她的表情有那么丧吗QAQ 似乎感受到了她满含深情地注视,三只松鼠齐齐地抬头看她。 一阵沉默地对视。 好尴尬,她要不要装作没看见,绘理刚要转头,却见粉红发带小可爱忽然对她甜甜一笑,然后小姑娘低头,手在随身的小手包里捣鼓了一阵。 一张樱粉色的花签,被送到绘理的鼻尖下,淡淡的香气飘出来,很好闻。花签是那种非常有质感的纸质,印着暗花,拴着好看的彩线,在半空中荡呀荡的。绘理听说过霓虹这边,有七夕写纸条祈愿的风俗,但这种纸签,还是第一次见。 “步美买了好多,小jiejie,这个送你。”小姑娘不好意思地笑笑:“希望它能帮你实现愿望。” 两人对望着。 小姑娘那双圆圆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充满了希冀,绘理鬼使神差地,收下了她的馈赠。 ## 为了不辜负步美酱的心意,绘理落座后,跟侍者借了只笔,非常郑重地许了愿。绘理的计划是这样的,一会儿和无迹用过晚饭,找竹枝把许愿的小纸条,高高地挂上才好>v< 所以……无迹可要早早地找到她呀,这样他们就能多逛一会。 然而五点了,他还没有来。 大概因为日子比较特殊,今天来这里吃饭的,都是一对一对的。终于,绘理的视线里,出现了个长相清秀的小哥哥,个子很高,服装非常考究,感觉很有品味的样子。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是一个人来的。 绘理眼睛一亮,无迹终于来了吗? 这人似乎察觉到她的注视,侧过头对绘理微微一笑,大步走来。然后……在绘理隔壁桌坐下来。 绘理尴尬地回以微笑。不久,他的女伴也到了。 绘理抬眼看表,此时,距离约定时间,已过去半小时。她将目光转向窗外,远处的高架桥上,来往的车辆排成长龙,像密密麻麻的火柴盒,看不到头,也找不到尾。 路况这么差,大抵,他还在路上吧? 再等等吧。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隔壁那对情侣相携而去,很快,残羹冷炙被侍者们井然有序地收拾好,桌面恢复了干净整洁,座位空空荡荡的,就好像从没有人来过。窗外,红日迫近天边,浮光跃金,慢慢地,慢慢的,沉入大海,天色骤昏。高架桥上,华灯次第亮起,霓虹闪烁,随着星光一起熠熠。 绘理的心情,像灯火阑珊下的那一片海。 灰暗,死寂。 所有的情绪,都被漫长的等待抽走,她回想着情人节那天,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好像,被抛弃了。 又一次。 绘理神色平静地拨通了那个电话。她还记得这人当时说:“如果我没按时找到你,就麻烦依依来找我吧。” 机械的女声在耳畔响起:“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骗子。” 绘理静坐了一会,盯着这个号码良久,删除,不再犹豫。然后,就在她起身准备离开时,突然听到一声尖叫:“啊啊啊啊啊啊,死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的脑洞大到让我瑟瑟发抖。 看到有小可爱说不求粗长只求日更,那我只能带着短小君来见你们了。 我也许个愿:明天结束回忆杀!!! 第40章 套路四十 警/方很快封锁了整个酒店。 之所以动作这么快, 除了因为神奈川县,警察本部的本部长夫妇恰巧在此用餐外, 也托福那位赫赫有名的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君。用那位侦探君的话讲,“在座的各位都有嫌疑”,所以,绘理和其他客人一起, 被迫滞留酒店,配合警/方调查。 绘理这才知道,电梯里那个好心人, 居然是那个名侦探。若是平时,绘理一定会近距离感受下名人风采,可现在,她没什么心情。 她好后悔。 为什么那么冲动地删掉电话呢? 也许无迹只是电话刚好没电,也许被什么事情绊住了……也说不定。 再等等, 或许他会来呢? …… 时间分分秒秒无声地溜走, 连坐着,都成为一种煎熬。她重新燃起的希望, 又被漫长的等待生生浇灭。 他不会出现了。 不会了。 心, 为什么这么疼呢?沉重地跳着,连呼吸都困难起来,好难受好难受, 她的无迹先生,大概真的,无迹可寻了。 ## 不知过了多久, 案子宣布告破。 被指认的凶手,是死者隔壁桌,一个坐着轮椅的中年男人。 客人们一扫之前的焦虑,都凑前去听大侦探的推理了,警/察没有阻拦,绘理不想看这个热闹,她刚刚哭得有点难受,去卫生间洗脸,刚鞠了一捧水,挂在胸口的电话突然震动起来。 难道,难道是…… 心飞快地跳着,绘理迅速地翻开手机盖,一看屏幕,蔫了,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爸爸。” 柳教授打来电话时,刚下手术台,听说绘理在外面,立刻表示要过来接她,根本不给绘理拒绝的余地。挂了电话后,绘理洗完脸,便往餐厅走,她的手包还放在座位上。 大厅墙壁的LED电视上,日卖电视台正放送整点新闻,女主播一身正装,字正腔圆,语气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