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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壮,苏恒知道挣扎是没用的,挣扎只会让那人觉得更刺激。所以他乖乖的被绑着。陈一航站在床边看他,浴袍的领口敞了开来,锁骨很性感,胸前的肌rou很结实。女生会爱死这样的男人吧?可惜不仅是个同性恋还是个变态,果然上天是公平的,给了他这样的成就却让他有不正常的性向还得不到爱。苏恒有些幸灾乐祸的想着。陈一航跪在床边解他的衣服,一只扣子卡住了,他用力一拽,扣子崩掉了。这就好像点燃了他心中的一团火,他再不似之前那般悠闲,动作也不再缓慢,暴戾的撕扯下苏恒的衬衫,苏恒洗了澡没有换衣服,还是原来那套准备回家穿的衬衫牛仔裤。牛仔裤很难扯,皮带越勒越紧,苏恒不太舒服的摆了下腰,陈一航眼眸深了,尽力一扯,皮带也断了,牛仔裤退下之后苏恒的腰上有红色的勒痕,刚刚那一扯确实伤到了他。可这点红却十分情*色,苏恒的腰细,而且白皙,是那种还没完全长成的年轻男孩子的身体,带点柔软,又有些紧实。苏恒只剩了条黑色平角裤。陈一航拿出了一个短鞭。他果然喜欢这样。苏恒仰头看双手缚住的地方,他的红绳就夹在那黑皮绳之间,特别显眼。“到我们结婚的时候,把这些红绳圈成一颗心好不好?”“好。”☆、第四章苏恒偏白的肌肤上现出了一道道红痕。他兴奋着,脸上泛着潮红。抽吧,让我疼吧,这样我就不会想起学业,莹莹,还有远在家乡的老父亲。抽吧!快用力抽我,最好让我昏死过去,最好让我再不会记起,让我以为我正躺在家里的旧沙发上,让我以为宿舍的哥们正坐在对铺看着片子打飞机,而我还在酣睡。我还在睡。又一鞭抽了下来,靠近小腹的地方,疼痛更烈了!苏恒拧了拧身子。陈一航的浴袍已经脱下,也只穿着平角短裤,腿很长,肌rou很结实,很有爆发力。他也兴奋着,这时候的苏恒很像他,他的身上也是有着这样的痕迹,是长久战斗留下的,他被派去了金三角洲当卧底,他不该去,为什么要去!那是必死的命令!为什么,为什么抛下我!他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啊!”苏恒痛的叫出了声。陈一航恶狠狠地拿鞭子指着他,“你还敢走吗?还敢离开我吗?我要关着你!关到你死!”苏恒心里一阵痛快,活该!你活该!他离开你真是最明智的选择,你是个变态,是个神经病!但他只紧抿着嘴不说话,太疼了,全身像是被辣椒油抹过一样,热辣辣的痛。陈一航更用力的鞭打他。“说!说你再也不会离开我!说啊!”苏恒较为柔软的小腹和下体渐渐渗出血来,他开始轻轻的呻*吟起来。“说话!”陈一航有些疯了,眼睛通红,他根本不顾苏恒的死活了。细鞭直找着苏恒柔软的地方下手,大腿根部,小腹,包括下体和后臀。苏恒渐渐失去了意识。“爸,我给你熬了雪梨贝母,你出门的时候装点带上。”“小雷雷!晚上记得把鸡赶回笼,别天天就知道去网吧!”“胡晨你个臭小子!放下我的仙人掌!”“莹莹,今天没课,一起出去吃饭吧。不带上林浩那个大灯泡!”莹莹在摸他的肩膀,亲吻他的脸和脖颈,他难耐的动了动。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身被握住了,心里既紧张又激动,“莹莹!”他喊。“莹莹是谁?”低沉的嗓音。苏恒觉得身上一痛,立刻醒了。手还是被束缚着,脚上的皮绳已经松开了。伤口也不再流血了,大概涂了药,没那么痛了。但全身都是红痕,有的已经青紫了。陈一航深深地看他,然后吻他的脸颊,鼻子,额头,又沿下来吻他的嘴。苏恒把脸偏了过去。恶心!居然把他当成了莹莹!真恶心!陈一航上手捏住了他的脸,硬搬过来强吻,牙齿撕咬他的下唇,像个野兽一样索取。苏恒难以忍受,想骂他,又不敢张开嘴。陈一航将手一掰,苏恒的牙就被启开了,舌头立刻就滑了进去予取予夺。苏恒直想吐。陈一航发现他手中的性*具萎了。“呵,刚刚做了个春梦?硬成那样?”他松开了掰着苏恒下巴的手,似笑未笑的看他。苏恒仰头看他,眼睛里无半点想要回答的意思。陈一航喜欢极了他现在的神情,真像他,那股子傲气,那股子不屈服。他细细摩挲着苏恒的胸肌,包括那两颗淡色的豆子。“你这个样子真让我忍不住。”他用下体 撞了撞苏恒的小腹。苏恒感到一个热烫而又坚硬的东西在他的小腹上轻划而过。小腹上的伤口被触碰后泛着细微的疼痛。陈一航将他翻了个身,也没润滑,直接抵了上去。痛!好痛!苏恒觉得自己身体像要裂开了一样,里面痛,外面的伤口也跟着痛。“知道吗?这就是惩罚,你不该想着离开我,不该逃跑。”陈一航残忍的笑。但他其实也不舒服,太干,很难进,自己也被箍的很痛。可是越这样他越兴奋,越涨的发硬,他举着铁棍一般的东西用力挤进去!“啊!疼!”苏恒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脑袋也轰鸣着。没有血流出来,前几月的灌肠和扩张做得很好,他的身体改造的已经可以接受它了。陈一航更用力的向前一送。苏恒弓起了腰,疼痛使他意识又涣散了,他只想着怎么减轻,当他发现屈起腿可以抵消许多痛感时他就跪在了床上,下体的伤口也因为没有压迫而不再像被研磨着般的痛了。这个体位很适合陈一航运动。陈一航英俊又刚毅的脸上现满了情*欲。他开始亲吻苏恒的后颈和背部。苏恒紧紧抓着被单,牙齿紧咬着,后面还在痛,侵入的愈甚就愈痛。他终于忍不住痛哼出声。“爸爸,好痛!膝盖好痛!”“过来,我给你用毛巾热敷一下,让你经常睡地上,这么小就犯了关节炎。”“爸爸!”苏恒满脸泪哭喊着。“爸爸,救我!”陈一航曲起了了他的腿,换了方位顶他。“爸爸,爸爸!”“乖孩子!宝贝!小宇!小宇!”陈一航情动的掐着他的腰猛力挺送。“我不是他!我不是!放开!你快放开!”“你是!你就是!别离开我,小宇,宇,我等了你好久。”“我CAO你妈!你快放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