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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艳福不浅啊,可惜啊,可惜,它的嫔妃今晚就要少一只了,在里头母鸡隐隐不安的动时青菜叶被放到地上,很快动静就小了,只剩鸡啄青菜的细微脆响,就在此时,凌雁迟动了,他出手如电,一把扼住公鸡咽喉另一只手迅速用布蒙住它的眼睛,就见这才开始扑棱翅膀的鸡瞬间老实了,然后他轻轻的在公鸡的脊梁处摸了摸,将它慢慢放回窝中,随手抓住一只花母鸡慢慢退出来。至此偷鸡大计始成,陈韫玉叹为观止,陈念更是看的嘴都忘了合上。银子被放在窗棂上,三人一鸡很快消失在乡野小径……由于下着小雨,几人找烤的地方都找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破败的亭子,柱子上红漆都掉了,喜人的是亭子下头还有些干柴,而中间的空地已然黑乎乎了,显然已经有前辈在这里干过这等雅事。万事俱备,凌雁迟又掏出随身携带的火折子,吹了几次,微微的火光就起来了。陈念现在看着他已经是崇拜了,十分狗腿的帮他把木柴架好,殷勤的问道:“你怎么什么都会,还什么都有?”凌雁迟冲他一眨眼,促狭道:“你觉得我在山上那几年真的会老老实实的一年只吃一只鸡?”陈念恍然,“你骗他们?”“这怎么能叫骗呢?这叫灵活,不懂了吧?”三观震荡不止的陈韫玉这会也缓过来了,忍不住问他:“你这喘疾不是要少吃这些东西么?”凌雁迟假模假样叹了口气,说:“长寿虽好,可我也贪自在啊……”陈韫玉的心不知为何有些堵,默默的添了几把柴火,火生起来后凌雁迟又说自己手脏,于是这烤鸡的重任叫给陈念,趁机挤了挤他的胳膊问道:“有心事?山上的事?”这一挤,水墨画似的惆怅顿时烟消云散,陈韫玉这才想起正事,直接问他:“发现什么没?”“有的,你应该也猜的到,里头都是兵器,重点是还有五大箱金子。”“金子?”“没错,就是金子。”天已经拂晓,一抹鱼肚白,而凌雁迟却有幸见到陈韫玉的第一抹冷笑。第10章琴楼听曲天亮时突然起雾了,裹携着细碎春雨滴滴答答,在微青的晨曦润物无声,不知道什么时候陈韫玉竟然睡过去了,头还枕着一个硬邦邦的东西。他慢慢坐直身体扭了扭脖子,这才发现刚枕的是凌雁迟的肩膀,而陈念却远远的缩在火堆对面,微微蜷着身体还没醒,看上去有些可怜。中间的火堆早已经熄了,只余一个个烧成灰白色的余烬和一旁的鸡骨头相得益彰。四处看了看,也记不清晚上走了多远,这里隐隐还能看到昨夜那个山头,寂静神秘。等他回头时凌雁迟已经睁开了眼睛。“你醒了?”凌雁迟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应了声,“你一动我就醒了,睡眠浅。”插腰深吸一口气后他总算注意到仍睡的一脸安稳的陈念,便眉毛一挑,冲陈韫玉道,“我要干一件事情,你能不能不要打我?”陈韫玉对他刁钻的习性已经有所了解,只是了解不等于赞同,略微皱眉道:“你又要干什么?”凌雁迟哈哈一笑,轻轻走到陈念面前蹲下道:“我来给你画只猫……”就地取了几点黑灰,他轻轻的在陈念两边脸颊上各画了三撇粗黑的小胡子,最后看了看,似是觉得却了些什么,又在他鼻尖上点了点,这才满意的点点头,挪开位置让陈韫玉看。陈韫玉顿时就笑出来,原本陈念就少年模样,睡觉还微微嘟着嘴,现在这一画就更像只花猫了,见他笑的差不多了凌雁迟伸出指尖在陈念额头上一弹,毫不客气的在他耳边道:“醒醒,去偷鸡啦!”陈念猛的一弹,“哪呢!哪呢!”鸡是没有的,倒是陈韫玉一脸微妙的笑意,他心虚的拍着衣襟站起来说:“公子,我睡过啦……”陈韫玉捂嘴咳嗽,不说话,眼角带笑。凌雁迟摸着下巴说:“挺好,挺好。”陈念只当他们没怪自己,嘿嘿笑了两声,说:“公子我们回去吧!”雨势不大,几人也没有伞具,索性没有风,倒也不觉得有多冷,大约半个时辰就隐约看到城门的轮廓了,昨天几人追歹徒是从太平门出去的,现在却从朝阳门进城了,可见这是绕了多远一圈。路上行人不多,大都是去往集市的行脚商人,有人注意到花猫一样的陈念就开始捂嘴笑,凌雁迟怕人动静不大会穿帮,最开始还会给人使眼色,后来就呵欠连天,泪眼婆娑的撑不住了,下巴搁在陈韫玉肩上不说,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陈韫玉都疑心这人是一晚没睡,回客栈后就按着他在客栈休息,这人也不推辞,在二人隔壁客房安家。陈韫玉看他已是倦极,脸色苍白,便对他说:“你的计划是什么,说来听听,听我我就走了。”凌雁迟瘫在床上有气无力的说:“不要打草惊蛇,你可以先以辽王世子的身份拜访一下这位南兵部尚书,然后顺势在他府上住下。这心里有鬼的人看人都有鬼,剩下你什么也不用干,等着他自己露出破绽……啊,还有太子,我猜你应该不会去惹你这位堂兄,所以……”陈韫玉还在侧耳听着,却听到塌上传出均匀的呼吸声,他轻轻的进到里屋,将帷幔随手放下来了。跟在后头的陈念巴巴的望着,欲言又止,带上门后才道:“这种小事情你唤我做就好了嘛,何必亲力亲为。”“你在这酸什么,他睡着了你再献殷勤都没用。”陈韫玉语气淡淡。陈念不敢大声,只敢小声嘟囔:“那他睡着了你干嘛要献殷勤……”紧接着他就被人盯住了,陈韫玉似笑非笑道:“我听到了,再乱说话就回府和我爹玩去。”“不敢了,不敢了。”不多时几人就到了南尚书府,朱红府门下立着两头石狮子,左踩绣球威风凛凛,右揽幼狮憨态可掬,府门前立着两个守卫,目不斜视,陈韫玉左手拿扇,右手后背,一身月白交襟锦袍风度翩翩,世子玉挂在腰间,彰显身份。陈念上前几步,跨上台阶对两守卫客气道:“可否麻烦两位通报一声,就说辽王世子春游途经贵地,特来拜访尚书大人。”他态度不卑不吭,言辞谦逊,其中一位很快进屋通报去了,没多久就见一位瘦的衣服四处漏风的老爷子出来了,他颌下有须,模样精瘦,一双小眼睛看不到半点浑浊,只是背有些佝偻,未语先笑,直接走到台阶下的陈韫玉面前,冲他弯腰行了个礼道:“不知世子到此,有失远迎,还望世子恕罪。”陈韫玉用折扇将他手臂一挑,老尚书就不由自主的站直身体,陈韫玉的眼睛还在四处打量着,状似随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