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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吩咐了保姆一些护理的重点,防止化脓、按时用她独制的泉水洗理疮面以防止疽症,便离开,因为已经到了正式上班时间,按照医院规定医护人员可是必须穿制服、戴工作证儿上岗的。 转身时,孙子誉突然唤住了她,“任小姐,谢谢你了。这么一大早地就过来……” 任莲盈端起了一个小医生的架子,正色道,“这没什么。白女士之前就是我的病人,这也是我应该做的。” 孙子誉刚才有一刹的错觉,仿佛是看到了当年的任青芙,心头没由来地跳快了几步。那个仿佛晨曦般美好的女子,让他一直心中有愧,可是……没想到,时隔这么多年,似乎当年的情形又再次上演。他不知道这是因果循环不,还是……可至少现在,他并不希望这个被女儿毒害过的女子,再遭到什么毒手走上和她母亲一样的命运了。 …… 任莲盈换好衣服后,就头天研究的那套病历资料里的一些疑点,和郑丹、华苓一起讨论了一下。 说起当年时,郑丹瑶的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华苓便道,“当时我们成功地控制住了这位刘女士的病情,还很高兴。只是没想到,一个花粉过敏就让她差点儿休克掉,和这一次情形很相似。” 任莲盈说,“这一次不是花粉过敏。” 华苓点头,“对。白女士的情况在莲盈你之前的治疗里,情况保持得已经相当好了,余下的就是最后一步。”说着,她看向了郑丹瑶,以眼神鼓励她说出来,彻底克服当年的心结。 郑丹瑶想了想,还是道,“当时我们就在这最后一个根治的阶段上,碰到了瓶颈。后来你mama她回任家老宅后,不知道打哪儿查到了一种药草,说应该可以彻底治愈这个病症,然后,她就决定去寻找这种药草。结果……” 说到这里,郑丹瑶又侧过脸去,华苓轻声宽慰着她。 任莲盈心下微叹,还是追问,“舅妈,你说呀,我妈到底查到什么药草了?” “……你mama说,她在那本家族密传的的概要上,查到有一种叫月光草的神奇药草,说是晚上会发出月光一样的光芒,生长在至寒至阴之地。她搜索了很多地方,最后锁定了西南那边的一座雪山附近,有可能有这种药草。” “月光草?!” 任莲盈惊讶极了,“真的是月光草吗?” 原来mama和自己一样,都发现了这种草可以解这种真菌病毒了吗?! 郑丹瑶点头,“就是叫月光草。我还查过和古代留下的很多都没有这种药草。可是你mama说一定有,而且还画出了草图。” “那图呢?你们还有保存吗?” 两位长辈竟然摇了摇头,华苓道,“我大略记得一些样子,给你画画。” “等等。”任莲盈叫了声,就从手机里调出了一张图片,给两位长辈看,问他们,“是不是这个样子的草?” 两位长辈看了看,华苓立即惊讶地表示,正是这个样子的月光草。郑丹瑶直接拿过了手机,看了又看,还放大了几次,最终也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人当然也很奇怪任莲盈手机里竟然会有这种东西,都问其来由。 任莲盈只道,“不瞒两位,我也看过那本概要,就发现这种草可能治愈我和白静的病。这回过年的时候,我回老家过了三宫九格,拿到了完本的,上面的记录也更证实了我的推测。所以……” “不行!” 谁料,郑丹瑶突然大叫一声拉住了任莲盈的手,表情从刚才的低落沮丧一下子变得激烈而坚定,“盈盈,你绝不能去,再步上青芙的后尘。那冰天雪地的多么危险啊!你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去冒这种险。这……这人咱宁愿不救了,也不能冒着失去你的危险。你目前的情况已经非常好了,如此保持下去,舅妈和你婆婆也可以保证,让你长长久久活得好好的。” 任莲盈知道郑丹瑶的心结,只道,“舅妈,逃避不是问题。现在我得了这病,白女士也一样,也许这就mama冥冥中给我们再努力一次的机会啊!我不是mama,不会和mama一样的。而且,你们有没想过,若是我病不治好的话,怎么能和峥哥真正在一起呢?难道我要托着有病的身子孕育我们的下一代吗?怀孕过程是多么复杂,你们肯定比我清楚,如果我不把自己治好的话,带着侥幸心理,那么未来会对孩子产生什么可怕的影响,我们能承担得起吗?” 这最后一件事,一下子说得两位长辈都失了声儿。 任莲盈已经暗暗下决心,不管怎么样,她一定要去寻找月光草。 “现在已经不是当年了,我有保镖,我自己也练了一年的体术了,基本的自保能力也不错。要是你们再担心,咱们就再雇佣多一些保镖好啦!” 两位女性长辈还是心头惴惴,皱着眉不说话。 这时,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个身形高大、气质儒雅的男人站在那里,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抱歉,三位,我不是存心想偷听你们的谈话,这门也没全关上。我叫迟瑞,白静女士正是我母亲。我想,如果任小姐要去西南雪山彩药的话,我在那里关系不少,可以保任小姐安全。或者如任小姐所言,再多雇佣一些保镖,以保万无一失。当然,在此前,我还是要向任小姐表示谢意,谢谢你再一次及时挽救了我母亲一命。” 说着,就直直地朝任莲盈行了一个大大的礼。 …… 白静没多久就醒了过来,听说儿子来了,就急着想要见孙瑞。 孙子誉劝着,回头就去找孙瑞,便看到孙瑞在主治大夫的办公室里,和任莲盈和主治大夫们聊天,态度十分恭敬。 此时,他突然发现自己以前看儿子的方式并不正确。在面对正经大事儿上,儿子总是自信沉稳,有礼有节,不管是眼光还是做法,都不输自己当年。只除了对待自己的态度上冷淡了一点,但刚到病房时,也还是叫了自己一声“爸”。 纵合儿子和自己关系不亲,那也是自己造成的。而他对自己的态度,至少是发自内心的真实反应,而不若那个从小就知道自己抛弃不认的私生女宝荷,明明内心对他颇多不满,还处处装做崇拜他的样子,曾经说的那些恭维奉承的话都不是发自内心,而只是为了从他身上套取利益罢了。 如此两厢一对比,他才在心中暗骂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被些不实在的甜言蜜语哄得团团转,要是再晚些发现,是不是自己的儿子也要遭那对母女两迫害呢? 想到此,孙子誉打了个冷战,暗暗决定要快些将那母女两趋离。否则,难保小静会步上刘正慧,只有死路一条! “妈,我来了。刚才我已经跟任小姐道过谢了,我们还聊到了去西南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