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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嘴的,后来mama还特别叮嘱她和爸爸之外的男孩子是不能亲亲嘴的,她就再没被某人骗亲亲了。 现在都成年了,KISS的含意可不是她那句“追加补偿”那么简单。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暧昧了?是从他救她性命强渡阳气开始?还是他耗费大把精力为她做推命式开始?或者是他无耻霸道地脱了自己衣服,要给她擦澡?故意抱着她走楼梯?隔三岔五地到疗养院探望她?送她好吃的?帮她PK渣男贱女?亲自送她回家?夜半爬窗给她“补偿”KISS?鞍前马后的这么多事儿,还拿一个从来没见过面的女人来求她帮忙? 呃,那个女人的存在,必须在他回来时第一时间弄清楚。 又看一眼“我回来了”,心底竟抑不住冒出甜蜜的泡泡儿,飘啊飘。 唉,先回一个吧。 屠峥收到了一个小黄脸表情:甜甜的笑。 他目光不禁一柔,仿佛也看到了姑娘的rourou脸正冲自己笑,清甜美好,又带着一丝惯有的狡黠乖嗔。不自觉地也勾起唇角,让脸色冷硬俊峭的线条柔和了几分,迷得一旁走过的空乘小姐频频回头。 随即,任莲盈收到了一个酷酷的墨镜表情。 这家伙,竟然跟她装酷啊! 屠峥收到了吐舌头的小黄脸。 笑着发回去一个严肃脸。 任莲盈看着,一堆表情,觉得自己在傻乐啥呀!可就是心里像开了朵朵彩菁花儿似的,满满地溢出来,全挂在了圆圆的脸上、眉梢儿。 手指在一堆表情里犹豫,最后,大胆地发出去一个。 屠峥的目光一睁,表情竟然变得严肃起来。 这时候,一直悄悄观察队长表情的陈风,悄悄地瞄了过来,不禁暗自嘀咕:就是一个嘟嘴冒红“心”的亲亲脸,老大干嘛这副表情啊?! 屠峥的手一抬,避开了某人的窥探,又发回一个表情去。 任莲盈一下乐得坐到小茶几,一手戳下一个表情,点点点点点点点。心里乐着,看你丫的能脸红到啥样儿。 屠峥发的是一个笑咪咪的红红脸。 没想到,回收的竟然是一片霸屏的亲亲脸。看得他眼花缭乱间,仿佛又看到那热情的小东西,不由分说扑上来就吃自己的嘴巴,仿佛见了什么美味儿似的吮得他唇齿都发麻。要不是他他清楚她的KISS史只有自己一个,一定会心生妒嫉这小东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热情,技术那么娴熟。好在,这一切都是他教导的成果,很好! 所以,屠首长脸红半晌,回了两字:很好! 任莲盈看得一愣,很好?!好什么呀?这男人,还真是闷sao呢!她一屁股转到软垫圈椅里,开始想着再发什么表情符,逗逗那个男人。 彼时,飞机即将起飞,屠峥有些不舍地关上了手机,闭目养神等回家。 陈风忍不住上前狗腿道,“老大,你要想继续和嫂子情话绵绵,让小结巴给你开个安全通信号呗!到时候下机,一定给嫂子一个天大的惊……哎哟,老大!我都是为你好啊!” 陈风被一巴掌推回座位。 “归位。没有命令,不准乱动!” “哎……” 陈风只得在“五虎将”自组的信号圈儿里发微信逼逼。 烈风刮过:号外号外,你们没看到咱嫂子屏霸老大手机啊,那叫一个火辣辣的热情啊! 小结巴:老大有爱人了,你就少去当灯泡了。 烈风刮过:我这是关心老大好不好。要知道,这可是咱老大的初恋。 胡子一撇:初恋?可是我听说老大都结过一次婚了。 韩笑:结过婚,不代表就恋过爱。部队里那些为了传宗接代睡个女人的还少了吗?! 女神一针见血秒杀全群,群里一片静悄悄。 好半晌,陈风才发言。 烈风刮过:唉,老大的春天都来了,但是队上那些霸王花的冬天就降临咯!你们说,要是教那些女人知道,会不会找咱们小嫂子PK啊!瞧她那rou胳膊rou腿儿的,恐怕…… 胡子一撇:那可不一定。听说咱大嫂是制药学上的天才,说不定这一挥挥衣袖,就能迷倒一大片儿敌人了。 小结巴:老大有三级军医证,他们是兴趣相投,天作之合。 韩笑:老大,加油! 这时候,屠峥取下帽子,瞪了周围一圈儿,“都那么闲,要不要我给你们安排点儿事做?!” “不不不不,NONONONO!” 终于消停了。 众人一致了悟:这恋爱中的男人,也是阴晴不定啊! …… 两个小时后,帝都到了。 一下机,屠峥收到了大伯屠参打来的电话,大伯是他的上级,若是需要都可以及时掌握到他的行踪和通讯。 “小峥,回来啦!好,大伯就跟你说一声,今年除夕,你奶奶准备和小任奶奶家一起办团年宴。不过暂时还没告诉屠老爷子,但酒店是订在九龙阁那里,你知道那个宴会厅中间就隔着一排古画。” “我知道了,谢谢大伯。”随即一笑,化解了几分严肃气息,“我以为大伯是站在我爸妈那里的。” “臭小子,谁说我就是站在你这边的。”屠参的声音里有了笑意,“不过我丑话也说在前面,要是你敢玩弄我们盈盈的感情,我第一个扒了你的皮。” 屠峥立即肃声道,“大伯,你很确定从始至终,我最爱的女人就是任莲盈。” 幼时的情感,他也以为只是兄妹。 屠家向来阳盛阴衰,几代下来之后,在袁老太太和小任奶奶家相交多年后至今,变成了重女轻男的家族传统。他从小就被奶奶教导,要疼爱任家的女孩子们。就连长自己几岁的顾芝蓉,他也当成meimei似地相待。 更别提在他立誓要当兵时,任家诞生了继承任氏衣钵的真正的小公主任莲盈。 他是亲眼看着这团小小粉粉的rou球,一点点长成了婷婷玉立的小美人。 曾经他以为自己的责任就是和顾芝蓉一起,给这个可爱的小天使一个完整的家,代替她早逝的母亲照顾她,做一个像陆叔一样撑起她天地的保护伞。他在部队常年不在家,无法时刻照顾她。而顾芝蓉考到帝都之后,就决定要留在华协医院里,长姐如母,能时常照料着她。 那一年,他即将大婚,已经三年未见的女孩,十六岁的花季年龄,就像一朵小粉莲般,不期然地撞进他怀里,撞得他那一日恍恍惚惚,竟然生出了悔婚的念头。 虽然事后被他很轻松很成功地压下了,可是他后来想起新婚洞房时接到任务电话的心情,竟然是松了很大一口气。这样的确对早逝的顾芝蓉有些不公,为此他前去祭奠时,也有很长一段时间走不出那种自责的心理阴影。 可是有些东西一旦发了芽,越是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