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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这位仪郡王年龄虽少,但凤子龙孙,比他那可是超之多也,再说他自有圣父圣母,又不会再碍他的事,自然要随他自己便易,免去自己的cao心。 元康微蹙了下眉头,中秋中秋,他当然也知道是合家团圆的时候,他忽然道,“那我不管,要不你就跟我去,要不,我跟你一起去?” 说来也奇怪,上回明明在山西学院见过贾夫人对他很是欣赏的,可这么大半年过去,就连王春道也提过自己又见着贾夫人了,可他居然一回也没见着!这是何道理?无缘无故地,真是奇怪?难道他的身份让贾夫人感到不自在? “这……”贾政越发觉得为难,一家人能够随意,仪郡王若是去了,如何能欢快得起来呢?可是要出言而肥? “怎么?我跟你们一家人过中秋,不配吗?”元康佯怒着。 贾政只好接受,“下官岂敢,请郡王与下官一家中秋同游。” “这还差不多。”元康点了点头。 看贾政离开,元康就让秦保准备出一份中秋节礼来,“都挑些精致上好的。” “是。”秦保答应着,想着主子肯定是寂寞了,想娘娘想皇上想京城了,让仆从们准备礼物,他就拿出笔墨,努力让自己往端正里一笔一画得写着,今日,因逢中秋,主子甚是想念皇后娘娘,想念显郡王,想念皇上,口中祝祷,还有时忧叹,远眺东方,定是…… 没办法,爷怎么都不敢写,皇后娘娘又想儿子,就只好他这个半调子奴才来写了。 贾政回到家里,把这事儿告诉正兴冲冲一个当“模特”一个当画家的母女俩的时候,王桂枝跟元春的脸色都有些微妙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王桂枝:啊呵,这小子怎么又出现了!把肥鱼专门摆在猫面前想逗她伸爪子吗? 元春:哼,总是打乱她家还不算,中秋也要出来凑热闹? 第134章 中书 王桂枝看着女儿温顺得退下, 才对着贾政抱怨着,“中秋节你怎么能让外人来呢?” “人家是皇子, 又是郡王,还是我的上官……再说了,也不过是个半大孩子,我怎么能拒绝他呢?”贾政分说着, “再说我们都是离家之子, 在中秋佳节之即,互相照顾一下不是情份嘛。” 是啊,这样说挺有道理, 王桂枝虽然觉得有些扫兴,但也只好接受, 毕竟她有那样的心思, 人家是不知情的,她对待仪郡王,也就应该是正常相处才对。 “知道啦, 到时候加多一道围屏就是了。”王桂枝瞬间决定把墨老太太跟墨天也叫上, 这半年来跟一些太原官员的夫人们也有些交际, 但毕竟仪郡王身份不同, 还是免了邀请她们吧。“老爷, 您快看, 咱们女儿画的画像多好,像我吧。” 本来就元春一直在进行学习之中,虽然四艺楼没有再继续开放, 可那些先生们王桂枝都是财大气粗的全部保留了,让他们专心一意得教导元春,就算是离开山西,也准备带着他们走。元春也确实有天份,在她说了仿真之后,她便先从工笔画的白描先行加改,粗画了一个框架出来之后,才细细描画她觉得最熟悉的人物。虽然像是有些地方,王桂枝看着还是有种被艺术加工过的感觉,但比起从唐时就流传下来那种仕女画法,已经有了明显的区别。 贾政凑近一看,睁大了眼,“确实是很像,这比宫里的洋画师画的还好啊。”他不禁细细观评起来,有女如此,父复何求啊。 “画的好吧,我打算让元春把画笔画纸带上,到时候把咱们一家人中秋赏月的景先白描下来,然后再慢慢点抹填色的。”王桂枝美滋滋得,没有照相机,有个仿真画也不错,她已经决定挑几个擅长工笔细描的画家专门往这方面发展,到时候多多作画。 “知道你们委屈了,等咱们回京,我一定好好带你们去玩玩,逛逛,好不好?”贾政道。 “怎么?我们真的过完年就会离开山西了吗?已经确定了?”王桂枝听话听音,小心放下画棚问道。 贾政坐下来啜了一口茶,“应该会是这样,马上就会秋收,按照各州县送上来的预收折子来看,保守点估计也能马马虎虎将亏空填补完成了,再加上年尾的商税等,圣上交代给我的事,已经办好了。” “唉,真可惜啊,要是能在山西多呆几年就好了。”王桂枝不太明白朝廷的这种回避制度,却清楚如今他们一家人小命也不过就是人家一句话的事儿。毕竟皇上要是想针对一个人,欲加之罪何必无词?更何况皇上的眼色,多得是人去揣摩,他甚至不用染上一点儿污名,自然有他的马前卒去办。要时刻记得谨慎小心,是她上辈子到如今都记得的老实人存在之法的要则之一。也许老实人不论在什么时候,看起来都不会是最风光,最让人注目的一个,可就算是有很多被欺负了的老实人们,他们在很多时候,却也是会活到最后的。 一时的输赢,能代表得了什么呢? 王桂枝一想到不在山西除了可能没办法在拜月楼为元春举行及笈之礼之外,暂时还没有别的影响,而且说不定贾政又会被派到哪个地方去,不是又有见证到那方的风土人情吗?立马又开心起来,“这回您会被派去哪里?河南?湖北?广西?” 贾政看夫人从沮丧立马变到期待,也不禁为她迅速转变心态的自在宽松而觉得舒心起来,“师爷们跟内兄都推测,我可以会被先调入京里做个堂官,非常有可能只是个闲差。” “嗯?为什么?”王桂枝再也不能理解了,就像在公司,你确实明知道自己拼不过boss的子女,但有能力的起码也会得到重任啊,哪个老板居然会糊涂到把功臣暗中发配呢。“太过分了!” “哎,夫人,你这就是误会了,若真是如此,就是圣上对于我,对于贾门的一片爱护之心啊。”贾政拉过夫人的手,让她坐到自己身旁,细细解释给她听。毕竟打从来到山西之后,夫人对他的支持与帮助是他能够成功完成皇令的最大保障,一开始若无夫人以所有嫁妆财力来帮他搭起架子,以后又哪里能顺利得让他言出必行。再说夫人自来都有分寸,他渐渐也习惯了把一些事告诉她,跟她商量。 元春回到屋里,才想到应该把画也一同拿回来继续,便让南吕去取,不料南吕却脸红红回来小声道,“大小姐,老爷跟太太说话呢。” “噢,那就算了。”元春无所谓走到自己的绣棚面前,捡起之前以苏绣针法绣了大半的白猫图,但是再行针,怎么也觉得这个猫不够灵动,就像是已经有了新的思路,怎么也没办法按照旧的花样来针绣了。 “银绣,这个你帮我绣完它吧。”但母亲一直言传身教,凡事都不可半途而废,特别是会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