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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足气势不减的声音呵斥住。 “你留下!” 钟水月可是从没感受过这种场面,平时的嚣张之气早就萎蔫了,这个时候就跟小鸡一样一动不敢动,比点了xue道还厉害。 老夫人一听这话明白了,言下之意自己不该留在这,尽管很担心自己的儿子,但也不敢抗旨,只能在外面等候了。 轰隆,轰隆,尽管现场死一样的静,钟水月却在心里感受到了东风吹战鼓擂的感觉。奇怪他们两个到底有什么恩怨非要搞得这么严重,而且这件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吗?也许有吧,否则也不会让她留下了,但是,什么关系呢? 钟水月脑子转的飞快,想破案一样把这心结破了。 而这时,他们的游戏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卫爱卿敢不敢跟朕赌,要是朕赢了你就得答应朕一个条件,无底线无上限。要是你赢了,朕也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同样无底线无上限,如何?” “好!”卫长风想也不想,当即伸出手与皇帝三击掌,然后两道比铁还硬比刚还强的目光朝钟水月射来。 如果这些目光能杀死人的话,她决定自己完全有可能被五马分尸了。心中哀叹,两位大哥,你们这是要闹哪样。 “水月,你给我们倒酒!”卫长风温柔又疲惫的指挥道。 钟水月心里一紧,害怕的忘记了拒绝,只是乖乖的给两人抬酒。 然后,咕咚咕咚……一阵咕咚足足喝了一个时辰,喝的人仰马翻,衣衫湿透,面色惨白,喝的放飞自我无拘无束,喝的喜怒无常喝的天崩地裂,喝的…… 好吧她编不下去了,只是到最后喝的两人都醉了,都吐了,吐了一地,酒气味熏得钟水月都快吐了。 胜负到底如何,已经看不清楚了,因为两人都吐了,而且酒也喝空了,何况此刻已经不是计较胜负的时候了。 钟水月看着两个烂醉如泥的祖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幸好卫老夫人一直在外面受着,看到里面情况不对,就进来了,欲搭把手。 但两人都被卫长风甩开了,卫长风踉跄着步子,自己搀扶皇帝出去了,“男人的事,女人别管!” “那你们要去哪,总该告诉我一声吧?”钟水月忧心忡忡的追问。 “没去哪,就是去后院吹吹风,没什么事你们先睡吧!”卫长风踉跄着步子往后院走。 钟水月手足无措的看了未老夫人一眼,卫老夫人想了想,还是不去了,“都是男人了,又不是孩子,随他们去吧。” 钟水月这才不去管,转身回去。 而后院里,两个男人坐在石凳上对天望月,一动不动,跟石化了一样。也不知道这样的姿势持续了多久,卫长风才收回目光,回视身旁坐着的皇帝。 此刻的少年皇帝固有的风流倜傥霸气十足,九五之尊之气统统一扫而光,就跟个地痞流氓似的,衣衫不整,发髻凌乱,重点还傻笑。 笑着笑着,发现迎面对上来一道怪异的目光,小皇帝出于本能,直接上来就是一拳,但这一拳被卫长风接了个正着,再收手时如何也收不了手,因为喝太多酒,所有力气都没了。 最后还是卫长风主动放的手,“皇上,你现在心情好点了没有?” “朕见到你就不好,非常不好!”皇帝毫不客气的回道。 卫长风倒是满不在乎,“一国之君,日理万机,身心所受的苦都是难以言说的。皇上也是人也需要排解,或许喝酒是最好的东西。” “你,你激怒朕,找朕喝酒就是为了这个?”皇上眨着醉眼,表示不太相信。 卫长风也坏坏的眨眨眼表示就是不用不信,“不然还是什么?皇上难道心里面还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至少是不能告诉微臣的?” 皇帝被问的心虚不已,低着头,避开他的眼神,“没,没有。朕只是好奇你为何要这样?” “微臣只是相帮皇上排忧解难。月圆夜团圆日,皇上却孤身一人,微臣只是想让皇上感受一下久违的亲情,同时也想让皇上排解心中不解。” “呵呵,卫长风,难怪钟水月对你情有独钟,朕懂了!”皇上勾唇一笑,以男人该有的眼神和姿态注释卫长风。 卫长风也回以坦荡荡的眼神,“皇上也钟情于她,对吧?说实话,皇上这种得不到而舍得放手并且以兄妹之情表达对她的关怀,微臣真的很佩服。你是个君子,君子坦荡荡,所以微臣直来直去,皇上不介意吧?” “不介意!”皇帝扬天哈哈大笑,再抬头是感觉天空的一切都是璀璨耀眼的,“你说的没错,有些事压抑太久需要排解,有些话憋在心里也需要说出来,再不说出来朕恐怕跟戚大人一样做出些疯狂的举动。不过朕很好奇,既然卫大人已经知道朕的意思,怎么还敢让钟水月跟朕挨着坐?你不吃醋吗?” “男人之间的吃醋可没女人家这么小气!”卫长风挑挑眉,笑得十分坦荡,“男人之间的醋意争夺战,要么不开始,一旦开始不是大打出手就是头破血流。不过,微臣不会这么做的,因为没这个必要。微臣跟钟水月相识在先,又经历生死,这点信任还是有的。不过皇上确实是一个强有力的竞争对手,如果当年先遇到她的人是您的话,说不定就真的没有微臣什么事了。所以微臣还是很害怕的!” 第三百六十一章 赏月观后感 卫长风说完,皇帝噗嗤笑了,忍不住狠狠捶打他的胸口,算是发泄情绪。 “你害怕朕,可朕更害怕你,毕竟得到她的人是你,而且你实在是无可挑剔,甚至朕都找不出让你们合离的理由,这才是可怕的对手!” “既然对手这么可怕,不如就做朋友,这也是一种收服对手的办法!”卫长风扬扬眉,目光明亮的望着皇帝。 皇帝闻言,勾唇一笑,欣然接受了,于是两人在月光之下握手言欢。之后,卫长风才说起那个条件,“皇上,微臣赢了这场堵住,是不是可以提条件了?” 皇上笑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吧。”尽管他自信这场酒局还没结束,胜负未分,可在感情的事上他的确输了。 何况自己孑然一身,也不怕对方索取什么,另外卫长风乃正人君子即使不设上下线也不会提出过火的要求。 卫长风也笑了笑,这是一种君子之间默契的微笑,也是一种相互坦诚的信号,卫长风很喜欢,同时打心眼里对他肃然起敬。 “皇上,微臣现在要说的是有关起义军的事。之前在隆里县时,微臣已经设下重重埋伏并且已经将人困住。不过考虑到那么多起义军将士都是有血有rou都是我们同胞,微臣觉得招安比较合适,并且请皇上恕微臣欺君之罪,在起义军这件事上,微臣善做主张替朝廷做了招安的决定,如今才告诉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