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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锦只在一小队人马的陪同下回到了京城,即使如此,北周皇帝还是大张旗鼓布下了隆重的迎接队伍,亲自出宫迎接自己这位颇有建树的三皇子。除此之外,还安排下了晚宴,为三皇子梁锦接风洗尘,谢青风给苏桥弄了套银甲卫的衣服,并一块假令牌,一同带到了晚宴之中。谢老将军对苏桥清秀的容貌多少有点印象,依稀记得自家老三说那是他的朋友,此刻怎的又变成了银甲卫的一员,谢老将军疑惑地将谢青风叫到身边来询问:“青风,你带的那个兵,我觉得有些眼熟,你上次是不是带回家来过,说是你朋友来着,叫苏桥?对了,是苏桥。怎的又变成银甲卫了。”谢青风朝他老爹挑了挑眉:“不是银甲卫,我带他入宫来耍一耍,让他开心开心。”谢老将军被谢青风的一句话给说懵了,自家老三说话这态度,有那么点点熟悉,有点像是自己以前追媳妇的态度。宫人给谢青风和苏桥排的位置比较靠后,不怎么引人注目,苏桥也就不考虑自己的身份是否合适,坐在座位上,开始剥葡萄吃。谢青风望过去,就看见自家苏桥百无聊赖地吃着葡萄,吃的一嘴水润水润的,仿佛就要滴出水来,谢青风心痒难耐,拍了拍谢老将军的肩膀,示意自己要走了。苏桥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被银甲卫有板有眼的长袍一衬,完美地诠释了什么叫做“公子世无双”,一些年轻的官员伸长了脖子去窥探,但是见苏桥这个银甲卫眼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也不敢过去搭讪。谢青风往回走的时候,就看见端坐在风暴中心,依旧无知无觉地吃葡萄的苏桥,他轻轻咳嗽了一声,一屁股坐回他身边,往四周瞪了一眼,戾气十足,将那些偷窥的眼神统统都打了回去。“皇宫真是个好地方,葡萄都这么好吃。”苏桥说完,把一个葡萄塞到嘴巴里面,葡萄被咬破,溅出紫红色的汁液,溢出唇边。谢青风眼尖,伸手给他抹去,由此也不小心触碰到了苏桥润泽的唇畔,就像是触发了什么开关,整条手臂一时之间就像是过电了一般,周围吵杂的声响统统都被隔绝了,耳中只有苏桥轻柔的呼吸,眼中只有被藏青色长袍衬托得更加雪白的肌肤。谢青风的颤了颤眼神,一个念头在心中一闪而过,就已经抓起苏桥的手,绕出宴会之地,多走两步,来到后殿的小树林。苏桥不明所以:“怎么出来了,宴会还没有开始呢。有什么不能在里面说的,他们又听不见……唉哟!”谢青风一把将苏桥按在了一棵老榕树的躯干上,半边身子牢牢压了上去,将苏桥圈在自己的怀中,□□的鼻子抵了上去,不断摩挲苏桥尖尖小小的鼻尖,溢出热气腾腾的汗液。苏桥终于察觉出谢青风的喘息有些不同寻常,气息灼热,按在自己身上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捏一捏,似乎在隐忍什么。苏桥愣了一下,随即狡黠地笑了:“好端端的,你这是怎么了,难不成你刚刚去和你老爹说了要把我领回家门,喜悦之情无法抑制?”“就是看见别人这么盯着你,心中不爽,要把你捏在手里,才会觉得你是我的。”谢青风如此老实的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着实难得,苏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谢青风抵着苏桥的鼻尖,稍微用了一点力道,以此宣誓自己的主导地位:“我喜欢你,我现在就想亲你,这需要什么理由。”谢青风说完,也不等苏桥的回答,就遵循自己的欲望,鼻尖滑下,张嘴叼住了苏桥的上嘴唇,轻柔地啃咬。苏桥低低笑了一声:“谢统帅就这点能耐?”谢青风还没反应过来苏桥什么意思,苏桥就已经反客为主,身体往前倾,追逐着谢青风,将舌头滑入对方的口腔,勾画出一个□□满满的吻。雨点般的吻滑落,苏桥双手陷入对方浓密的黑发之中,仰着头轻轻喘着气。周围明明凉风习习,两人却都已经浸透了汗水。谢青风啃咬对方细嫩之处,全身灼热,一股邪火四处乱串,忽然有一只手按在他的腰带上,勾了勾,又向下滑了下去。谢青风像是突然被人控制住了一般,整个人顿了顿。“嗯……”粗重的喘息溢了出来,谢青风的邪火终于往一个方向窜了过去,他将手伸入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之间,握住苏桥不断活动的手,声音比其它时候都要沙哑许多:“别动!”苏桥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啧啧啧,你自己要开始的,现在又怕收不了场了?”谢青风一言不发,紧紧抱着苏桥,用了磨蹭了几下,终于重重地吁了一口气,终于将体内的邪火给压了下去,继而慢慢地抬起了头,眼睛还有些红:“你要是不撩我,我可以早点收场的。”苏桥:“怎么?爽都爽完了,你再装下去有什么意义?”谢青风:“……”谢青风和苏桥回到殿中没多久,皇上就携着三皇子和太子一同进来了,本就热闹的场合一下子就像是掀了锅,更加闹腾,众人的关注点无疑都在三皇子身上。苏桥是第一次见到三皇子梁锦本尊,或许是常年驻守在军队之中的原因,其身材虽然也是欣长偏瘦型,却能隐隐约约感觉出藏在衣服之中有饱满的肌rou,不至于像太子那般弱柳扶风。三皇子的皮肤也比较黝黑,面容棱角分明,眼神之中带有常年征战沙场的将军才有的肃杀之气,甫一出场,就能够给人气魄上的压力,倒颇有几分王者之相。梁锦是军中之人,感官也更加敏感,轻而易举地察觉出苏桥的目光,转头看了过来,因为谢青风就紧紧挨着苏桥而坐,梁锦就将其纳入自己人的行列之中,向他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了。苏桥看得出神,也就回点了一下,还非常友好地笑了。不笑还好,这一笑,大腿上面就传了一阵剧痛,苏桥龇牙咧嘴地抱着腿揉,始作俑者却若无其事地端起一杯酒喝了下去。苏桥不解:“掐我做什么?”谢青风瞪他:“我还坐在你旁边呢,你这么紧紧盯着别的男人算什么意思。”苏桥觉得好笑,反驳道:“我这不在侦查我们未来的队友吗?你哪门子醋缸又翻了。”“哼!”谢青风重重地把酒杯放在桌上。关系刚刚确定的双方往往都比较敏感,特别是谢青风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牵过的小处男,估计已经进入了患得患失的阶段。苏桥一瞬间了然,讨好地挪了挪屁股,挨谢青风挨得更近了一些,还主动示好地去摸他的手,笑盈盈地说些好听话,表达自己的爱意,要多rou麻有多rou麻,谢青风终于被他闹红了脸,窘迫异常。“你们能要点脸吗?”骆云岚不知道从哪个地方窜了出来,用一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