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2
赶紧去准备,仔仔把信放到病服宽大的口袋里,撑起身子下床。不知道为什么萱儿没有来看她,她不放心。 站在不远处,她身后就是白萱的房间,正好听到赵文论的话,“你们在说什么?” ☆、第二十一章:严浩就是严寒风 赵世洪和赵文论同时转头“紫凌!”“仔仔!” “你们刚才在说什么?”她又问了一遍,脑子有点失神,刚才听到的信息量太强大了。萱儿是川美樱文?严寒风…就是严浩?怎么可能呢! 脑子一阵一阵抽搐的痛,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仔仔,你别激动,你听我说。” 她伸出手阻止赵文论的靠近,她一直认为,在他们这个年纪,不需要有秘密,可是看赵文论和赵叔叔现在的表情,她想欺骗自己,也欺骗不了。 呼吸越来越急促,这个信息又在脑子里消化了一遍,严浩就是严寒风,就是严寒风。全世界都知道她在找他,这么多年身边的人,信任的人在乎的人,为什么都没有告诉过她? “仔仔,我…”赵文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件事是可以解释的,但是要怎么解释?实际上怎么解释都是对她的伤害。 他没想到是以这样的方式让她知道,就在他错愕的瞬间他已经错失把话圆回来的机会了。 “你别过来!”仔仔后退,白萱出来一开门就看到仔仔。“川美!”川美樱文本来是中国人,只是在日本出道,英文名始终没有川美樱文响亮。 仔仔关注川美樱文也是因为她跟萱儿长得很像,她经常嫌弃白萱不会打扮,整个人土兮兮的,没想到,人靠衣服马靠鞍,她换上川美樱文的衣服,完全变了一个人。 “仔仔!”白萱看到她更是一惊,医生这么快就让她下床了?随即便发现自己的装束,仔仔叫她,用的是日语。 “仔仔,我不是…”“啊!”仔仔尖叫起来,她曾经无数次跟白萱讲过严浩的故事。 她回到家第一次告诉爸爸“仔仔”这个名字时的得洋洋得意,她接近无理取闹的逼着所有的同学朋友叫她“仔仔”。这都是她最信任的人,她无条件的信任他们,但是为什么,在她最在乎的事情上,他们竟然都瞒了她这么久。 快十年了,十年,她的执念,变成了什么?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们生活在自己身边,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一句句谎话,为什么?可怕,恐惧,像潮水一般侵蚀折磨着她,那是她的执念啊,她的童年啊,她从小到大唯一的信念啊。 被背叛被抛弃的感觉涌上心头,心痛,头疼。“仔仔,你先冷静点听我说。别跑,你头上还有伤!”她看不透这个人,赵文论,一直都看不透。 “这名字,一般都是假小子或者男生惯用的,就她这样,还叫仔仔?” “白萱,你看这个人跟你是不是很像?” “不认识,那种临阵退缩的家伙,我怎么会认识。” “不会的,我们在韩国也搬过家,他照样也找到了。” 一句句话在脑海中浮起,“如果我说我喜欢他,仔仔,你会不会生气?” “我喜欢严寒风,一直都是。”仔仔一直跑,沈义武他们来医院,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跟在他们上了顶楼。 仔仔的速度极快,她本来想逃出去的,却在楼道遇到了沈义武,现在她谁也不信,慌不择路就上了楼顶。“你们别过来,你们再过来我就跳下去了。” “不要!仔仔,我告诉你,我什么都告诉你,你先下来。” 陈显取回粥没看到人,杨瑞领他去天台,他老爸杨之稷这几天态度突然转变,突然又不提让他出国了,他这才能出来。 “怎么了?紫凌去哪儿?”陈显问,杨瑞的真正身份他知道,这孩子跟紫凌一样,都是无辜的人。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仔仔刚刚上了天台,好像说严寒风什么,她刚做完手术,情绪很不好。” 赵文论让人通知了严寒风,把能说的,都对她说了,尽量拖延时间。仔仔听到陈显在叫她,眼睛朦胧,“爸,您说过要帮我找严浩的,您告诉我,他在哪儿?” 她看不清这些人,谁也不敢接近仔仔,包括白萱。 作为一个父亲,看见自己的女儿要在自己眼前自杀,这是什么感受?陈显想过去,几个人连忙将他拉住,仔仔现在不能再受刺激了。他对仔仔大喊,“紫凌,你干什么,你快下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好吗?你先下来。” “严浩就是严寒风对不对?对不对!”她竭力的吼,这是她的爸爸,纵容并且一起,欺骗了她近十年的爸爸。“爸,严寒风,就是严浩对不对?” 陈显听到犹如晴天霹雳,看着赵世洪,赵世洪给他的回应只是摇头。“对不起,陈叔叔!”赵文论向他道歉。 仔仔连最后一点希望都没了,她是多么希望陈显说不是啊。既然已经骗了这么多年,为什么不能再骗她一次?如果他说不是,她会相信的。 顶楼刮起了风,陈显给她买的帽子下面的两个毛球随风飘动。“紫凌,爸爸只有你了,答应爸爸不要做傻事,以后你要什么爸爸都依着你。还有严寒风,你不是一直都想见他么,他已经过来了,你不要做傻事。” 仔仔一笑,“不,我想要见的,我的信念,是那个我认识的严浩,不是现在的严寒风。” 严浩对她说过的话,他写的信,他的身影,她把信拿出来,即便被火烧过,残缺的也有厚厚一摞。这都是严浩写的。 风有点大,几乎要把她吹倒,几人忙提醒:“仔仔,严寒风就快到了,我们已经去叫他了。” “不许叫他,我不想看到他。”她歇斯底里,“我该怎么相信你们?”手颤抖不止,信被火烧过的黑色部分非常脆弱,风一吹就断了。随风飘起。 这是她的童年,是她所有的回忆,是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她伸手去抓,身体却向后倒,手中的信全部散开,飘在空中,犹如天女散花,然而她一封也抓不住。 小的时候白萱总神出鬼没,经常一个星期见不到人。她喜欢唱歌,报了声乐课,却越唱越难听;她喜欢舞蹈,却肢体不协调;闭关学了几个月的烹饪,做出来的东西连她自己也吃不下。 她们一起找严浩,一起等严浩对消息。 小的时候生病,爸爸总说不吃药的孩子不是好孩子,严浩会不喜欢的。 身体自由落体,所有人惊讶的同时,白萱翻上护栏也跳了下去。 下面已做好了防护措施,但是两个人一起高空坠落,虽然速度有所减缓,但要百分之百的受到保护是不可能的。 仔仔的头部又流了很多血,大概是伤口撕裂又加重了,白萱也陷入了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