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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厨房出来,一脚踢翻旁边的椅子,指着沙发上的赵文论破口大骂:“你个小心眼的大骗子,厨房比我们教室还大。里面什么东西没有,特么还要我们大老远的带过来,成心耍我们是不是?别告诉我你忘了!” 赵文论不好意思的绕绕耳朵。“我这不是在帮你们锻炼身体嘛。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放过,是不是。” 仔仔从楼上下来。“我还以为你们家里连保姆都不舍得请,朴素得要死。这也太夸张了,跟这儿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你老实说,像这样的别墅你还有多少,卖一栋给我。” 赵文论起身过去小声问:“你不生气了?”仔仔抱着手,“那要看你的诚意了。”赵文论笑着。“如果你喜欢,送给你。” 仔仔心下一喜,看着赵文论的脸,赵文论从来没对自己说过谎,这别墅虽然样式普通了点,但是特别,讹诈成功!叫你丫的再骗我。 她装作不在意的样子,“那,既然这样,看在咱们……青梅竹马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下次不许再犯!” “遵命!”赵文论看她不生气了,行了一个绅士的礼。 整栋别墅一共有三层,第一层是客厅,配有厨房,第二层就是卧室,而第三层,全部是娱乐设施。 客厅四周是欧式的玻璃设计,其中高大的落地窗更显其风味。要是在海边就完美了。 窗边有一架白色的钢琴,这是在来这里之前,赵文论特地让美波给杨瑞准备的。 修长的指尖划过琴键,杨瑞到钢琴前坐下,悦耳的声音传出。贝多芬的,田梦儿与他,三年前就是靠这首曲子认识的。 当时的他们还没进圣形。田梦儿的表姐硬是拉着她去参加了一个联谊晚会。杨瑞当时以表演嘉宾的身份,弹的就是这首曲子。 和杨瑞交往两年,不惊不喜,无风无浪,平静且珍惜,他们已经形成习惯。田梦儿僵硬的脸上有一丝闪烁,一步一步向杨瑞走去。 大家识趣地离开,回到刚上山顶的地方,再次捡起地上的遗弃物,找了个通风比较好,靠近森林又不会有火灾危险的地方。 赵文论分配他们去拾火柴,自己却耍小聪明,说是留下来看守物品。众人特无语,这里除了他们,这座山上还有会说人话的动物么? “你别去,我帮你。”严寒风拦住吴霞,吴霞想反驳他,他突然扶起她的头发,绕到耳边,弄得她挺尴尬。 临走的时候严寒风还特地给了赵文论一记眼神,意思是说——她是我的。赵文论懒得理他。 到了树林,如他所说,他真的去拾了柴火。 以前他经常为离家出走要去哪里而发愁,早知道就不用满世界跑了,直接来这儿就好了,结果赵文论就这么送给了仔仔。那个见色起义的家伙,显富遭雷劈。 他和仔仔……不行,像这样的别墅赵文论肯定还有,他得找机会弄一栋,不然太便宜他了。 掉到地上的枯枝很多,捡起来并不困难,他弄好了一捆,蹲在地上正准备收集第二捆,吴霞的那一份儿,他不想食言。 抓起一节断枝,手还未放开,严寒风的心脏突然一紧,未成熟的脸部变得狰狞。忙掏出手机打给赵文论,双手剧烈的颤抖,连拨号都很困难了。 该死的,这已经是第四天了,他真的以为摆脱了寒玉,没想到这么多年还是不行。心脏的痛,感觉若隐若离,就像是被猫抓到的老鼠,永远没有个痛快,也不会减轻。 他最担心事还是发生了,他拿着手机,乱点一通,屏幕上的东西看不清楚,想喊人也叫不出来。 当初他把寒玉卖掉,觉得怎样都无所谓,那时候他目空一切,不像现在有了吴霞,他开始有了渴望,和吴霞交往之后他最怕的不是赵文论拆散他们,而是寒玉不在身边。 他不应该把寒玉扔掉的,就算赵文论现在在这里,没有寒玉,赵文论也救不了他。 ☆、第十一章:白玉 他试着站起来,试着说话,和吴霞在一起他就做好了反抗一切的准备。虽然心脏疼得厉害,他还是让自己保持清醒。 就在快疼晕过去的时候,突然一点疼痛的感觉都没有了,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错觉一样。 眼睛被人蒙住,手的大小与纤细度能感觉到是一双女生的手。除了自己,没有哪个男生的手能长得这么小,再之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准确的说是,他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意识。这种时候如果真晕过去就完了,严寒风的脑内一片混乱,混沌与愤怒相抗,几乎让他痉挛。 他深吸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太特么不对了,他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他是不可能在突然之间就好的。 他很清楚地感觉到,寒玉就在附近! 对,寒玉就在附近,很可能就在身后的这个女生身上。但是除了赵文论,谁能把寒玉带在身上而没有事情? 这一切的发生还不到一分钟,他用了十秒的时间把意识拉了回来,并且抓住了身后女生的手,用力一掰。 这个人能够把寒玉带在身上,又能维持正常人的生活,一定不是普通人。 白萱本来想等严寒风晕过去之后,自己再离开的,可没想到严寒风不仅没晕过去,反而还会袭击她。她一时错愕,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严寒风推了出去。 严寒风视力还没恢复,只听到一声轻微的女声。白萱急忙逃走,几步之后,双腿就软了。 严寒风用力甩了甩头,他的寒玉还在白萱那里,白萱忙拿出来,用自己的白玉,也就是和严寒风同样,从出生时他们就带在身上的玉石,快速恢复自己的体力。 鲜红色的衣服在夜晚的树林触目惊心,严寒风被吓了一跳。鲜红的衣服,不就是白萱么!他靠近白萱,冷冷道:“你怎么会在这里!” 白萱抬起头,样子比严寒风狼狈许多,拾的火柴也乱七八糟掉了一地。 她就像正在行窃的小偷,遇到主人一样,被抓了个现行,白萱爬起来,苍黄逃走。 严寒风定格在她刚才跪在地上的位置,蹲下身,伸手出去,准确无误地拿起一块琥珀状金黄色的玉石。 白萱,到底是谁?她和赵文论走得近,大概也知道他的事情。有了仔仔这个天然屏障,赵文论是料定了他不能怎么样。 白色的四方形餐桌布旁,吴霞把大家带上山的食物都分类,放到上面。旁边立起两个烧烤架,锅碗瓢盆放在一旁。 严寒风突然回来,路过她旁边也没跟她打招呼,早回来的杨承武他们,看见他两手空空,半玩笑的骂了几句他也没回话。 径直走到赵文论面前,寒玉扔给他,“什么意思?”赵文论也懒得解释,“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严寒风一直告诉自己,要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