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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地方想,就如实说了。白楚城敲着床边,眼里露出沉思的神色,忽然他又问:“陈国提出和亲,是什么时候?”陈谦想了想,答道:“六日前。”“嘶——”陈谦豁然明白过来,这陈国下得一手好棋啊!“从陈国国都到炎京城,少说也得十日,六天前提出和亲,昨天就到了。陈国和亲是早就想好的事,为什么偏偏等到六天前才说?”白楚城似是自言自语,唇边含着一抹戏谑的笑:“他们是在等待一个机会,而有人恰好给他们制造了这个机会。”陈谦瞬间明白白楚城所说的“机会”是什么,就是白楚城的离开!白楚城常年不在府中,下人都习以为常,并不觉得白楚城突然消失有什么大惊小怪。可有人懂得,白楚城现在处在非常时期,离开王府可是会让白楚沛坐立不安。但陈国使者总不能直接告诉白楚沛,白楚城鬼鬼祟祟离开了王府,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白楚沛虽然痛恨白楚城,可陈国毕竟是外人,两国只是利益关系,若是随意插手靖国皇室的事,白楚沛定会翻脸。尽管白楚沛不及白楚城智慧,他还是分得清轻重。让白楚沛心生怀疑,不是陈国愿意看到的,这个时候就需要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两国议和,和亲是一个很好的手段,所以把陈国皇帝最喜爱的女儿景烟公主嫁过来,一方面表示了陈国的诚意;另一方面陈国已经打探清楚白楚沛娶景烟公主的可能性很小,可能性最大的则是白楚城。白楚沛可以一道圣旨把景烟公主许给白楚城,可有些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到时候必定会找白楚城商量,若那时候白楚城不府中……“我回到府中几天了?”“今天是第五天。”白楚城大概算了下时间,算上今天,六天前正是他救林霈那天!陈谦也跟着算了一下时间,算出之后脸色惊慌,直直跪了下来:“属下失职,立刻去查!”“不用了。”白楚城冷声道,“陈国想挑起我和白楚沛之间的矛盾,已经成功了,就算抓出探子也没什么意义。”“可是王爷,把探子留在府中……”“你太心急了。”白楚城抬手示意陈谦不要说下去,“你现在把探子揪出来,无异于打草惊蛇,等时机成熟了,我自然会让你去办。”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身子,白楚城不怎么高兴地说:“在床上躺久了,四肢都不太灵活了,是时候活动活动了。”“王爷……”“陈谦,你放心,我的伤还没好,不会轻举妄动。”白楚城打断了陈谦的话,他又吩咐陈谦点了火,把顾落尘送的信烧毁。屋子里的气氛极其压抑,陈谦跪在地上不敢动弹,白楚城则是在考虑白楚沛还会有什么手段。“王爷,张大夫来了。”王管家苍老的声音打破死寂,白楚城寻着声音望过去,应道:“请他上来。”又转头对陈谦说:“你先下去吧,记住,不要轻举妄动。”“是!”陈谦和王管家都下去了,屋内只有白楚城和张恒天两人。张恒天给白楚城照例给白楚城把脉,白楚城忽然拉住张恒天的手,柔情万千地看着他,说:“林霈还好吧。”张恒天被白楚城看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他打了个寒颤,拍掉白楚城的手,抖着身子说:“我是有家室的人,你不要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至于林霈好不好,你自己不知道去看吗?反正你也知道路。”白楚城的手悬在空中,尴尬无比,他转了转手腕,无奈地说:“短时间内,我还要昏迷着,所以这段时间我不能离开王府。另外,我有事请张大哥帮忙……”“白干活,我可不干。”张恒天没等白楚城把话说完,直接打断了,“救你是因为你救了林霈,你当我出诊不收钱?既然你醒了,我也没义务继续替你疗伤,更没有义务陪你演戏。”“你答应演这场戏,我欠你一个人情,这个人情你随时……”白楚城没有生气,张恒天的话说得直白,却是事实。“人情太虚,我要实际的。”张恒天看向白楚城,眸子散出一道锐利的光,白楚城心神一震,险些倒下去。镇静下来,白楚城还以颜色,沉声道:“那你要什么?”☆、第030章笛子我来了风扬起尘埃,林霈呸了几声,手不断在面前扇动着。张恒天正在劈柴,听到林霈的闷闷的喊声,不由得笑了出来。林霈哼了一声,抓起手边的花生米砸向张恒天。张恒天斧子一挥,花生米直接化为粉末消失在风中。林霈回到迷踪林也好几天了,回来之后一次也没出去过,张恒天见林霈整日趴在桌上嚼花生米,曾问过他是不是准备金盆洗手,从此弃贼从医。林霈的回答很简单:“医者不能自医,师兄,我觉得你脑子有问题,要不我给你看看?”林霈这话,自然换来了张恒天一记爆栗。弃贼从医,林霈从来没考虑过这个问题,他既然选择了做贼,就会一直做下去。回来这段时间,林霈想了很多,他在想如何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潜进闲王府;他在想如何让白楚城嗅不到自己衣上的药香;他在想白楚城可能把笛子放在什么地方;他在想白楚城有没有好好吃饭,乖乖喝药;他在想白楚城的伤什么时候才会好……“白楚城啊啊啊啊啊!”林霈仰天长啸,抓了一把花生米塞进嘴里咀嚼。“哎,想他就去见他呗。”张恒天揉了下耳朵,像是被林霈那声嘶嚎震痛了。“你整天在院子里嚎,也没什么用,不仅你心烦,我耳朵还受不了。”“受不了就拿棉花塞上。”林霈毫不在意地嚼着花生米。林霈这几天很烦,不论他想什么事情,白楚城都会突然跳出来,就像鬼魂一样缠着他不放。张恒天的提议他也想过,可他去干嘛?去偷玄冰玉笛?白楚城伤没好,偷到了也是胜之不武。关键是,他伤好了,你还有机会吗?最后一个问题,林霈没有思考,他眼里只有玄冰玉笛,心里只有白楚城的伤。“我看你是中邪了。”张恒天思索道。林霈朝张恒天翻了个白眼,表达自己的不满。“哎师兄,仔细一想,你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林霈想了想张恒天的话,这几天的烦躁消失了不少,他脖子靠着椅背,面朝天空,拖长了声音说:“我一定是中了邪,不然怎么天天在想白楚城。你说,是不是白楚城那小子搞的鬼?”张恒天轻笑出声,显然不同意林霈的话。林霈嚷嚷道:“师兄你笑什么,我一定要找白楚城弄清楚!”“最近这段时间,你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