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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处,挑了挑眉, 声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 “第几名?” 她忍不住眨眨眼睛, “你不是都说好了不来的吗?” “刚到。” 任修维接过她的书包,带着她往上走, “拿了第几名?” 小姑娘就举起手上的奖杯,眉眼弯弯, “第三名!” 少年摸了摸她的脑袋,“很厉害。” “走吧,带你去吃饭。” 只要是吃的。 哪有不同意的。 安宁立马开心地点了点头。 不过走出楼梯口的时候,想到什么,又忍不住往后看了看。 “怎么了?” “哦,没事。” 小姑娘摇了摇头。 就是刚才看见一个很漂亮的女生了。 好像没有参赛,但是坐在观众席上,一直盯着她看。 好像认识她似的 可是她不认识她呀. “什么时候的高铁?” 任修维偏过头问她。 “明天上午,上午十点半。” “那别坐高铁了。” 少年关上车门,语气很随意, “换飞机吧,明天下午出发,我送你到机场。” 他转过头,挑了挑眉,黑眸里有笑意, “多带你玩一会儿。” 第37章 安宁最后还是和同学们一起坐高铁回去的。 拒绝坐飞机的原因, 不是因为不想和男神多待一会儿。 而是, 总是要分别的。 和同学一起坐高铁, 起码身边还有人陪着。 聊着天聊着天说不定就忘了。 但如果是一个人上飞机的话。 她怕自己会哭。 到时候, 飞机上大家都好好的。 就她一个人坐在那,伤心的不能自己。 多难看啊。 还是不要了. 不过趁现在是周末。 离开之前,安宁扯着任修维的袖子,让她带自己逛了一下他的学校。 任修维的学校很漂亮。 西式的建筑风格,白墙红瓦, 有很多树木。 郁郁葱葱, 就像一中门口的那一条街道。 他们教室的桌椅也好看。 电脑教室设备很高级。 卫生间装修特别豪华 总之,一切都比一中好。 小姑娘有些惆怅。 有那么一瞬间, 她突然觉得, 可能很多事情并不像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她看了很多很多。 接受过很多不同的价值观。 从小学时候的平凡善良草根女主角, 到现在的美艳女配逆袭。 她有点清楚。 其实年少时候不太清晰的人生差距, 会随着男女主角的渐渐长大, 而变得越来越明显。 差距越大。 相处越累。 到最后, 分崩离析. “怎么了?” 习习夜风中, 少年看着她陡然低落下去的表情, 声音缓缓。 安宁抬起头, 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了一会。 然后突然冒出一句, “我才不会让女配逆袭呢。” 任修维挑了挑眉。 不知道她的思绪又跑到了哪里去。 小姑娘笑起来, 梨涡浅浅。 校园隐隐的路灯下显得特别好看。 “我也可以变成很厉害的人呀。” 少年微微一怔。 然后勾了勾唇, 揉了揉她的脑袋。 “不要变的太厉害。” “那样,我就追不上你了。” 离开前, 任修维淡淡往后瞟了一眼。 学校的小cao场上,其实本来是有人在打球的。 这会不知道为什么,一点篮球落地的声音都听不见了。 许泽抱着篮球,靠着栏杆探头探脑。 被男生一睨,忍不住缩了缩。 不过过了会又很兴奋了。 没想到,今天偶然回学校打个球,居然还获得了独家八卦。 这个软绵绵的小姑娘,一定就是奶黄包! 没错。 虽然他听不清声音,但是光看任修维的表情。 绝壁就是电话里那只奶黄包。 啧啧。 长得比何灿玫漂亮啊。 他就说嘛,越是质朴的地方风水越好。 越能养出清凌凌的美人。 不行,改天,他也要去晋城逛逛。 “许泽,那姑娘是谁?” 身旁的球友好奇又震惊地拍了拍他的肩,咽了咽口水, “居然敢拍修哥脑袋?!” 而且由于太矮够不着,修哥还低下头让她拍。 宠成这样。 是女、女、女朋友吗? 许泽瞟了他一眼,嫌弃他太笨。 “懒得跟你说。” “啊!我知道了。” 男生眼睛一亮,一拍大腿,连忙追上去, “这就是那个奶黄包对吧!对吗?对的吧!!就是他妈电话里那个奶黄包吧?” 很好。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 这帮人对安宁都维持这个称呼。 甚至后来任修维正式介绍的时候。 许泽下意识一顺口,就溜出来一句, “奶黄包,久仰久仰。” 离开的那天。 任修维在安宁的强烈要求下,没有露面。 不过前一天晚上告别的时候。 小姑娘握着他给买的冰淇淋。 说了声再见,然后向酒店内走去。 然后笑容灿烂地挥了挥手。 她倒是没有哭。 因为她总觉得。 不能把离别弄成那么伤感。 好像以后再也见不到了。 跟演偶像剧似的。 她才不是这么矫情的人呢。 小姑娘眨眨眼。 把莫名其妙的水珠眨回去. 不管怎么说,安宁回到晋城的时候。 心情已经平复了很多。 第一时间就把奖杯给mama看了。 陶母非常兴奋,擦得干干净净。 摆在客厅里最显眼的地方。 还嘱咐了小儿子一万遍,不许碰jiejie的奖杯。 而且对她来说,这次比赛最大的收获。 就是女儿高考的时候可以加分。 陶母现在对安宁的期待。 已经随着她成绩的上涨,节节高升。 从一开始的重点线。 到后来的211和985。 直到现在,已经变成了京城那两首学校。 “安宁啊,你现在的目标,就是要好好读书。其他什么都不要想,一定要全心思地把高考当成最重要的事情,等你考上大学,想干什么都可以。” 同样的话。 爸爸mama说过,老师说过,任修维也说过。 安宁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被嘱咐一遍。 从一开始还认真地点头答应好,到最后,已经只是习惯性地嗯两声。 然后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