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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染尘埃。 指尖在键盘上跳动,脚轻盈的踩踏在底盘,静中忽动,所有的音符为他而生。 八分多钟的表演结束,观众的心却被撩到云雾里,毫不舍得谢幕。掌声四起,连绵起伏。 安昕跳得大汗淋漓,面红耳赤,在幕布下落之前,华宵走过来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跟观众深深的鞠了一躬。 起身时幕布已经全屏落下,舞台灯骤时关闭,周围一片昏暗。 安昕情绪尚涨,拽着他的手,脚尖一掂,在漆黑中循着他脸的方向,往上亲了一下。 碰到了柔软冰凉的地方,可能是他的脸,也可能是唇角,亦或者是唇。 而后快速松开手,还没来得及逃开就被他大手掌扯进怀里。他伸手定住她脑袋的位置,唇就深深的含住了她。 ☆、第72章 相思由及 这个吻比她的来的更加猛烈。 只是时间很短,留意到灯光重启,华宵在她双唇啃上最后一口便自然的放开了她。 工作人员开始手忙脚乱的重置舞美,昏黄的灯光照出后台人匆忙的身影。华宵用低沉的嗓音说:“我在下面等你。” 安昕点点头,赶紧回楼上幕后间换衣服。 一路走得脚步轻飘,好像下一秒就要飞起来了似的。如果说上次的吻是他借醉索取,这次至少是清醒的。 只是,刚才的氛围过于暧昧浪漫,换成谁都有可能情不自禁吧。 怎么感觉像在偷情一样? 安昕甩了甩脑袋,深呼口气自言自语:“出息!又不是没尝过,紧张什么?” 她可是曾经拥有总裁的女人,这点诱惑算什么? 年底的收尾工作繁杂量大,年会结束后,许多部门只有一至两天的工作时间,便陆续放假了。 安昕除夕夜下班回的N市。按家里的风俗,老人刚过世的年头里,逢年过节得有人陪,安仲良没有来消息回不回,安昕也不指望爸爸守年,跟往常一样打理好自己的生活。 寒冷的冬天对独自过年的人来说堪比雪上加霜。如今在N市还惦记着安昕的,属爷爷的表舅兼战友的儿子,安昕管他叫表舅,以前夏天都到他莲藕地帮忙的。知道安昕从北京回来的晚,给她备了夜宵。 表舅家洋溢着浓郁的过年气氛,为显丰盛,餐桌到深夜还摆放着满汉全席。表舅妈要给安昕盛人参虫草鸡汤,安昕想起表舅家一到大年都会熬莲藕汤,以谢丰收,预贺来年,便问:“有没有莲藕汤?” “这个时节的莲藕都是尾货,凑个吉利菜,味道没那么好的。”表舅妈说。 “好久没喝了,就喝这个吧!” 莲藕骨头汤,板栗百合熬的汤底。骨头汤味浓,盖住了莲藕的芳香。 “安昕,这算起来,你也好久没下莲藕地了。好像上大学就没来过了吧?最后一次一起来的朋友,还有联系吗?那些个年轻人,都一表人才,好醒目的!不是说也是N市人吗?过年也有回来吧?有空叫过来一起吃饭啊。” 表舅一边看春晚一边问,安昕只微微点头,转移话题道:“这莲藕,味道跟以前不一样啊。” “冬天的尾藕,比不了夏天的嫩藕,老咯。” 安昕吃完夜宵回到家已接近零点,再过半个小时便是初一。 安昕经历过最寒冷的冬天,好像以后所有的孤寂都比不过那年。冬天太冷,热一下子就挥发,冷却能久久凝结。那刺骨的冷每每回想起来,都能让她钻心的疼。 好在,今年的冬天没那么寒气逼人。 电视开到最小声,只有屏幕的亮光提醒她,依旧有有声有色的东西陪她。互联网技术泛滥的现在,拜年电话比以往少得多,微信和红包要炸裂了。 安昕也跟着玩了几轮摇一摇和抢红包,心绪却一直被另外一件事牵绊。几次点开微信里华宵的头像,几遍几遍的编辑又删除,最后一条消息都没发出去。 殊不知在同个城市,华宵去北京这么多年,第一次带华母何在美回N市过年。站在N市市中心的高楼,可以清晰的看到旷空上的烟花,华宵拿手机拍下烟花璨开的一幕,点开微信朋友圈,第一次在自己的页面上发状态。 “新年快乐”简单的四个字,夜黑的烟花看不出城市的迹象,华宵在定位栏找到了自己所在公寓,精确到N市某路。 不管是以前的Q.Q,还是现在的微信,于他来说只是联通工具,从来没想过用联通工具表达心绪,而现在他居然这么做了。 发圈的时候设置了“部分可见”,在通讯录里只选中了一个人的名字。点击“发送”的时候,心里竟带着期待和紧张,以前和她谈恋爱的时候都没有过这样的不自信。 安昕抢红包之余也刷刷朋友圈,然而春节消息太多,华宵发的朋友圈早被淹没。在不知道第几次点开他头像的时候,也没想过那人会在这时发出平生第一条朋友圈,仅为了让她看到。 最后还是矫情的在12点半给他私信了一条:“新年快乐” 华宵的回复在半个小时以后,比她还要简单的两个字:“同乐” 足以让安昕在久久的等待之后开心得在抱着手机在床上直打滚了。酝酿半天,抱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执念,提起万分胆子给他回了一句:“在干什么呢” 华宵这次回复快了许多,“陪我妈” “替我向阿姨问好” 华宵即便是假期也公务和问候齐齐缠身,从下飞机到现在电话和微信不断,何在美看在眼里。不过过了晚11点就消减很多,此时又拿着手机痴痴的想着什么,偶尔唇角还扯起淡淡的笑意,何在美心领神会。 “你这个样子,有好几年没看见了。”何在美问,“喜欢的女孩子?” 华宵沉思半晌,“喜欢的女孩子”,这个再纯粹不过的称谓,在此时听来却有着沉甸甸的含义。他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在向你问好。” 何在美眼里闪出诧异的光,她只是随口一问,没想他居然默认了。儿子还是第一次跟她袒露感情的事。 三四年前也有见过他看着手机眼神温柔,傻傻出神的样子,后来想问他是不是恋爱的时候,就发现那段感情夭了折,华宵突然跑去美国,不久后也把她接过去,此后更加无限度的把自己出卖给工作,作风更是铁血冷酷,似乎在用忙碌消磨情感。 三十岁,是该有个成家的想法了。何在美抑制好奇,用随意的语气问:“什么样的女孩子,有空一起吃个饭啊。” 华宵笑了笑,“这么久回一趟,有空该带你去看看龚阿姨。” “滑头,”何在美被儿子话题一转,颇有埋汰,“我是来过年的,又不是来看病。” “是是是,我说错话了。可是,她对你可惦记得很。” “你龚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