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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看到他俩像亲嘴鱼似的戳在一起时,我差点吓得眼珠子掉出来,我总觉得,如果他俩真是在演戏,那也太拼了,不是,我就是觉得,犯得着吗?难道单身太久,饥渴不已?因为实在担忧,我到底没忍住,私下找孟过问了一下他俩到底咋回事,玩儿要有个度,总这么俩男的……是真想在一起还是怎么的。趁某次孟过回家,我就追出去了,喊了他一声,也没废话,直奔主题。孟过笑笑的跟我说,他和我弟一直在开玩笑,不过该做的都做了。我一脸卧槽的看着他。然后他忽然就不笑了,低着头跟我说,其实私心里他是认真的。我简直无语了,我问他,知不知道我弟怎么想。他说他感觉我弟也是认真的。我就问他,那你俩干脆捅破了得了。结果这货说,他不敢。我忽然就不知道说什么好。虽然平时萌男男萌的了不得,但是一想到现实,就忍不住为我弟担心了。我叹口气,问他难道就一直这么拖着吗。孟过点头,还说如果我看不惯,非要拆开他们也随意。我能说啥,我有瘾吗,没事拆开他们,他们怎样关老娘毛事?放孟过离开,我一个人独自忧愁的逛了一天街。当晚上累得狗一样回来之后,我忽然就想通了。这事好像是我弟的,我急个鸟,要急也是他俩急啊。于是我彻底的把他俩的事抛到脑后,愉快的忙我自己的事去了。不过说起来,虽然总想星星眼的盯着两只活gay,但是这事发生在亲弟弟身上的时候忽然就不想盯了,甚至问问情况都有种莫名的尴尬感。我暗自叹息,果然我还是适合在二次元啊……【end】☆、缠石龙一早上就被手机的震动给吵醒了。他满腔起床气的将手机抓在手里,看到联系人显示的是石坚时,更气不打一处来。他一爪子将屏幕锁解开,恶声恶气的吐出一个“喂?”。石坚的声音温温的从电话彼端传来,他问石龙,“宝宝?刚醒?”石龙从鼻腔里哼出一声“嗯”,紧接着不耐烦的询问,“啥事?”石坚似乎没察觉到石龙的怒气,仍然好声好气的说,“宝宝,你啥时候回家?我都想你了。”石龙在内心翻白眼,他一点也不想石坚。他们的那个破家又小又冷,照学校宿舍的环境差远了。石龙在学校有吃有喝,一点也不想回去。他敷衍的对着手机说,“这不是没放假吗,等放假我就回。”对面的石坚语气小心翼翼地说,“不是十一了吗?你们学校难道不放假吗?”听到石坚提起十一,石龙这才反应过来。他在学校过得逍遥自在,早就忘记今夕何夕。因为他平时懒得上的课都逃了,能保证不挂科就行,因此平时过得都跟假期一样,他宅在寝室也乐得自在。十一确实有七天假,石龙不想回去,又要坐车,又要见到石坚那张不怎么好看的脸,他想想就觉得没劲。正琢磨着用什么借口回绝,石龙内心不爽快的翻了个身。这么一翻身才发觉大腿被戳了一下,他伸手捞了一把,发觉胯.下特别的精神。石龙忽然又改变主意了,他打算回家,因为回家就可以压着石坚做那事,做个痛快。他一骨碌坐起来,干脆的跟电话里的石坚说,“我忘了放假的事了,还以为今天满课。一会儿我就去客运站,晚上就能到家,挂了吧。”没等对面的石坚应声,石龙已经啪的撂了电话。他从上铺探头往四周看了一眼,室友都不在,他起得是最晚的。他干脆仰躺着自己撸了一发,等爽完了之后才手忙脚乱的起身,打理好自己,揣点车票钱就往家奔。石龙的家庭有点特殊。他家里只有两个人,他和石坚。石坚是石龙大伯家的孩子,足足比他大了十岁。小时候石龙的父母就双双去世,他被大伯接到家里一直当亲儿子养着。后来石坚长大了,独立出自己的家,他请求把石龙也带走,大家都同意了,于是从那以后石龙就跟石坚过。石坚和石龙虽然年龄差了很多,但是他们关系非常好。或者说,是石坚太宠石龙了,宠的他一点也不像个无父无母的人,反而被养的性格有点骄纵。石坚一直叫石龙宝宝,长大后的石龙抗议过几次,不过石坚屡教不改,石龙也就任由他去了。他们原本纯洁的兄弟关系是在石龙十四岁时被打破的。那时候石坚已经带着石龙在外生活了。有天晚上,石龙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背对着石坚,手偷偷摸摸的在自己胯.下摸来摸去。黑暗中,一只手忽然从石龙身后伸过来,并且一把握在了石龙的手上。石龙起初是吓一跳,然而很快他就把手挪开,任由那只善作主张的手在他下.身揉来揉去。等他好不容易泄出来时,他的心里忽的感觉到有点恶心。也许是因为最私密的地方被别的人摸了,他有些说不清的不畅快。但是那种感觉稍纵即逝,石龙也不会自找不愉快,干脆就将那种短暂的情绪抛在了脑后。他感觉到石坚的某个地方也在兴奋着,并且此时直撅撅的戳在他后屁股上。为了礼尚往来,石龙转过身,一把抓住了石坚。他没什么耐心,原本还比较轻动作没一会儿就变了,粗手粗脚的将石坚速度撸了出来。石坚的呼吸不是很稳,颤颤巍巍的喷在石龙的脖子上,被石龙弄出来时,他忍不住将嘴唇贴在了石龙的脖子上。石龙嫌弃的将石坚推开,翻过身卷着被子睡了。石坚有些失落的看了看石龙的后脑勺,无声的叹口气,疲惫的闭上了眼睛。由于石龙的动作一点也不温柔,他的某个地方隐隐作痛,也不知下次尿尿的时候会不会不舒服。他蹙着眉,表情不怎么舒服的睡去了。他们开始的太过自然,甚至连互相解释一下都没有,就像吃顿饭一样彼此做了互相帮助的事。以至于,在后来石坚开着灯,赤.裸的对着石龙张开腿时,石龙也没有多做犹豫,顺着石坚的引导就入了他的身。他们默契的维持着这种不为人知的不正当关系,看起来两人都是快乐的,而且做得很频繁。直到石龙大学,他第一次离家,这一离就像困鸟冲向天空,大有再也不归来之势。石坚的电话很频繁,也许就因为这样,石龙从不觉得自己离石坚很远,反而有种甩不脱石坚的感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