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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那句话就睡了,他又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半天,最后还是犹豫地伸手,抱住了辛嵘的腰。明天他要是问起来,就说自己做噩梦了,要抱着东西才行。颜斐这么安慰自己。感受着那绝佳的触感和紧窄的曲线,颜斐满足地闭上了眼睛。然而,颜斐发现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隔天清晨,他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不止抱着辛嵘的腰,还厚颜无耻地将一条腿卡进他的腿间,下巴更是靠着他的——等等!辛嵘什么时候转过身来了,还靠在他怀里!颜斐垂下眼,摸了摸辛嵘柔软的黑发,有种自己在做梦的错觉。第47章在颜斐愣神的当口,辛嵘的眼睫动了动,慢慢睁开双眼。颜斐看着他的眼神从茫然到清醒。“你——”辛嵘好半天才意识到他靠在颜斐怀里,俊脸通红,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两人肢体交缠,他的腿一动,颜斐的神情便有些古怪。糟糕,起反应了……辛嵘自然也感觉到了,那鲜明的、抵着大腿的硬-热触感实在难以忽略。他神色变得极为复杂,一时不敢再动,身体僵硬地靠着青年。“你……让开一点。”他看着颜斐,神情局促而窘迫。颜斐深吸了口气,艰难地翻了个身,掩饰性地蜷起身体。“辛总,不好意思。”他露出苦笑,抱歉道:“这种男人的生理……反应,我没法控制。”辛嵘没说话,下床穿衣。“没事。”拉开门前,他轻声道。关上洗手间门,辛嵘用力呼了口气。他揉了揉眼睛,看着半身镜中的自己。耳根的热度还没褪去,眼底依然残留着一丝局促和羞窘。他在颜斐面前,越来越难掩饰自己的心。叹了口气,辛嵘低下头,拿起牙刷和水杯。洗漱完毕,他回房间换衣服。床上的被子已经叠好了,颜斐不见人影,大概是回了二楼。“辛总,你急着去公司吗?要不要在家吃早餐?”出乎他意料的,颜斐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你自己吃吧,不用准备我的。”辛嵘边系衬衣扣子边往玄关走。他今天上午要参加一个重要的展会,没多余的时间吃早餐。“那你等我一分钟,我把三明治打包一下。”听到他的声音,辛嵘犹豫了一下,放下手中的公文包,坐回沙发上。几分钟后,颜斐系着围裙,端着一个蓝色的饭盒出来。里面是他刚做好的三明治。“把这个带在路上吃吧。”颜斐笑着把饭盒塞到他手上。“谢谢。”辛嵘语气真挚。“对了,冰箱里还有果汁。”颜斐快步跑回厨房,拿了瓶橙汁给他。辛嵘把饭盒和果汁都放进公文包里,他朝颜斐点点头,提着包出了大门。颜斐站在玄关口,目送他的车离开庭院。他拍了拍手,笑着回房。就这么暧昧着,似乎也不错。辛嵘刚到公司,就收到了颜斐的消息。【对了,辛总,什么时候需要我帮令妹当模特?】辛嵘回复【等你空闲一点再说吧。】【我下周末应该就有空了,到时候我联系辛总呀。】【好。你还在别墅吗?】【我收拾一下东西也走了。阳台上的多rou和虎皮兰,辛总记得让保姆浇一下水。】【好,我会嘱咐她们的。】颜斐没有再回消息,估计是离开了别墅。辛嵘盯着手机屏幕,等到它彻底变暗,才猛地清醒过来似的,将手机反扣在桌面上。“辛总,晚上嘉业集团沈总女儿的百日宴,您要出席吗?”辛嵘正在签一份文件,听到越扬的声音,踌躇了几秒,点头。“礼物备好了?”他问。“嗯,昨天就备好了。按你的要求买的。”“嗯。”越扬办事他很放心,只是……嘉业集团是申城的龙头企业之一,沈总既然邀请了自己,肯定也邀请也了陆沉……辛嵘按着额头,深深叹了口气。晚上,绿洲酒店。灯火辉煌,觥筹交错。不出辛嵘所料,一进宴会厅,他就看到嘉业的沈总和陆沉站在前台。两人手里各端了一个高脚杯,正在谈笑风生。辛嵘拿了杯香槟,硬着头皮走过去。“沈总,恭喜。”他朝陆沉旁边的男人微笑。“辛总,好久不见。”沈总含着笑,端起酒杯朝他晃了晃,又纳闷地看向辛嵘的脸:“你嘴上这是?”不等辛嵘说话,他便意味深长地“噢”了一声。“我知道了,是不是辛总家里那位……咬的?”沈寒笑容促狭,挤眉弄眼道:“女人嘛,有点小性子,可以理解。”辛嵘瞥了眼他身旁的陆沉,尴尬无比。既然沈寒都这么想了,他也不好再解释,勉强笑了笑。“我让人备了份礼物,不成敬意。”辛嵘朝沈寒举杯,顺便岔开话题。“让辛总费心了。”沈寒跟他碰了碰杯,喝干杯中的酒。“我还有应酬,你们先聊。”他知道陆沉和辛嵘一向交好,拍了拍陆沉的肩,便将空间留给了两人。辛嵘跟沈寒交谈的时候,陆沉自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眼睛也没有看着辛嵘,仿佛他不存在似的。可当这里只剩他们两人时,他又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往辛嵘脸上飘去。“我也有点事,先走了。”辛嵘把手中的玻璃杯放到一旁,既然礼物已经送到,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再待下去。“辛嵘!”陆沉不甘地追上去。辛嵘走得很快,很快就出了宴会厅的后门,往楼梯方向走。陆沉几乎是用跑才追上他,他从后面抓住辛嵘的肩膀,逼得他侧过身来。“你躲什么躲?”他看着辛嵘,眼底积聚着愤怒和不甘。“是你说的,在我没想清楚之前,不要见面。”辛嵘垂着眼,神情平静。“那你什么时候能想清楚?”陆沉焦灼地看着他。辛嵘移开眼,看向空无一人的走廊拐角。“我把你当好朋友。这一点,我一直很清楚。”陆沉眼底的失望难以形容。“没有其他可能了吗?”他看着辛嵘,仿佛想从他的脸上找到别的答案。“没有。”这两个字,对于陆沉而言,如同宣布了一场漫长而难熬的无期徒刑。“没有……”他“呵呵”笑了两声,语气悲凉而自嘲:“你甚至都没有怎么思考,就否定了这个可能。辛嵘,你对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