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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们!” ———— 午后春阳正灿,码头的风刮得仍旧猛,行人衣裳都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霍锦骁在路上买了两筐梨,两筐橘,还有一大捆甘蔗,满满当当堆在车里,准备犒劳一下这几日在船上辛苦的兄弟们。 马车才到码头,她已迫不及待地从车里钻出,站到魏东辞身边,以手压在眼前,展目望向玄鹰号,正要挥手打招呼,忽见着玄鹰号前的码头停了匹马,马上坐着个男人。 她有些好奇,那人恰好转过头来。 看不到脸,他面上戴了张面具,只露出双眸。 霍锦骁猛然一震,失神盯着那双眼眸,脑中缓缓浮现旧日曾见过的一幕。 赤面獠牙的面具,赤红的衣,宽广的袖,舞势如雷…… 海神三爷的祭舞。 作者有话要说: 小翎儿来串个场……嘻嘻…… ☆、三爷 不会有错。 那双眼眸属于海神三爷。 仅管只是远远一瞥, 霍锦骁还是记下这双眼眸。心似乎要从胸口跳出, 她却不得不按捺着震惊,冷静思考三爷出现在这里的可能性有多大。 近乎于零。 “小梨儿?”魏东辞已经察觉她的异样, 便将马车缓缓停下。 顺着她的目光,他看到前头的男人已骑着马朝他们奔来。来人身着宝蓝的锦袍,高瘦挺拔, 脸上戴着青色面具, 只露狭长的眼眸。 那双眼微弯,带着笑,年轻而活沷, 不知为何竟叫她失色。 霍锦骁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温暖有力的掌握住,方回了神,这才发现自己手已冰凉。魏东辞没再说话,只是握住了她的手。 来人“吁”了声, 将马停在他们马车前,面具下传出熟稔的声音:“小景。” 他一开口,属于海神三爷的气息便烟消云散。 “二公子?”霍锦骁认出人来。 梁俊毅将面具从脸上揭下, 唇边挂着灿烂的笑,只道:“没吓到你?这面具有意思吧?” 霍锦骁心神已定, 又觉得这人不像三爷了。 三爷那人有虎狼之势,眼眸也如鹰隼猎食, 不似梁俊毅这般年轻稚嫩未经大事。比起三爷,梁俊毅的眼神宛如孩子。难怪她当时在漆琉岛上见到三爷眼睛时,便觉熟稔, 大概是因为形似梁俊毅吧。 “没。”霍锦骁从马车上下来,回头朝魏东辞道,“这位是梁家的二公子。” 她待要介绍魏东辞,梁俊毅跳下马,已笑道:“我认得你,王孙巷的小神医。” “不敢当,只是普通大夫罢了。”魏东辞谦虚一句,跳上马车里面,将霍锦骁买的水果一筐筐搬出。 “二公子怎么一个人来了码头?”霍锦骁一边问着,一边伸手要搬筐,却被魏东辞拍开手。 梁俊毅上前替她搬下沉甸甸的藤筐,目光在二人之间扫了扫,道:“我来寻你的。你怎么与小神医一块?” “前些时日不是受了点伤,一直在他那里诊治。”霍锦骁简单回答,手却朝远处挥起。 玄鹰号上的人看到她,已从舷梯上下来。 “你来寻我有事?”她又问梁俊毅。 “你几时有空,想寻你去城郊的猎场狩猎。”他说着将手里面具递给她,“给你,这是过年时下面庄子孝敬的玩意儿,我看你喜欢收些稀奇东西,就拿来了。” “多谢。”霍锦骁接下面具,心里却犯起嘀咕。瞧梁俊毅这表情,只怕曲梦枝未将那日她在船上说的话转告于他。 “你几时空?”他又兴致勃勃问道。 “二公子,她伤势未痊愈,还不能进行剧烈活动。”魏东辞把最后一捆甘蔗搬出来,人也跟着跳下马车,拭了把额上的汗,笑道。 “改日吧。”霍锦骁歉然一笑便探头朝梁俊毅身后跑来的人喊道,“你们快过来,我给你们买了果子,快抬上船给大伙分了。” 玄鹰号上的人呼啦一下围来,七嘴八舌与霍锦骁说话,倒将梁俊毅和魏东辞给挤到外头。 “好了好了,都挤在这里干什么?都不用干活了?还不把这些果子抬到船上去?”林良见众人越闹越欢,沉喝几声,将众人赶回船去,自己从筐里摸了个梨子在衣上蹭了蹭,就往嘴里塞。 “大良哥越来越威武了!”霍锦骁夸他。自打当上燕蛟的事头,林良一改昔日嘻皮笑脸的模样,在水手面前越来越沉稳了。 “要不如何服众?还像你这样与他们闹成一片?”林良“咔嚓咔嚓”咬着梨,嫌弃地看了她一眼,目光又扫过魏东辞与梁俊毅,神色忽然改作暖昧,小声又道,“喂,两个相好的?厉害啊!” 霍锦骁狠狠踩他脚:“胡说八道什么!” 林良抬脚跳起,道:“开个玩笑罢了,这么认真干嘛?” “谁有功夫与你开玩笑,我问你,祁爷呢?”她问道。 “一大早就出去了。”林良漫不经心回答。 “去哪了?”她又问。 “我哪知道。”林良抹抹唇,朝她身后呶嘴,“想知道自个儿问去,喏,回来了。” 霍锦骁转头一看,果见祁望从远处走来,身边还跟着不少人,与祁望并肩而行的,正是前日在壹台阁见过的钱高二人。 几人又撞了面,难免一阵寒暄,祁望命人将钱高二人先带上玄鹰号,这才回头看霍锦骁三人。 “你来这里做什么?”他问她。 “很久没见你们,买点水果来看大伙。”霍锦骁笑嘻嘻道,“祁爷一大早上哪了?” “你不会看么?我见钱爷和高爷去了,你这甩手掌柜当得可舒坦?剩我在这里愁那几船货。”祁望没好气道。 “能者多劳,祁爷厉害嘛。”她拍了个马屁。 祁望看了看她,又看了眼魏东辞,道:“没事别在这碍事,你也看到了,我今天没功夫招呼你们。” “知道了,我就走,祁爷你忙着。”霍锦骁退到一旁让出路来。 祁望朝魏东辞与梁俊毅颌首示意,人已往船走去,迈了几步又回头:“你这伤几时能好,船上忙不过来了。” “快了快了,再几天。”霍锦骁忙道。 祁望便不多说,转身离去。 ———— 暮色卷来,天又归晚。 霍锦骁已随东辞回了医馆。用罢晚饭,她便缩在东辞书房里想事,盘腿蜷在矮榻上,翻来覆去地摆弄白天从梁俊毅手里拿到的面具。 房门“咿呀”打开,东辞捧着药进来,一眼看到锦榻上人青面獠牙地冲自己发出低吼,他没好气地瞥她一眼,上前将面具从她脸上抢下,“叭”一声扔在桌上。 “你干嘛?生气啊?”霍锦骁瞧他脸色有些冷,便跪在榻上直起身看他。 “这破面具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