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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那少年当即跳起:“胡说,我师父不会做这样的事,定是你血口喷人,看剑!” 他说话间朝陆远刺出一剑,这剑来得狠毒,存了杀心,霍锦骁见状不对,将陆远推离,旋身弹出软剑接下了他这一击。 铮然数声响过,两边的人又各自抽/出武器。 “哼!这是我们三港的事,容不得你一个外人插手,你既然非要替他们说话,那就尝尝小爷的剑,受死吧。”那少年被霍锦骁一剑震退两步,非但不退,反而戾色更重,要置霍锦骁于死地。 “今天谁敢在这里动刀剑,就先过我这关。”霍锦骁震剑挽了朵剑花,飞身而上。 剑光如疾电闪过,晃花众人眼眸。 “六师兄,快拿下她!”程雪君替那少年喝彩道。 少年冷笑数声,长剑如蛇,阴冷游去,缠上霍锦骁。霍锦骁存的是退敌之心,这少年却招招狠毒致命,一时间她竟制不住此人,二人正缠斗间,巷子的墙头忽然射来两点青光。 淬毒的飞针来得无声无息。 霍锦骁凭敏锐五感察觉到危险来袭,眼见飞针刺来,不是击中她,就是击中这少年。那少年还一意要杀她,对此毫无所觉,她咬咬牙,避开一剑,收了攻势掠到少年身边,按着他肩头往旁边一跃,那针“咻咻”两声没入旁边树上。她松了口气,那少年却瞧她露了破绽,举剑斜刺向她。 她不想这人心毒至此,明知她救了他还能再出杀招,两人太近,她要避困难,只得狼狈就地一滚,那剑却如影随形,眼见要刺中她。 “好歹毒的后生!”半空忽传来一人沉如雷势的喝声。 青影从天而降,以掌风将少年的剑扫开。少年踉跄两步,还未回身,便叫人从后一脚踹上背心,转眼又被来人掐住了脖子。 霍锦骁扶着墙咳嗽着站起,她别的事没有,就是因为擅自动武牵动伤口,如今胸前痛得直抽。未等她站直腰,有一人便从后而至,将她拥进怀中。 魏东辞赶回。 “小梨儿。”他满面急色,扣了她的手腕脉门便诊起。 霍锦骁摇摇头,只道:“我没事。” 那厢,程雪君与程家其他弟子纷纷惊起:“六师弟!” 那少年已被佟岳生制在手中,半点动弹不得,只能恨恨回头道:“哼,江湖争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焉有留情之理?” “那娃娃对你已经手下留情,否则你在她剑下岂能走出十招?她救了你,你反不思报恩,竟还要痛下杀手,看来果然是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佟岳生眉眼冷怒,他一生纵横江湖见惯厮杀,如今跟了魏东辞早不理江湖中事,如今见到这少年行事,却也不禁动了怒。 “爷爷,爹!” 程雪君她正情急,忽听到后头传来几声恭敬叫唤,转头一看发现程老爷与自己父亲也来了,不由大喜地跑上前。 “你们快救救六师弟。” “啪——”程老爷子却毫不留情甩了个巴掌。 程雪君捂了脸惊呆。 “我程家怎么养出你们这样的不肖儿孙!差点铸成大错!”程老爷子痛心疾首道。 程雪君红了眼眶,待要分辩,却见自己父亲也怒容一片,脸色很差,便不敢多说,被人拉到人后,她再定睛一看,不止程老爷子到了,巷子里还来了许多人,除了清远山庄庄主之外与几个三港绿林有名望的前辈外,还有些陌生人,正站在后方冷眼旁观着。 “佟前辈,这次是我程家弟子犯了大错,还望佟前辈看在他年轻气盛的份上,将他交给程某带回好好管教。”程老爷子已走到佟岳生身前抱拳低声下气道,“今日之事,程某一定会给这位姑娘一个交代。” 以佟岳生在江湖上的地位,程观岩见了他也只有乖乖称“前辈”的份。 佟岳生蹙蹙眉,正要松手,冷不丁响起个霜刃般的声音。 “在我医馆闹事又伤了人,这样就要算了?程老爷子教得好门生哪。” 众人一转头,发现说话的人竟是素来谦逊温和的魏东辞。 魏东辞替霍锦骁把了脉,确认无大碍之后才开口。霍锦骁眨眨眼,抬眼瞧他时发现这人已无半分温和模样,目光如覆冰霜,唇抿似剑,虽无武功,一身肃杀气势却足已震慑在场所有人。 佟叔会意:“公子有个规矩,但凡在他医馆四周动武伤人者,必要受罚。” 众人此时方记起,魏东辞的青峦居确有这规矩,只要在青峦居上动手伤人,便会受惩,或挑手筋,或断脚筋,或废武功,从无例外,只是这里不是青峦居,众人一时间都没记起。 “魏盟主!”程老爷子脸色一变,“玉珩年少无知,还请饶他这一回,回去后我定会好好管教!” 这玉珩是程家几年里难得一见的武学奇才,被所有人寄于厚望,若就这么废了,当真可惜。 “心肠如此歹毒,毫无善念,学了武功也只会为祸江湖。他也说江湖争斗就是你死我活,既然有如此觉悟,那也清楚败了自然该有惩罚。佟叔,右手,我要他今后不能拿剑。” 森冷的声音如春日降冬雪,连霍锦骁都听呆了。 “啊——”凄厉的喊声让她回神。 想是佟岳生已经动手,她转头要看,却被魏东辞按了脑袋。 “别看了,我们进去吧。”他语气浅淡,无波无澜。 霍锦骁却知,他动了大怒。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了一个秘密,似乎有祁望的时候,评论才多?捂脸…… ☆、饺子 “招呼几位侠士去善药堂暂坐, 把外面受伤的人请进医馆妥善包扎。”魏东辞一边拉着霍锦骁进医馆, 一边头也不回地吩咐身边的人。 医馆里的人见他回来都像吃了定心丸似的,纷纷依言行事, 再无慌乱。 “我不是让你在医馆里好好呆着,你去凑什么热闹?伤都没好就与人动武?”魏东辞将她拉进后院后俊脸上云淡风轻的表情彻底垮下,呈现出一种可算是狂躁的神色, 连声调都高了。 霍锦骁被他按坐在屋里的矮榻上, 看着他风风火火地转身去柜里翻药,她掏了掏耳,道:“我不出手, 难道眼看着他们打起来?” “打就打,与你什么关系?”魏东辞从斗柜里翻出个浅朱色的瓷瓶,坐回她身边。 “怎么没关系?这事明摆着有人暗中捣鬼,我和你冒着性命之险去荒岛把药找回来, 不正是为了阻止这场争斗,你现在让我眼睁睁看着他们打起来,我这伤不是白受了?”霍锦骁接下他塞过来的瓷瓶, 目光跟着魏东辞转。 魏东辞倒了半杯水,发现水是冰冷的, 便又起炉煮水,身影就没停过。 “那种情况下, 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