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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还收到了来自父母和亲哥的“亲切慰问”。好不容易顺了家人的毛,保证自己绝不再犯之后,时·玄学主义接班人·杭十分亢奋,捏着平安符,觉得四舍五入一下就是孟奕煊要收他为徒了,再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他已经走向身穿道袍,手持符纸,广收鬼怪,大杀四方,威震家人的人生巅峰了。时杭:“嘻嘻嘻。”温泉山庄的负责人进门后看到的就是总公司董事长家的二少爷窝在客厅的沙发上一副发神经宛若中了邪的模样。实在没眼看的卫元飞和季臻然终于忍不住踢了他一脚,示意他注意点形象。时杭这才正襟危坐,让负责人坐下后,客套寒暄了几句后,询问关于温泉山庄的扩充项目。如果想拜入师父门下,那必须得拿出点诚意啊!他还记得孟奕煊曾经问过他这件事,如果他把这事办的漂漂亮亮,还愁刷不到好感吗!时杭:我真机智:)负责人虽然不知道这位一向只知道吃喝玩乐的纨绔少爷怎么突然对这个项目上心,内心犯嘀咕,面上却还是客客气气的把项目概要说了一遍,并再三保证一定会给公司交出一份漂亮的成绩。但关于项目的具体内容,负责人却不肯透露,并委婉表示时杭不是公司的人,这样不太合适。时杭笑了笑,也没难为他。关于项目的事扯皮扯得差不多后,负责人瞟了几次,终于忍不住问时杭:“您手里拿着的是符吗?”得到肯定答案后,负责人干笑了一下:“没想到您也信这个啊。”也?时杭不置可否:“随便玩玩而已。”“也是,世界上的确有很多事情还不能用科学解释,这种事不能说不信,但也不能全信,有时候也就是求个心理安慰啥的。您这是在哪里求的,我过两天也想带着家人去庙观什么的拜拜呢。”时杭很不走心:“忘了,可能是清风观吧。”送走负责人,时杭的脸就拉了下来。负责人话说的很漂亮,可却没几句实用的,根本就是没把他当回事,如果是平时,他也懒得计较,反正自己的确是个不管事的纨绔。但负责人在看到平安符时一瞬间奇怪的表情,这两天发生的事情,以及孟奕煊明明是个道士却来关心温泉山庄项目的事,这些联系在一起,让他不得不多想。在知道季臻然和卫元飞都和自己是一个想法后,时杭微笑着掏出手机:“喂,哥,嗯,我想问你个事……”负责人不愿意告诉他没关系呀,他走后门找他哥啊。反正他是纨绔,不是吗。挂了电话,时杭打开自己的衣橱,冲另外两人喊道:“兄弟们,为我两肋插刀的时候到了!你们觉得师父最喜欢我穿哪一套衣服,我该配什么发型好呢?你们觉得这件怎么样?”季臻然起身往卧室走:“我去睡觉。”卫元飞头也不抬:“吃鸡,没空。”“塑料兄弟情!辣鸡!绝交!”——第二天一早,精心装扮,揣着心爱的平安符,做着拜师学艺梦的玄学主义接班人时杭就迫不及待来敲孟奕煊的门。时杭斜斜站在门边,一手撑在墙上,另一手虚虚拢过特地抹了发胶的头顶,邪魅一笑:“师父,早啊。”孟奕煊目光透过他的肩膀,看向后面的季臻然:“……他怎么了?”季臻然以拳抵唇,低笑了一声:“可能还没睡醒吧。”有点紧张,一不小心进了撩妹模式的时杭赶忙将手放了下来,立正站好:“师父哎,您看我根骨咋样,是不是学道的好苗子!”一旁的卫元飞:“哇,竟然直球。”“哇。”屋里同时有人也哇了一声,“一大早的是还没洗脸所以脸皮这么厚的吗,竟然以为自己是学道的好苗子。”说话的人声音越来越近,走到孟奕煊身边,在看到门口站着的三人后,吹了声口哨:“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时家二少,失敬失敬。”特意加重“二”字,祁浩脸上写满了“我就是故意的啦啦啦”。“死耗子!”时杭跳脚,“我跟师父说话,你不要插嘴。”“还没成胖子就先喘上了,不用小孟说,我就能告诉你你是不是好苗子。”祁浩目光从上到下打量了他一遍,龇牙一笑,“你,七窍开了六窍。”一窍不通。时杭委屈的看向孟奕煊。孟奕煊祭出一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时杭……时杭愤愤看向祁浩,手指一勾:“死耗子,有种的过来单挑!”“来呀,谁怕谁?怕了的是小狗!”祁浩捋胳膊甩腿,战意满满。怕这两人真的在这里打起来,双方各自的人都来拉架,最后莫名其妙的就转战到室内桌球。打球时两人的嘴就没停过,垃圾话不停地往外冒出,让人哭笑不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祁浩这样。”孟奕煊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形容,但过去三个月中,祁浩作为前辈在工作和生活上都帮助了他很多,平时和大家玩闹时也都是很阳光随和的那种,而不是像现在和时杭争得脸红脖子粗。“原来你和祁浩是同事啊。”“嗯,知道你们互相认识我也有点惊讶,不过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孟奕煊看着拼得热火朝天的两人,有些好奇,“你们和祁浩,是有什么矛盾吗?”季臻然轻笑:“准确来说,是时杭和祁浩有些矛盾,不过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他们两个一遇上就会吵架,小孩子级别的那种。”孟奕煊深有同感:“看出来了。”季臻然低头看着他:“祁浩也是道士吗?”孟奕煊摇了摇头:“不,他只是阴阳眼,学过一点皮毛,称不上是道士。”“阴阳眼。”季臻然若有所思的念着这三个字,抬眼看向不远处伏地身子找角度击球的祁浩。怪不得……如果祁浩是有阴阳眼,那以前的一些事情就有了解释。想到这里,他不由对时杭有些同情,等这家伙知道真相后,恐怕在祁浩面前再也跳不起来了。为了让时杭能多跳一会儿,季臻然好心情的不打算把这件事告诉时杭,让这家伙自己察觉去吧。他扭头又看着孟奕煊,半开玩笑的说:“对了,真的存在妖怪这种事,你们就这样告诉我们可以吗?不怕我们说出去?会不会之后要给我们施展一个迷魂术之类的,让我们忘记这些?”“怎么可能?三千年前尚且做不到这种地步,更别提现在了。而且,”孟奕煊慢吞吞道,“就算你们说出去,也没有人信。”网上那么多真真假假的爆料贴,也没见有几个人信。季臻然失笑:“也是。”就像是之前的他们,除非亲身经历,否则再多的证据放在眼前,他们也会有一百个理由去否定。孟奕煊张了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