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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着腮仔细打量。 怀真被他看的很不自在,因又缓过神来,便转头横了他一眼。 小唐目不转睛看着,才笑道:“乖丫头,我也并没做十分破格的事儿呢,如何就恼了我?” 怀真咬了咬唇,垂眸说道:“这样还不算破格?”虽然不信小唐的话,却也有些吃不准。 原来,怀真前世虽嫁了凌绝,然而因凌绝对她终究有难释心结……起初尚不肯跟她行/房,后来虽然肯了,每每却是粗鲁的如同上刑一般,因此,怀真对此事从来都十分抵触。 因凌绝不好此道,故而怀真所知的,却也只有那一点儿罢了,不过是“一知半解,风情不懂”。 谁知这一世,竟嫁了小唐,又被他这般那般,一次次地,才知道原来此事……竟似是可以……有这许多的…… 且起初虽也苦不堪言,然而因小唐一再温柔,于那苦痛之外,逐渐竟也有些难以言说的滋味……叫人心跳脸红。 怀真着实不愿细想,却究竟是震撼之极,难以忽略。 这对怀真而言,其瞠目结舌,目眩神迷,简直如“裂缺霹雳,丘峦崩摧,洞天石扉,訇然中开”,真真儿地似地覆天翻,闻所未闻,见不能信…… 打个不确切的比方,就似那“井底之蛙”,忽有一日竟跳出来,才看到那外头,竟是这样匪夷所思的花花世界,虽有至怕之处,却也有至美之境。 然而前世,怀真只是因曾想要主动亲凌绝一下,就被他取笑说是“银娃浪/妇”之类,因自那以后,怀真便时常自警,从不敢再逾矩。 可如今这般,却又算是什么了呢? 小唐偏还总是叫她去亲他,作出那种形状举止来……虽小唐并没有什么鄙薄取笑的意思,然而怀真每每想起,难免略有些自责,觉得这种种所为,并不是正经的闺阁中人所能做出来的。 此时此刻,小唐仔细端详了怀真一会儿,见她脸上白里润红,神情中又有些迟疑之色,小唐因笑道:“你总该知道,我是礼部侍郎,竟是个天底下最知道礼的了,难道我竟不懂这周公之礼不成?” 怀真咬了咬唇,又扫他一眼,却仍是不肯全信。 小唐因方才如愿以偿,暂时并无绮念,就只是仔细打量她一颦一动,只觉仍是美不胜收,处处可爱。 一时竟觉着:只要就这般看着她,纵然什么也不做……也是能到地久天长,一瞬白首的。 怀真自顾自想事情,因此也没留意小唐如何。 直到过了会儿,怀真才有些纳闷地,低低说道:“然而我听说,这样总是不好的,容易伤身……你怎么也不收敛些呢。” 小唐又觉意外,又有些好笑,便忍着笑问:“我竟不懂?怎么伤身?” 怀真的脸颊上缓缓地又红了几分,声音也越发小,道:“古人说的……有‘清心寡欲者寿,修身养性者寿’……你这样,难道是正途?” 小唐越发忍笑,因在她耳畔低低说道:“既然是‘十者寿’,我却也正好记得,其中前面还有一句,叫做‘体动心静者寿’?我如今所做的,不正是如此么?又如何不是正途了?” 怀真见他却也知道,又见他又强辩,便又羞又笑道:“‘体动心静’四字,何曾是你这般解释……你那是什么体动……”欲言又止,已经满面晕红。 小唐大笑,便把她抱入怀中,道:“不必怕羞,我知道怀真是为着我好才如此说,毕竟我大你这许多岁,倘若不顾惜自个儿,早早地先你去了可怎么好……” 怀真万想不到他说这话,当下心也一揪,因顾不得羞,伸手便捂住他的嘴,道:“不许你胡说!” 小唐静静地看了她半晌,怀真才欲缩手,小唐已经握住,道:“你放心,我耗了半生,才终究得了你……以后一定得好好地同你相伴到老呢,哪里舍得就扔了你孤单一个?”说着,就在她的手上轻轻地亲了口。 怀真听了这一句,早把先前的恼意抛的不见,便挣开手,也又看了小唐一会儿,便小心地搂在他的腰间,轻声唤道:“唐叔叔……” 小唐答应了声,也把她又抱入怀中,仍叫枕着他的胳膊,道:“大约是心爱你,故而什么也想同你……一块儿经验……怀真别认真怪我,可好?” 怀真把头埋在他的怀里,半天,才闷闷地“嗯”了声。 小唐因见她应的温顺,不免又有些意动,手便在肩头揉搓几下,顺着探去。 怀真一抖,忙缩起身子,只顾埋头小声叫道:“今儿已经有了……” 小唐便又笑了几声,将她紧紧一抱,道:“好……那就明儿罢了。” 怀真这才又想起方才自个儿提起的话题,不知何时竟给他转开了去…… 怀真懵懂抬头,看了小唐片刻,便道:“唐叔叔既要养身,可要节制些才好……不如隔几日……” 小唐微微眯起双眼,半晌问道:“隔几日?” 怀真以为他是在问自个儿意思,因想了会儿,就道:“不如隔两……三个月……” 小唐眉头微蹙,只是盯着她,也不做声,怀真忙咬了咬手指,道:“一两个月可好?”说话间,就仍眼巴巴地望着他,显得极为可怜见儿的。 小唐端详了会儿,似笑非笑地说道:“好。” 怀真大喜过望,抓着衣襟问道:“当真?” 小唐略微颔首,正色说道:“自然了,我答应你,——每两个月内,你可以拒我一遭儿。” 怀真愣住,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何意。隔了会儿,才想透了,当下叫道:“什么?” 小唐低笑数声,又把人抱入怀中去了,只道:“就如此说定了,不必再多说,若还要说,我可不知待会儿又出什么事儿呢。”他的声音里竟有些要挟之意,怀真本不依不饶,听了这口吻,便不敢再同他讨价还价了,因悻悻地叹了口气,复低头耷脑,暂且灭了此心罢了。 因被小唐缠着,怀真竟忘了跟他说,那凌绝曾邀她之事,次日小唐又去早朝,怀真起身洗漱,才记起来,只得等他回来后再商议罢了。 怀真心里且又惦记着应公府内的情形,最担心的却是父亲究竟会如何料理应蕊之事,又思量着应兰风的脾气,觉着他必然又恼又且为难的,只是眼下不便立刻回府。 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