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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是为了这件事儿,你担忧的甚是……说来,后天我跟你岳母也会去……倒是热闹了,你肯赏光,大元宝他必然也高兴的很呢?” 小唐笑道:“他跟怀真自小儿长大的,感情跟别人自是不同,我自然是要去的。” 应兰风知道他身份殊然,若不是因怀真之故,又怎会去个张家赴宴?听了这番话,心里格外受用。 两人说了片刻,小唐便起身,因道:“时候不早了,我便也不耽搁了……怕家里太太又忧心,先行告辞了。” 应兰风陪着出来,小唐又跟李贤淑道别,又笑看怀真一眼,却并不和她说话,只转了身,竟是干净利落地出了门。 应兰风陪送出来,目送他身影远去,不料回身之时,忽然见怀真站在门边儿上,正微微歪头也看着……目光相对,怀真便若无其事似的转开头,自走到旁边去了。 应兰风一笑进门,就把小唐方才所说的,同李贤淑也说了一番。 怀真在旁边,依然不声不响地,应兰风说完,又看怀真,忽然温声说道:“怀真,这唐大人亲自来走了一趟,也是怕你明儿回去的晚了,未免劳累,可见他心细如发,只在你身上……不如明儿你早些回去罢了,免得又叫他忧心。” 李贤淑虽不舍得怀真早早地离府,然而因待见小唐,张了张口,就也无声。 怀真听了这话,把两夫妇打量了会儿,心中却又纳闷:若说小唐,举手投足,行至之间,当真是格外有君子之风,然而偏偏对她…… 方才他抚琴之时,若非先前还才有那样荒谬的举止,只怕怀真也要十万分敬服喜欢了……如今见自己爹娘也格外喜欢他起来,怀真便不说什么,只轻轻地哼了声,拂袖自进了里屋去了。 撇下应兰风跟李贤淑两个,面面相觑,李贤淑就偷偷一笑,对应兰风小声道:“你女儿使小性儿呢。” 应兰风笑道:“不怕,毅儿不会在意。” 李贤淑又啧了声,道:“虽然面上恼恼的,心里实则也记挂他,不然方才毅儿出门,还巴巴地看着呢……” 应兰风听了,亦笑起来,原本还有些担心怀真在唐府内有些习惯不习惯的……如今见他们两个是这样的情形,两夫妇心底总算都踏实了。 次日,用过了午饭,怀真果然便又回到了唐府,去见过唐夫人后,便自回房。 稍事休息之后,便起身又整理了一番,先前已经把要送张珍跟容兰成亲之喜的各色礼物都派人送了去,因此怀真只随意选了件衣裳,就也罢了。 倒是吉祥问道:“明儿三爷要穿什么?何不一块儿替他选好了?” 怀真听了,思忖了会儿,道:“我不知他爱穿什么,就叫他自个儿回来选就是了。” 吉祥便笑道:“只怕但凡是姑娘所选的,三爷一定也是喜欢呢。” 怀真顿时便想起小唐几次轻薄,都给丫头们看见的事儿,因恼红了脸,就不理她了,吉祥素来知道她的心意,便也猜到几分,因一笑,便也退了。 是夜,果然小唐早早地回来了,先见过唐夫人,又陪着吃了饭。 唐夫人知道他们明儿要去赴宴,因略问了几句,又说笑了会儿,便叫他们早些回房歇息了。 小唐便同怀真一并回到房中,把外裳除了,就问道:“今儿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怀真道:“晌午吃了饭回来了。” 小唐道:“早知道,我也早回来了。” 怀真斜睨他一眼,不理论这话,就只拿了一卷书在看。 小唐走到跟前儿看了一眼,失笑道:“这会儿你倒看起经文来了?是想修禅不成?” 怀真不假思索,脱口道:“我纵然有心修禅,怎奈总有个魔星在……”说了一句,自知失言,忙低了头,只假作无事的模样,仍是看书,然而又哪里有一个字能看的进去? 小唐笑而不言,自去沐浴了一番,回来后,见怀真仍在看书,他便问道:“明儿你要穿什么?” 怀真头也不抬,道:“我穿那件雪青色的褂子。” 小唐道:“雪青色……是不是太淡了,人家大婚,你要穿的喜庆些才是。” 怀真道:“雪青色哪里淡了?何况是容兰jiejie成亲,我穿的太喜庆了,岂不是有喧宾夺主之嫌。” 小唐笑道:“你说的也有道理,如此……你穿来我看看,让我瞧瞧可使得么?万一太冷清了,怕人家也嫌你不够庄重,以为小觑了他们呢。” 怀真本不理会,然而听了后面一句,便想了想,果然叫吉祥取了那件衣裳来,就比了一比,对小唐道:“你觉得如何?” 怀真生得本就秀/色无双,她性子又淡淡的,故而不喜那些鲜艳之色,然而只要三分艳,就更衬得容色明丽绝伦……当日成亲时候,穿的吉服,就叫人足以把持不住了。 小唐心中想到她方才所说“喧宾夺主之嫌”,倒是深以为然,只要她略做装饰,只怕新娘子也风头全无了。 然而这雪青的褂子一衬,却另有一番脱俗的风韵,小唐回想昨儿傍晚在她闺房中的那情景,不免意动。 小唐端量了会儿,因思忖着道:“你穿上后才能细看端详,这样比看不出来。” 怀真便把衣裳放下,道:“你的事儿倒是多,不看也罢。” 小唐便说:“我是为了你,你偏多心偷懒,张珍成亲乃是人生大事,你连为他们夫妻换件衣裳都不肯?” 怀真本要撇下,听他一激,因皱了会儿眉头,终于叹了声:“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你且等着。” 当下怀真便到了屏风后面,果然就换上了,半晌出来,见小唐坐在榻边上,垂眸不知想什么,怀真便故意行了个礼,道:“三爷如今且请看一看,到底如何?” 小唐闻言抬眸,见这衫子是绸料子,上绣着葳蕤兰花,因此刻正是炎夏,身上衣物较少,料子且单薄,便勾出了妖娆地纤腰,更兼玉颈优雅,素手叠在腰间,愈发亭亭玉立,真如一朵淡紫幽兰生于空谷。 幸好她此刻眼中有些顽皮笑意,盈盈打趣似的看他,不然的话,当真是太素淡清雅了些,反给人一种空落无法掌握之意。 小唐看了会儿,眉尖便蹙起来,怀真看得分明,便有些不安起来,忙敛了笑,低头也打量了会儿,自言自语道:“难道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