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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的?为何我竟从不知道?然而……你可也明白的,怀真那丫头,是赐婚,不是闹着玩儿的……” 小唐听到这里,便微微咳嗽了声,道:“我明白。” 却也不知道要从何说起……敏丽还要再问,外头却又有丫鬟来到,禀告说:“太太那边请爷跟世子妃过去说话呢。” 两个人听了,只好停了话头,就往外而来,小唐又问敏丽道:“怀真既然给我贺礼,为何不亲自来……反给了你呢?” 敏丽笑着叹道:“这个还用我来说?哥哥难道不懂的?可见果然是……为情所迷,只有我们这些人旁观者清了。” 敏丽说到这里,忽地又暗笑起来:原来,从小到大,小唐都是个最正经严谨的,昔日敏丽在家的时候,爱看些闲书,对她喜欢的那些男女情意故事,小唐素来是嗤之以鼻,每每训斥……却想不到,这正经不动心的人一旦动起心来,才叫了不得呢。 敏丽虽对此事喜闻乐见,但一想到怀真尚有赐婚在身,不免又替小唐忧虑起来,好歹抽空子劝了他几句,无非是叫他不可造次,免得闹出火来等话。 小唐却也一一答应了,然而敏丽知道他素有主见……只怕别人说千道万,他心中仍是故我,敏丽一则喜,一则忧,然终究没有良策。 之后,敏丽私下同世子赵殊商议此事,赵殊却笑道:“你哥哥自有主张,必会做的妥妥当当,你们反倒替他着急起来。罢了,你且安心,只等着瞧就是了,我却觉着这是个好姻缘呢,何其有趣儿。” 敏丽闻言,又惊又笑,但赵殊身子虽弱,却是个很有主意之人,当初也是他一眼看破小唐心事,因此他说的话,自有一股令人信服之意。 作者有话要说: 感动~~谢谢小萌物们的火力支援,muaaaaa~~~(╯3╰) 看到许多真相帝出现,欣慰欣慰/(ㄒoㄒ)/~~于是接下来迫在眉睫的就是赐婚问题了,我是搓手的一更君~~ 第171章 这一日,因李霍来到府内拜见姑姑,身边另有唐绍相陪。 应兰风回府之后听说,便命安排中饭,春晖应佩正好也自回来,一听此信,都纷纷来相见,这几个都是认得的,又都是出色少年,因此竟毫无隔阂,恣意快活,说笑起来。 应佩见李霍比先前越发出息,心中又叹又喜,因念今日大家来的齐全,独独张珍不在,未免可惜,于是应佩特意派了小厮去请张珍过来,叫他跟李霍相会。 果然两个人见了,立刻先互相抱着捶打了一番,又叙旧情别情,更添热闹。 应兰风见一干小的在跟前儿,均出落的如此齐整,心中喜欢,便索性也叫了人去,把凌绝请来府中。 如此一来,这般青年才俊团团地围坐一桌儿,放眼看去,真真是宝刀美玉,琳琅生辉,锋不可当。 诸人意气相投,略坐片刻,便又饮起酒来,一时觥筹交错,眼憨耳热,能说的越发大说,情热的越发亲近,聒聒噪噪,不绝于耳。 应兰风因怕自个儿在场,反而叫他们小辈儿的忌惮,未免不得尽兴,因此只嘱咐好生吃酒,就退了。 中间偶尔过来看一眼,见众人都兴高采烈,挥洒谈笑,他心中更是欢喜非常,又催底下人奉酒奉菜,不可缺了他们的。 李贤淑早知道他们在此热闹,生怕不知收敛喝醉了,又特意叫个小丫头来叮嘱了一番。 却说别人倒也罢了,在座之中,唐绍因心仪怀真,却没想到中途横空出世一个凌绝,竟把怀真抢了去,虽然唐绍也曾同凌绝照过几回面儿,但交情上很是一般,又因怀真之故,心里难免对他有些别扭。 因众人都喝起酒来,独凌绝只沾了沾唇似的,并未尽兴。 唐绍看在眼中,很觉不快,便趁着酒兴故意道:“为何大家伙儿都吃的这样高兴,凌兄却是滴酒不沾?未免太不够意思了罢?” 凌绝听了,面上仍无表情,只道:“我不擅饮酒。” 春晖在旁噗嗤一声,笑道:“哥哥不知道,小绝吃不了酒,上回在琼林宴上,才吃了皇上赐的御酒一杯,便醉得不知如何了。” 当时应佩也自在场,闻言便也笑了起来。张珍隐有耳闻,他本是个爱说话的人,然因为事关怀真,就按捺着不做声。 李霍却因为久在军中,并不知道还有此等事,便问究竟。 春晖绘声绘色地笑说了一番,末了道:“我们这一伙儿人,当时都被他吓呆了……放着公主不去要,也不知暗中看上了哪家的女孩儿……都也好奇着呢,后来因沙罗之事,唐大人金銮殿上那么一讲,才知道不是谁家的,正是咱们的怀真meimei,可巧不巧呢。” 唐绍听了,越发刺心,微微冷哼了声,幸而众人都未留心。 李霍目瞪口呆,盯了凌绝半晌,终于说道:“凌兄弟……是几时留神了怀真的?” 凌绝见问,便淡淡一笑,说道:“大概……是在表哥于军中历练之时。” 李霍被堵了一堵,又见他总冷冷地,不由也有几分不顺眼。 张珍见气氛有些不对,忙说道:“小绝才气诗情却是一流,应伯父很是欣赏他呢。” 李霍跟唐绍对视一眼,他两个都是习武之人,自然有些瞧不惯那些文绉绉的。 唐绍便笑道:“我也时常听说凌兄文采风流,只是……古人常说,酒能助兴,因为一杯酒,引出多少绝世好句来,只是可惜了,你偏不能饮酒,何其古怪。” 李霍觑着凌绝,也道:“别是人家不屑跟咱们喝酒罢了?” 春晖跟应佩隐约有些瞧出端倪,两人便相视一笑,春晖便开脱道:“霍弟,话怎可如此说,你同唐侍郎远征沙罗,又封爵又升官,建立不世功业,谁敢不给你面子呢?委实是他不能喝。” 李霍便道:“哥哥休要为他说话,众人都喝的高高兴兴,独他冷冷地,却是什么意思呢?退一万步说,将来怀真meimei嫁了他……难道他也是这般冷冷的?那meimei岂不是要哭死了?我把话撂在这儿,纵然今儿他不肯赏脸喝这酒,等他们成亲那日,却也不能放过他。” 唐绍见李霍发怒,一喜,听到说“成亲那日”,胸口又发闷,便也笑说:“凌兄怕是对着我们才冷脸,对别人难道也如此?只恨我们脸面不够大……又不是那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