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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人便走到怀真身旁,双眼兀自细看她的形容举止,见生得是如此风姿水秀,天然绝色,心中莫名竟有几分妒羡之意。 怀真见她走上前来,只以为要禀告,不想她竟到了身边儿来,正觉诧异,这人却靠近过来,附耳说道:“果然百闻不如一见……怪不得有人为了你,竟然……” 怀真微微蹙眉,正不解这话究竟何意,才要喝问,忽地鼻端嗅到一股香气,继而整个人脑中一昏,竟有些站不住脚。 这人却早料到如此,探臂在她腰间一抱,及时搂在怀中,垂眸看着怀真迷/迷怔怔似醒非醒的模样,复笑了两声,道:“真真儿是我见尤怜,何况男子……” 忽地打横将她抱起,往内走去,便放在里头的床/上。 且说怀真被迷晕了过去,心智昏昏,神魂沉沉,不知过了多久,耳畔仿佛听到有人唤自己的名字,那声音似有些熟悉。 怀真试着睁开眼睛,眼前却仿佛隔着许多重雾障,模模糊糊,过了好一会儿,才看清那一张脸。 这一刻,身上正颇有些难熬,竟浑然不知此刻今夕何夕,身在地下或者天上,也不知前因后果,只是牢牢地认得这张脸罢了。 目光相对的那一刹那,怀真怔怔望着这人,这般眉眼口鼻,皆是她再刻骨铭心不过的,顿时牵动那前尘往事,如狂风骤雨,扑面而来。渐渐地双眸便漾满泪水,又顺着眼尾悄然滑落。 良久,怀真唇齿微动,口中便喃喃地说了一句什么。 那人正倾身看她,眼中略带焦急之意,猛然听了这句,浑身一抖,竟是不能置信。他呆呆看了怀真片刻,却才伸手将她抱了起来,又缓缓拥入怀中,口中说道:“我知道,我便知道是这样的……”一时之间,眼圈竟也飞快地红了。 正自动容,鼻端忽地嗅到一股异样香气,直冲上脑,令人神驰魂荡。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火箭炮队长率领的地雷萌物军团,么么哒(づ ̄3 ̄)づ╭?~ 留言虽然少,却仍然有真相帝层出不穷XD 先发这一章哈,二更君马不停蹄在路上,莫急。 第151章 这拥住怀真之人,鬓若刀裁,剑眉星眸,气质有些偏冷,竟正是凌绝。 原来凌绝也不知为何自己会来此处。——方才他正在前厅坐着,忽然有个丫鬟到了近前,同他说道:“应家小姐有句要紧的话要跟公子说,正在后面屋内等候。” 凌绝虽觉着以怀真的性子,平日里都有些不如何理睬他,如何来到熙王府却特特地要同他说什么呢?然而转念一想,怀真的性子本就有些古怪,倘若是忽然真的想到什么要紧的言语,故而立刻相请,大概也是有的。 何况一听是她要见自己,心中早向往之了,因此便急忙起身。 凌绝身边儿坐着的却是郭建仪,扫了一眼那丫鬟,又微微歪头,问凌绝道:“怎么了?” 凌绝便搪塞道:“没什么……有点儿事罢了。” 郭建仪瞧他神情异样,行迹匆匆似的,微微皱眉,正好同桌众人又推让吃酒,郭建仪便只好举杯,再回头,凌绝已出厅去了。 那丫鬟指了方向,凌绝进门之后,果然便见怀真卧在床/上,他本以为怀真是哪里有些不舒服,故而上前轻声相唤。 不料耳畔听见的,却是低低地呻/吟似的,凌绝自觉不妙,冒着唐突之意上前细看,却见怀真脸颊发红,似醒非醒,如醉非醉。 凌绝怦然心跳,不敢靠近,只又试着叫了几声,怀真却并不答应。凌绝因见并无丫鬟在内,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有些不妥当。 当下便想出门找人,不料才转身的功夫,就听怀真轻唤自己的名字。 凌绝忙转回来,只当她有话说,忽见怀真怔怔地盯着自己,张口说道:“凌哥哥,我一片真心相待,你为何要那样对我?” 凌绝大震,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浑身上下,毛骨悚然。 原本他认定怀真对自己有意,不料她几次三番拒人千里,让他大受挫折,这两年内虽然总是出入应公府,也的确如凌景深所说,略用了些法子,想要讨她欢心,但她总不曾对自己假以颜色过。 凌绝心中竟患得患失起来,如今乍然听了这一句,如五雷轰顶,似狂喜来的太快了些,叫人不敢相信,却又偏偏的确是她口中所说的。 这一刻,凌绝便忘了避忌,忙将怀真抱入怀中,因欢喜过望,竟差点落下泪来,道:“你瞒得我好苦……这一会儿又是怎么样?”又想到她莫非特意叫人请他来,难道就是表明心迹? 凌绝正感叹感激之中,忽然嗅到一股香气袭来,原本先前他虽也隐隐地闻到这一股香,只是因心无旁骛,并没在意,如今玉人在怀,一时心神恍惚,这香气趁虚而入。 凌绝微微一愣,起初尚还不觉得如何,渐渐地,竟察觉自己的手把怀真抱得越发紧了些。 而怀真在他怀中,也低声呢喃,身躯微微挣动,此刻却已经听不清她究竟是在说什么了,然而如此,却已足够将他的心智搅乱。 凌绝愣了愣,没来由觉得有些口渴,喉头一动,便唤道:“怀真meimei?你觉着如何?是不是真个儿害了急病?” 因担心她身子不适,偏身边此刻竟没有个丫头伺候,实在可疑……正想到这里,忽然一震。 凌绝本也是个聪明之人,只不过先前那丫鬟提到怀真,便让他一时忘乎所以罢了。 此刻心头转念,猛然察觉不对,便慌忙将怀真放开,自己后退一步出去。 怀真蓦地失了怀抱,便慢慢缩起身子,仿佛有些难过似的,仍是微微地低吟。 凌绝定定看着她,满面骇然,慌慌张张又后退了数步,竟一直退到了门口去。 他站在原地,胸口起伏不定,如此呆呆看了怀真一会儿,此刻脸上却已经也染了一层胭脂似的红,心跳隐隐地也仿佛加快了一般。 半晌,凌绝把心一横,转过身去,便举手开门! 不料将门一拉,却纹丝不动,凌绝以为自己失神之间,力气不济,忙又用多了几分力道,拼命一拽,却听得“哗啦”一声响,定睛一看,外面竟是上了锁了! 方才他听怀真吐出那句言语,灵魂出窍,竟全没听见外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