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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我的,我们之间,岂轮得到你置喙?” 凌景深冷笑道:“若你当真有你所说的这般喜欢他,又何至于跟我如此?你竟对怀真说是被我所迫,你扪心自问,当真全是被我所迫?你当真对我……一点儿也不曾动心?” 林*脸色微变,凌景深越发冷冷嘲笑道:“你心里本就不安于他,如此也敢说非君不嫁!” 林*忍无可忍,大叫了声:“你住嘴!” 门口丫鬟听了声响,忙跑出来道:“小姐,可有什么呼唤?” 林*砸出一个茶杯道:“滚开!”丫鬟吓得跑了。 凌景深道:“你当真喜欢的是他?亦或者只是觉着他是个最适合婚嫁的人?不过你们两个倒也是很配,你心里如此想,他又何尝不是?若不是林大人一声吩咐,你当他会娶你?” 林*挥手过去,便要掴凌景深一个耳光,凌景深却握住她的手腕,道:“像是你这样娇蛮的大小姐,你当谁会喜欢?连我起初看着也心里觉得厌恶,小唐难道真是个毫无脾气之人?京城内多少性子温柔且比你貌美的姑娘……你也太高估了自己!” 林*眼睁睁看着,却是无法,又听他这样侮辱自己,满心委屈羞愧,泪生生地滚了出来。 凌景深看着她落泪之态,却又说道:“只不过你虽然性情差,嘴巴狠毒,时不时还爱动手打人,容貌也不算我所见过最美的……然而……我却偏偏很是喜欢。” 林*听到最后一句,浑然想不到,当下怔住了。 凌景深说了一句,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见她动也不动,便又顺着亲吻下去,一路到了颈间,林*清醒过来,便道:“凌景深!我要叫人了!” 凌景深道:“那你便叫好了。”手捏在她的腰间,微微用力。 被他这般强行压着,林*动弹不得,脸红如火,心跳加速,却道:“你得不到我愿意,莫非就要用强么?” 凌景深手上一停,看了她片刻,终于松开她,道:“我若想如此,何必等到现在?姑娘若真的对我无心,我也不会纠缠!向君一揖莫相疑,你既无心我便辞,如此而已。”凌景深说完之后,冷笑了数声,竟转身便出门去了。 林*呆立半晌,心中只想着那句“你既无心我便辞”,想了许久,便又伏在桌上,呜咽着哭了一场。 又过了数日,这天,正下着小雨,值小唐休沐,这日他便在书房之中看书写字,正听着窗外远处闷雷轰轰,忽然外头说林姑娘来了。 小唐还未起身,便见林*进了门来,她又对丫鬟们吩咐道:“这儿不用伺候了,你们自去便是。”丫鬟们闻言便四散了,门口上也没有人在。 小唐见她神情大不同先前,便道:“怎么了?”又看看天色,问说:“为何冒着雨就来了,想是有事?” 林*并不回答,只是走到桌前,低头看去,却见小唐正在写字,她不由赞道:“哥哥的字越发进益了。” 小唐笑了笑,道:“不算什么,一向事忙,都生疏了。” 林*道:“这许多日都在忙么?也不知去府里看我。” 小唐低头笑笑,却道:“再过两个月便成亲了,又何必天天去看呢。” 林*听了这句,便若有所思地走开一遍,在椅子上缓缓坐了,过了会儿,便道:“当初爹说要咱们订亲之前,你曾对我说……心里只把我当妹子看待。” 小唐见她无端提起这句,略有些诧异,便道:“怎么又说这个?” 林*回忆往昔,笑了笑,道:“我从小到大,最钦慕的人便是毅哥哥了,虽然起初并没什么男女之情,但知道爹给我定了你,心里其实是极高兴的,偏偏你当时话中的意思,竟是对我无心……我那时候说了要等你,实则也是赌一口气罢了。” 小唐便不言语,只是听着她说。林*忽地笑问道:“如今你对我,可还是如昔日一般?” 小唐闻言,便也一笑道:“何必又提这个,我们如今都已经订亲,很快便是夫妻了。” “夫妻”两字入耳,林*心头震动,仔仔细细看了小唐一会儿,忽然问道:“毅哥哥,我问你一件事。” 小唐道:“你说。” 林*道:“假如……我现在心里有了别人了,你……又当如何?” 小唐脸上原本还有两分笑,听了这一句,笑意便敛了,眼睛看着林*,半晌才回答说道:“只要婚约仍在,我就不会理会其他。” 林*咽了口气,忽然又孤注一掷似的问道:“假如我如今反悔了,想要嫁给别人……你又如何?” 小唐微微皱起眉头,却并不回答,只是看着她。 林*胸口起伏,终于问道:“毅哥哥,你心中到底当我是什么?” 小唐淡淡说道:“先前是妹子,如今,自然当你是我未过门的妻子。” 林*再忍不住,眼中的泪轻轻一晃,便落下来,小唐凝视着她落泪之态,忽然又道:“*,你又把我当什么?” 林*一愣,忙停了泪。小唐道:“你现在……可有把我当作你未来的夫君吗?” 林*听了这一句话,戳入心窝,如坐针毡,猛地站起身来,色变说道:“你、你……”忽然心念转动,竟疑惑起来,便问道:“是不是怀真对你说了什么?” “*,”小唐抬眸,皱眉看她,问道:“不如你且说说看,怀真会对我说什么?”这一声难掩失望之意,隐隐地还有一丝怒气在内。 林*听得分明,这一刻,她忽然明白,并不是应怀真说了什么,以他的为人……必然早就有所察觉,只不过他并不知道具体究竟如何,所以没有说一声,也不曾表露过半分猜忌。 林*后退两步,心中悔恨愧疚,失望愤怒,苦痛交加,无法开释,终于转身跑出门外。 丫鬟们被她打发开来,早就找相识的玩耍去了,林*一个人匆匆忙忙行过回廊,不料经过那一株梅树之时,一不留神,又被树枝子勾住裙摆,脚下踩着泥水一滑,顿时便跌在地上。 此刻身边并没有一个人在,林*重重摔在地上,似是扭伤了腿,手掌也擦破了,辣辣地疼,她试着起身,却又不能够,就地坐着,泪便毫无预兆涌了出来。 细雨翻飞,从天而降,打在她的头脸之上,正孤凄无法之时,忽然有一把伞挪在头顶,将雨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