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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让贾府不去邀功,如此也就是说明已经有人是专门盯着贾府来行事了。因听贾赦说并未查明源头,史菲儿甚至都怀疑这事是天上警幻的手笔。 此事未了,没隔几日,家学也出事。家学中有一藏书阁,存了不少书。那里书不外借,但可以借来在阁中誊抄。此举也是为了那些家贫的学子而为之。因家学学风不错,学子们好学,能有如此机会自然也是格外珍惜。故而这藏书阁也没有专人记录书籍借阅,只是全凭学生自觉。但如此许久也并未有任何不妥。可这一日,夫子整理时,无意翻了一本书,却发现书中加了张字条,起初也不以为意,夫子以为是学生抄誊的记号罢了。可仔细一瞧上面的字倒是气到了,这根本就是妄议朝政讽刺今朝。夫子又翻了几本,发现不少书中也都有这字条。忙封了藏书阁,不许学子再入,打算彻底清查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审核过了,泪奔!不是抽、就是审、要么登陆不上,烦躁,掀桌! 巧克力锅巴:酱油女王你好! 史菲儿:…… 巧克力锅巴:酱油女王你吱一声呗。 史菲儿:你见过哪瓶酱油会开口说话? 巧克力锅巴:这瓶,虽然正文没你事,但小剧场满满都是你呀。 史菲儿:你赢了。 巧克力锅巴:整个小剧场都渗透出你的酱油属性! 史菲儿:什么属性? 巧克力锅巴:嗯。闲的。 史菲儿:……哥伊恩! 第二百零二回 202 贾府家学的藏书阁因出了书中暗夹讽刺当朝的诗句,负责掌管家学藏书阁的夫子第一时间便将藏书阁关了, 不准学子再入, 又急急报与贾政知晓, 贾政听闻此事也是一惊,忙也将字条寻来细看。可瞧了半天也并没瞧出个端倪来。 因贾府对藏书阁管理宽松, 仅仅有人在门口检察是否有人将书偷带出去,其余并不在意。因能来此处抄书的多半就是家中贫困子弟。大多都心存感激,莫说偷带书了, 就是书上不经意溅到了墨点子, 也会主动去向夫子认错。夫子多半也不会追究, 可今日之事却非比寻常。只是想追究是何人所为却也是难。一来借阅书并无记录,这书都是堆放在书架上随意取用的, 二来学子来藏书阁也无记录, 每日众学子出出进进也太过频繁。如此真不知该从何查起。 众人想来想去, 最后只得商议暂且先关闭藏书阁几日, 众夫子将这些夹在书中的字条都找出。因能进这藏书阁的均是家学在册的学子,又想尝试对照笔迹一法来确定是何人所为, 只是对照比较太过繁琐麻烦, 一时也出不了结果, 只能慢慢来。众人还商议此番再开藏书阁时便会有夫子在一旁登记记录, 还会有夫子在屋中巡回, 以防此类事情再度上演。 好端端的藏书阁忽然关闭几日,便又引得不少学子暗自议论。为了平抑非议,家学夫子只是对外宣称, 说是因书籍太多引来虫蚁,有部分书遭到损毁,故而关闭几日,带打扫干净了,重新再开放。 众学子听了倒也都能理解,只是眼巴巴等着藏书阁重新开放之日。但仍有极少数人在背后暗议,说是藏书阁内发现了讥讽当今朝廷的诗句故而如此。只是众人追问那诗句究竟写了什么,却无人能知了。 仇璃自然关心此事,竖着耳朵听闻所有关于藏书阁的消息。打探到要查验字迹时还是小小担心一回。可是几日过去了,对照完了全体学子的字迹书院仍是一无所获,这让仇璃也安了心,暗自庆幸自己这回聪明了不少,是用了左手抄写那些诗句的,就连纸和墨都是用了书院学子最为常用的款式,这才没有暴露。 不过之所以如此做,仇璃也是自有道理。平心而论若是因自己而导致贾府家学办不下去自己倒不觉得怎样,但是若是让那些学子因此被连带,自己却是难受。所以仇璃想出了这个主意,若是出了事也是你家学自己监管不力,若是没出事,则自己也是做了,只是效果事与愿违罢了。 果然没过几日那管事又来,开口便是询问此事,仇璃装作一脸惋惜道:“我本是想的挺好,想着藏书阁之处人来人往,学子众多,若是此事在藏书阁内被人知晓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而且众学子多为科举而来必然对此事极为重视,定然少不了广议,如此行事即隐蔽,有颇有效果。苦熬了一夜,这才将纸条都誊写完毕,又抽了空小心夹在书内。结果哪里会想到竟然夫子正巧会翻到那书,纸条之事并未能广而告之。真是……” 管事也只是默默吃着茶听仇璃诉说此事,听仇璃讲述完毕,呵呵冷笑两声道:“你倒是个做事缜密的,我倒是小看你了。” 仇璃听言自然也不好多说,唯恐自己说多错多,再惹是非,也只是在一旁陪着笑罢了。管事将茶喝完,慢慢道:“这人聪明是件好事,可太聪明了反倒常会坑了自己,我也是言进如此,你自己掂量掂量。” 仇璃听了身上一阵冷汗,忙道:“爷您可太高看我了,我这等小人也只能是你说东小人便去东,你说朝西小人立刻奔西,绝不敢多言。此番小人不是急于表功,结果才棋差一招。下回定会办好。” 管事笑笑点点头:“你若如此说,我便再信你一回。你可知晓自己的身份。府里也养了你多年,别用的时候不给劲就是,若是下次也如此,后果自知。” “是是是,小人谨记。”仇璃忙道。管事也不再理会他,拂袖而去。仇璃送走管事,才长舒了口气,可身上却是一身汗。这次勉强糊弄过去了,可下次呢,下次又如何?仇璃此时忽然觉得这良心二字于己真不是个好东西。 家学之事贾赦也是很快知晓。听闻此事贾赦心里更是震惊,前些日子的童谣一事还未查明,如今又有这事,怎么觉得是有人故意在寻贾府的麻烦。若是当着面来,倒是不怕,可就是怕这暗箭难防。但话又说回来,现在自己即使是知道有暗箭要防,但也需要知道个方向啊。如此这般,就如同被人蒙着眼睛一般,完全蒙头转向。 贾赦如此也是犯愁,但要和贾政商量了半日也没有个结果和策略。这事贾赦又不想告知贾母,怕其知晓了更为担心。 史菲儿本不知道此事,可是一连几日,见贾赦都愁眉不展,来请个安匆匆又走,自觉好生奇怪。便多问了几句,顺便又询问询问那童谣一事是否有了结果。 贾赦摇了摇头道:“老太太,如今怕是有人盯在暗处专门等着拿捏我们府上。” 史菲儿听了点点头:“你说的不假。那童谣编排的十分精心,绝不是随意说说的。况且修路一事,本应不会被众人知晓,但如此一来倒是将我们府上端起来架上了。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