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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给有钱有势的老头子换点钱财。” 令狐伤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按道理来说他不是多管闲事的人,但今天他似乎一再的做了奇怪的事情。 就像这一次,他就对阿阮说道:“你留在这里,也不一定会更好。” 他知道安禄山好色,阿阮又偏偏有一张太过漂亮的面孔,安禄山不可能会放过她。 阿阮却是一笑:“我知道你的意思,但这也没什么,这世上的男人有几个好的?不是贪财便是好色,个个负心薄情,从一开始就死心,总比怀着期待最后却失望到绝望要好,更何况,安将军对我不错。” 从安禄山见过她那张脸,便从来没亏待过她,吃穿用度比照着贵小姐来,平日里不仅不需要做事,反倒是有人伺候着,只要给安禄山唱唱曲子,学一学舞蹈,哄他高兴就是了。 令狐伤于是不再多说什么,他本就觉得自己今天不太正常,平时他可不会多管闲事。 可他走时,耳边却听到一声‘谢谢’。 与第一次那礼节性的谢谢不同,这一次真心实意的多。 等令狐伤离开,柯阮摸摸下巴:“我就说令狐伤是个萝莉控嘛。”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 完全没有这回事好吗! 柯阮倒是很有自信:“令狐伤可不是随便跟人说那么多话的人吧。” 如果可以的话,她也想要把年龄改成五岁的,但五岁的身体就太小了一点,还不够她的剑高,对完成任务没什么好处。 那天回去之后令狐伤继续安心养萝莉,他捡回来的那只小萝莉叫苏曼莎,令狐伤对苏曼莎确实很好,柯阮甚至听安禄山说他那个义弟简直不是在养徒弟。 ‘简直跟养亲闺女似的。’ 安禄山说这话的时候还连连摇头,像是感慨令狐伤才十九岁就让自己喜当爹了。 柯阮可知道令狐伤对苏曼莎不是什么养闺女……就算现在看着像,以后也不会是。 不过她不在意这种事,此时的苏曼莎才五岁,刚刚被令狐伤收作弟子。 柯阮只是对安禄山笑的美好,然后看着安禄山眼中的沉迷更甚。 很快新来的阿阮姑娘就不再是一个普通的‘受宠歌姬’了,安禄山待她极好,甚至给了她一个单独的小院子,不与其他女人住在一起,平日里的宴会也只有在接待他所认为的贵客之时才叫阿阮出来。 令狐伤听说安禄山极为宠爱一个歌姬的时候,便忍不住想起了那天晚上他见着阿阮,对方说起安禄山时候那眉目冷冽的样子。 她看似不在乎,其实比谁都在乎,只是既然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那么不如从一开始就找个能让自己死心的人。 ……令狐伤在心里挺认同这一点的。 他是指,如果那女子不是短视蠢笨的话,安禄山确实是个能让人死心的好对象。 可这么想着,他回过神来却已经走到安禄山的门前了。 门前的护卫自然是认得令狐伤的,当下热情的迎上来,把令狐伤请进府中,又通知了安禄山。 柯阮听到令狐伤来时倒是很意外,令狐伤似乎是那种不请不来的人物,而且他最近沉迷养萝莉,居然有空来找安禄山? 不过柯阮懒得考虑那么多,她只是先去换了衣裳。 她是安禄山用来招待贵客的,显然令狐伤就是安禄山的‘贵客’。 果然,不多时便有人来叫她,说安禄山让她去献舞。 这是她为了讨安禄山的欢心‘新学’的剑舞。 自公孙大娘成名之后,便是寻常舞姬,若有机会也爱学上一点,更何况,剑舞确实为人所追捧。 只是公孙大娘那是真的武艺好,舞姬们的剑舞恐怕就是舞多于剑了,柯阮也是这样。 她知道令狐伤是剑术高手,因此她更愿意暴露这样的‘短处’,就像她上次唱的风入松一样。 她在给令狐伤灌输阿阮只是个寻常娇弱女子,天真单纯不知愁,压根没有威胁的印象。 阿阮出场的时候一身红衣如火,火红的衣裳更衬得她肤白如玉,手持双剑,剑上系有长长的彩绸,她的手腕脚腕连带着腰上则系有小小的银铃,行动之间带出清脆可爱的声响。 既然特意穿了红衣,跳的自然不是什么羞怯柔婉的舞蹈,比起上一次的那曲风入松,这次阿阮的表现则鲜活热烈的多。 红衣彩绸,铃声清脆,剑却没什么杀气,只是花架子一般的好看。 但对于阿阮来说,好看便足够了。 她本就是难得的美人,即使年纪尚小带着些少女的稚嫩天真,可大约也正是因为如此,她跳起舞的时候反倒是活泼娇俏,赤足轻点,便带动一片铃声,真如同精灵一般。 安禄山十分满意,且很为阿阮骄傲,他大笑着对令狐伤说道:“若非义弟前来,旁人我可舍不得阿阮如此辛苦。” 令狐伤的视线在阿阮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说道:“下盘不稳,手上无力,动作多余累赘,她的剑练废了。” 安禄山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简直笑的直不起腰来,最后也只好说:“你呀,还真是不解风情。” 谁见着阿阮还去管她的剑能不能杀人? 她的美貌就足够要人性命了。 安禄山相信,待阿阮再长大一些,她只凭一个眼神便能叫天下的男人甘愿把心掏出来给她。 令狐伤面无表情:“义兄何故发笑?” 若是二十年后安史之乱时期的令狐伤绝说不出这话,可现在十九岁的他却问了出来。 安禄山摇摇头,说道:“我倒是忘了你的剑是极厉害的,叫阿阮在你面前跳剑舞,倒真是我的不是了。” 说完这话,他拍拍手,阿阮便很机灵的停下了。 只是大约安禄山真的很宠爱她,此时她尚且能歪着头好奇的问:“将军,我跳的不好么?” 这是安禄山第一次在她跳了一半的时候打断她。 安禄山刚想要说什么,眼角却瞥见令狐伤正看着阿阮,他心中一动,便改口道:“我这义弟可是西域第一剑,你在他面前用剑,岂不是班门弄斧了?” 阿阮却不服气道:“我的剑又不杀人,将军喜欢不就够了?” 这完全是小孩子闹脾气的话,安禄山却不以为意,若非他这段时间的纵容,阿阮也不敢这么说话。 不过她这话却叫安禄山满意。 阿阮的剑若是真的能杀人,他也不放心对她如此亲近了。 ……毕竟是外面捡来的,并不完全叫人放心。 可在安禄山说话之前,令狐伤却说道:“你天资不错,如此练剑,浪费了。” 阿阮道:“我又不想练成什么武林高手,女孩子不就是漂漂亮亮的就足够了吗?” 她倒是有说这话的资本。 一个女子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