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
书迷正在阅读:承认、他的小可爱、故雪今存、我们不熟[娱乐圈]、你能不能松口、掌珠、娱乐圈可爱撩[重生]、奈何男神都爱我[快穿]、夺子、网游之基情四射
我的脚尖没办法点到床面。他用一根木棍打我,照着我左侧的腰眼一直敲,直到我控制不住滴滴哒哒尿了出来,才算满意地阴笑了几声。然后又照着我的两条大腿打。他用棍子打人很有技巧,每一下都不是很重,却震得很深。后来我几乎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被他这样吊起来,用技术含量极高的棍法教训。他每次都会打我的腰眼,但每次只打一侧。他热忠于把我全身的骨头打出一丝丝的裂纹,却拿捏极好的,不真的打碎它们。我多半在遭受吊打的时候就会晕死过去,但他一定不会把我放下来。最久的一次,我被吊了一天两夜。当雪莉把我放下来的时候,我的身体都已经冷硬了。若不是夏天,估计就直接冻死了。更多的时候,雪莉会在天亮的时候把我放下来。然后接下来的几天,我就像具有呼吸的尸体,一动不能动地仰面躺着。他喷在我眼睛里的只是普通的辣椒水,用生理盐水冲洗之后就能慢慢恢复。他好像并不想让我看到他的模样。除了阴仄仄的笑声,他几乎不发出任何声音。我的腰眼反复被他重创之后,渐渐地就管不住下身了。小肚子里一有水,后腰就觉得特别酸胀,然后两腿酸软打颤,尿就滴滴答答下了。我的腰板挺不直了,腿也用不出力了。有一次,赫本又嫌弃我身上酸臭,逼着我去洗澡。我竟然只能用两条手臂拖着自己的身体爬进卫浴间。可是进去了又能怎么样?最后凉水冲刷了我一宿。第11章自白书10我病了,一天到晚的咳嗽,还发着低烧。赫本来过小阁楼几次,但都很快就嫌弃地走了。她的醋坛子丈夫倒是来折磨过我几次。我还是没有看见他的样子。被他吊起来之后,我的眼前就是天旋地转的景象,受了几下棍击就直接昏死过去了。雪莉告诉我,他们玩腻我了,以后都不会再来了。我天真的以为,这样是不是就意味着我能从这里出去了?事实证明,我真的太天真了。雪莉口中的他们,又何止两个人。不久之后,一个自称叫作琨的年轻男人接手了我。准确的说,我并没有亲眼见过这个男人。因为雪莉会事先用很厚的黑布套蒙住我的眼睛…………被囚禁半年多以来,我第一次那么撕心裂肺地哭喊。以往被殴打的时候,我也都尽可能地咬牙忍着,因为我知道越哭喊只会让施暴者越兴奋。可是,当……的时候,我脑中一片空白,积累了数月的恐惧与悲怆终于使我崩溃了。我拼命地抓他、捶他、咬他——很奇怪的,我觉得他的体型很矮小,有些熟悉的感觉。但是,当时我几乎已经疯了。我只顾着把他推开,尽快结束这一切。但是他力气很大,至少比当时已经病歪歪的我力气要大得多。那天之后,我就像患了失心疯一样,光瞪着眼睛看着那个斜屋顶。不肯吃东西,也不喝水,甚至不睡觉。自从淋了一宿的冷水之后,我的咳嗽就没彻底好过,经常会有痰卡在喉咙里。但是,我连痰都不咯了,任由它积聚在声门口,随着呼吸“库噜噜”地响着。雪莉真的是很不简单,她不但会插胃管强迫我进食进水,还会打针穿静脉,竟然还弄来了简易的吸痰器。她见我实在痛苦,就给我用了镇痛剂。打了针,我会觉得好一些,甚至会有些莫名其妙的高兴。那个时候,她在我的眼中美得就跟天使一样。而我,就是一只臭水沟里的老鼠。我逐渐离不开雪莉给我用的镇痛剂。我心里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可是实在太难受了。来一针吧……来一针我就听话……来一针我就继续活下去……第12章自白书11还记得在故事的开头,我说过,长得一摸一样的有三个人,可是一直到现在,那个说话骂骂咧咧一嘴脏话的女人并没有出现。对,就是她把我的嘴塞起来的。她似乎很受不了我的叫喊。可是,那种非人的折磨,让我无时不刻不是□□就是哀嚎。终于有一天,在不知道是琨还是京又在乐此不疲地折磨我的时候,她突然出现了。我的眼睛始终被黑布套蒙着,不知道她是怎么出现在小阁楼里的,就好像她就一直在那里一样。“他妈的吵死了,还让不让老子睡觉了?”随后,我被狠狠抽了两个嘴巴子。“那臭娘们儿把你弄回来,现在又不好好管教你了,真麻烦!”她离开了一会儿,因为我听到了阁楼门两次开关的声音。她回来之后就骑坐在我的胀得硬邦邦的肚子上。“啊——”我吃痛地惊呼,张大了嘴拼命喘气——被她的重量挤压的肚腹更加限制了我的呼吸,我立刻就像极了一只缺氧的大肚鱼,张着嘴不断地翻白眼。她把手指伸进我的嘴里,掰着我的下颌,在我的后牙之间塞进了两个坚硬的东西,我就闭不上嘴了。然后她用一个锋利的钩子穿透了我的舌头,并且把它拉出嘴巴——我几乎被自己的舌头吊了起来。本能使我不停地挣扎扭动。但那时候,我的身体几乎已经残废了,除了毫无意义的不断扭动让她更加暴躁之外,起不到任何作用。我以为她会割掉我的舌头,但是她没有。我的舌头上又被刺了一下,然后是不断扩张地麻胀感。最后,她取掉了我后牙之间卡住的硬物,放掉了我的舌头。只不过,我感到自己的舌头变得无比巨大,几乎不能全部收进嘴巴里,自然嘴巴也就闭不上了。她从我的肚子上离开,我的胸口终于觉得轻松了一些,可是依然不好喘气,因为嘴巴被堵住了,鼻子好像也变得不太通畅。这让我不得不努力地张大了嘴巴,把舌头伸得长长的,来缓解这种梗阻感。那时候,我发现自己只能“呜呜呜”的怪叫,声音也极小。她似乎很满意,拍了拍我刚才被她两巴掌打肿的脸。然后她揭掉了我头上的黑布套,我在黑暗中模模糊糊地看到了她那张脸。她把昏暗的烛火拿近了一些,好让我看清楚——我看到了她右眼角下面那颗小黑痣——她们相像得简直就是同一个人。但是,那时候,我不明白,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有三副完全不同的心肠?而且,她们的声音并不一样。她邪恶地笑了,“这群兔子,竟然作了恶心的事情,还想蒙住人的眼睛。我倒是偏要你看仔细了。”她又动了。这次,她把一个细小的金属东西放进了我的眼睛了,我的眼睛就闭不上了,只有眼珠子不停地往外上方翻滚,能看出我在试图闭上眼睛。“哼呵呵……一群兔子,让他看看你们的真面目吧……”然后,我就看见她突然翻起了白眼。当眼球再次转回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