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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娥说的。 陆朝宗低笑一声,慢条斯理的捻着手里的茶碗,眸色晦暗,语气低哑,“洞房。” 苏阮一愣,面色瞬时煞红。 “对对,要跟奶娘和皇叔一起钻洞房。”小皇帝奶声奶气的附和道。 苏阮用力的扯着自己的宽袖,不知人事的她对于洞房二字有些羞耻,而且再加上这两个字是陆朝宗提出来的,所以苏阮更觉面颊烧红。 “你可不能钻。”陆朝宗嫌弃的看了一眼小皇帝,突觉如若不是有这小东西在,刚才那胆小如鼠的小家雀抱得人,怕不就是他了吧? 想到这里,陆朝宗下意识的将目光盯在了苏阮的身上。 与头次相见时,这小东西的身段愈发窈窕勾人,即便穿着素衣宽衫,却依旧掩不住那一身的媚气,举手投足间酥香软骨,天生尤物。 饮下一口茶,陆朝宗觉得心口有些烧火,怕是这几日rou吃的多了,受不得刺激。 想罢,他将目光从苏阮的身上移开,难得好心情的给小皇帝捻了块糕食。 小皇帝欢喜的捧过,然后缩在苏阮的怀里吃,那细细碎碎的落屑掉在苏阮的裙裾上,就像是落下的飞絮。 苏阮伸手捻掉那些碎屑,面颊依旧红的厉害,戴着两只玉兔耳坠的白玉小耳也烧的通红。 陆朝宗半阖上了眼,靠在马车壁上小憩,整个人完全没有被人追杀的窘迫和狼狈,反倒只是像个出行踏青,尝试山涧野林之乐的贵公子。 苏阮抚着怀里的小皇帝,用绣帕帮她擦了擦脸上的糕饼碎屑。 马车晃晃悠悠的进了宋陵城,厉蕴贺一身戎装的带领着一群锦衣卫立在城门口相迎,街道两旁已然肃清,并无百姓一人,街道正中是一连串被缚双手,身戴枷锁的人。 那些人中,男女老少皆有,身形狼狈的被迫站成一条,长长看去,几乎看不到尾。 陆朝宗踩着马凳下马,一身常服的他姿态从容,面色冷峻,犹如帝王。 苏阮抱着小皇帝坐在马车里,透过身旁的窗绡,小心翼翼的往外面看去。 “王爷,国舅府家一共五百零三口人,皆在此。” 厉蕴贺拱手,未敷白.粉的面容清俊却不羸弱,撑在一身戎装内,尤其气势十足,与平日里的模样判若两人。 “嗯。”陆朝宗低应一声,一双厉眸缓慢扫过那些正跪在地上哭天抹地的阴家人。 原先爬的有多高,现在摔得就有多惨。 “陆朝宗,你这个jian贼,不得好死!”戴着厚重枷锁的国舅从里头冲出来,面如枯槁,身形狼狈。 若不是此jian人诈死,他哪里会得意忘形的不顾meimei劝阻,被抓住把柄。 陆朝宗站在原处,连衣角都未动,身旁的厉蕴贺就一脚将那国舅踹倒在地。 “陆朝宗,你这个jian贼!”国舅不死心,依旧梗着脖子怒骂陆朝宗,似乎真是那为国为民的大忠臣不畏强权,在怒斥天下间人人喊打喊杀的大jian贼。 陆朝宗垂眸看向面前的国舅,嘴角轻勾扯出一抹讽刺笑意。 “多日不见,国舅怎生如此狼狈?” 居高临下,语气嚣张跋扈,是陆朝宗惯有的行事作风。 作者有话要说: 苏二二:也不哄哄人家,哼,小拳拳(?>)<?)捶你胸口,大坏蛋(● ̄(?) ̄●) ☆、87独发 “jian贼, 我大宋百姓不会放过你的!”国舅扭动着身子,还在妄图想攻击陆朝宗, 却是被陆朝宗一脚踩在了脚下。 厚实的皂靴碾在国舅爷那糊着黑髯的脸上, 毫不留情。 陆朝宗慢条斯理的开口,脸上甚至还带着笑, “国舅爷呀, 你可知道本王从你的国舅府里搜出多少家私?” 说到这里,陆朝宗的语气陡然一变, 脚下一使劲,那白发黑髯的国舅爷立时就吐出了一口血。 嫌弃的踢开那国舅爷的脑袋, 陆朝宗蹭着脚底, “可比两个国库的家财, 国舅爷真是腰缠万贯,富可敌国呐。” 说罢,陆朝宗嗤笑一声, 继续道:“国舅爷搜刮的民脂民膏不少,足够咱们大宋的百姓吃喝一年了, 本王如果说这些国库充银皆是国舅爷所出,那大宋的百姓确是应当叩谢您国舅爷,唾弃本王了。” “唔唔……”国舅被陆朝宗踢得直翻白眼, 整个人差点昏死过去。 “啧啧。”看到这副模样的国舅,陆朝宗摇头讥讽,“国舅爷若是听太后的话,安分守己, 哪里置于落得如此下场。” 陆朝宗话罢,不远处便摆来一阵浩浩荡荡的龙凤撵。 陆朝宗勾唇,眼中嘲讽笑意更浓。 龙凤撵急行,停在陆朝宗面前,身穿宫装的阴太后由宫娥扶着步下龙凤撵,粉黛浓厚的面容上蕴含怒色。 “meimei……”国舅爷挣扎着爬出陆朝宗脚下,朝着阴太后伸手。 阴太后赶紧上前将国舅爷从地上扶起,然后眸色凌厉的看向陆朝宗怒斥道:“陆朝宗,你有什么权利关押国舅府的人?” 陆朝宗慢条斯理的一拢宽袖,语气讥讽,“阴太后,本王乃是大宋的摄政王,您饱读诗书,难道不知‘摄政’二字为何解吗?” 话罢,陆朝宗不等阴太后答,便又道:“所谓后宫不得干政,阴太后如此大张旗鼓的出宫护短,不觉得有失咱们大宋的脸面吗?” “陆朝宗,你别以为哀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扳倒了国舅,这大宋朝堂就是你的了吗?” 阴太后挺直胸脯,目光直直的瞪向面前的陆朝宗,但那掩在宽袖之中的手掌却越按越紧,甚至紧张到指尖泛白。 对于阴太后的叫嚣,陆朝宗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他嗤笑一声,反手掏出一对花中花盘在掌中,负手而立,姿态闲适。 阴太后气急,大喘着气,身后是那呼天号地的叫惨声。 她阴家世代立足于大宋,出过数位皇后和太后,外戚掌权多年,即便是先帝都奈何不得他们阴家,却是不想被这横出的陆朝宗给揭了底子。 “陆朝宗,你要什么,阴家给你便是,何必做的这么绝?”阴太后知以自己一人之力难以扭转局势,只能压下心头怒火,与陆朝宗相谈。 陆朝宗掀眸,慢条斯理的道:“本王要的是国舅爷的万亩良田,不知国舅爷给不给的起呢?” 那万亩良田乃国舅府立身之本,若无户邑可食,他这个国舅也不过就是个空架子,空有爵位,而无实权。 “陆朝宗,你欺人太甚。”阴太后咬牙。 这万亩良田若是给了,她阴家那就是硬生生的被割下了一块rou,伤筋动骨还要百日,这一块rou去了,猴年马月才能补回来,元气大伤不说,是再难与得了万户后如虎添翼的陆朝宗斗。 “太后莫急,这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