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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情分在的,让姑娘复仇,姑娘并不会快乐……” “不管快不快乐,有仇不报非君子,不是吗?” 尹凝波扬起脸来,露出一个笑容,对郁琬说道:“谢谢你,公主,是仇人都该清算的,谢谢公主助我惩治仇人,只是我父亲的死尹家的败落可不是尹逵一个人的死就能抵押的。” “还有谁?”郁琬问道。 “苏太太!”尹凝波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 尹凝波入宫除了和郁琬故人相见之外,郁琬还带她见了太后,替太后诊治了一直以来的骨伤。 太后的骨伤乃是一次摔伤造成,看过无数御医,但总不能根治,走路多有异样,尹凝波在宫里住了半月,替太后做了个小手术,一直待到太后的脚能够落地走动,郁琬方才将她送出宫去,嘱咐她多几日再进宫替太后复诊。 慈宁宫,郁琬小心替太后将裙子放下,遮住了脚,笑道:“以后,母后不必再总是坐轿子在这宫里来去了,御花园的花开了满园子,等着母后去观赏呢。” 太后笑道:“多亏你这位故人,谁个不爱走路呢?走路的样子不难看了,哀家自然是要多走动的,人生来两只腿,不就是为了走路的吗?” 郁琬点点头。 母女二人说了一会子家常话之后,郁琬忽而严肃道:“母后,还有一个人也进京了,之前他就曾进京过,但因为女儿未能确认其真实身份,所以一直向母后隐瞒,如今身份已经证实,所以是时候带那个人来见母后了。” 太后眼里闪过雪亮的光:“真的找到他了?” 郁琬抿唇郑重点头。 太后很是激动,但立刻掩饰了,屏退了左右,附耳在郁琬耳边,低声道:“莫叫皇后和虞贵妃那班人知道,一定要万无一失。” 郁琬握了握太后有些颤抖的手,道:“母后放心吧,郁琬心里有数。” 尹凝波入宫半月没有消息,陆景胜急得要跳脚,每日往平安侯府闯,向袁宏德打听消息,得知尹凝波在宫里为太后治伤,陆景胜又高兴又担忧。 好在,尹凝波总算是回来了。 陆景胜从平安侯府得知尹凝波已经出宫,急忙忙便要往客栈赶,袁弘德追上他道:“我送你。” 陆景胜客气推辞:“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袁弘德却执意要相送,陆景胜终于忍不住道:“半月来我天天都是自己从平安侯府回客栈,不见盛泽哥哥要送我,今日,偏生是凝波回来了,盛泽哥哥要相送,盛泽哥哥醉翁之意不在酒,恭芳焉能不知?” “既然知道,你还推拒什么?”袁弘德倒是坦诚,越发让陆景胜不是滋味。 “哥哥到底是有了婚约的人,对别的女子青睐,就不怕公主降罪?”陆景胜言语中有了醋意。 袁弘德哈哈大笑:“公主的婚约我会想办法解除的,恭芳弟弟不必担心,我是不会负了尹大小姐的。” 袁弘德说着不等陆景胜,策马而去。 陆景胜急得只能奔跑追去。 陆景胜到了客栈,陆太太满脸不悦,把他拉到一旁,警告道:“胜儿,你要母亲和你怎么说你才肯和袁盛泽划清界限,他会害你。” 陆景胜翻翻白眼:“母亲,太阳打西边出来,盛泽哥哥也不可能害我的。” 陆太太知道说服儿子可不是容易的事,危险的人惹不起躲得起吧? “你不信母亲的话也没关系,但是你必须随母亲离开京城。” 陆景胜哪里肯听,只觉他母亲是无理取闹。 陆太太只好道:“只要你肯离开京城,你想干什么母亲都答应你。” “那我要娶尹凝波为妻。”陆景胜嘿嘿一笑。 “好,我答应。” 陆太太干脆,一口应承,让陆景胜有些不好意思。 “母亲,我就算娶了尹凝波,也不可能和盛泽哥哥断交的。” 陆太太却执拗道:“我不管,反正你适才已经答应我了,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你不能收回,就这么说定了。” 陆太太心里有了一计,从来女人都是离间兄弟感情的好利器,让儿子远离袁弘德,尹凝波可是个好突破口。 “听说凝波回来了,我去看她去。”陆景胜赶紧脱身。 陆太太却立马就开始实施离间计策:“你盛泽哥哥已经在尹大小姐那里,比你捷足先登了……” 陆太太话没说完,陆景胜已经没了踪影,陆太太郁闷。 陆依依不知从何处窜出来,走到陆太太跟前,怒冲冲道:“母亲,你怎么可以答应哥哥娶尹大小姐呢?母亲,我不同意。” 陆太太看着刁蛮女儿,叹口气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哥哥早该成亲,你也不例外,等办了你哥哥和尹大小姐的婚事,我再好好给你寻个人家,你是要回山圻嫁人,还是就在京城里寻个婆家?” 陆依依耷拉着脸,眼泪都要掉下来了:“母亲,你怎么可以这样?” “听说你快要成为皇家的驸马爷了?恭喜你。” 宫中住了半月,尹凝波早就听说袁弘德和郁琬的婚事,虽然心有悻悻然,但还是在嘴里祝福。 袁弘德道:“我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此事与我何干?”尹凝波笑笑。 一点都不在意啊,这个女人。 袁弘德心中有些气闷。他为了此事在家中茶饭不思,绞尽脑汁想着如何解除婚约,这个女人却事不关己。 袁弘德心下呕血,“凝波,我已经想到法子要如何解除与公主的婚约了,就是来和你说一声,让你安心,怕你担心。” 第206章 无赖 这个人原来已经有婚约了。 尹凝波的内心划过一丝异样情愫,但瞬即便消失不见。 她笑道:“侯爷与公主天作之合,又何必如此?” “凝波,你听我说,我已有两全之策,既不伤害公主又能退婚……” “侯爷!”尹凝波提高了音调,“侯爷做何决定都与我无关的,不必与我汇报。” 这时,屋门被推开,陆景胜闯了进来:“盛泽哥,你还没听明白凝波的意思吗?” 陆景胜对袁弘德从未有过的不耐语气:“不管凝波之前是不是与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