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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医?”袁氏当然听过神医吕一的名字。 叶茗荃点头:“是啊,董太医说了只有吕神医的金针能够化去尹小姐脑部里的淤血,让她的眼睛重见光明。” 因为董太医出诊不利,所有人都闷闷不乐,唯有尹凝波自己不为所动,照旧该吃吃该喝喝。 玉莲和尹逵抱怨:“小姐这样别怕是闷坏了吧?她如果难过哭一哭还好。” 尹逵急性子,一下推开尹凝波的屋门,急急走到尹凝波跟前来,说道:“既然治不好就不治了,我们回山圻去,我们尹家有的是金山银山,你要什么没有,眼睛不要也罢!” 尹凝波刚喝完一碗煎茶,她放下碗抬起头砸吧着嘴巴,道:“没有眼睛,你还愿意娶我?” 袁弘德刚走到门外,听到尹凝波的话立马顿住。 尹逵道:“是的啊,表妹,我早和你说过我们之间青梅竹马情深义重,只是你忘记了而已,如今袁弘德既然治不好你的眼 睛,我们也没必要和他有这一桩婚事,我们回山圻去吧,表妹,以后让我来照顾你,我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这世上的男子,谁也不如我了解你,只有我才能给你幸福。” “你说的这些都是真的?”尹凝波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尹逵看了眼一旁的玉莲,坚持道:“表妹若不信可以问玉莲呀,你失忆了,玉莲可没失忆,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玉莲都是清楚的。” 尹逵说着向玉莲挤眉弄眼,玉莲没法只好帮他撒谎,谁让他是她喜欢的表少爷呢。 “表少爷说的一点不假。”玉莲道。 门外袁弘德如被当头浇了冷水,整个人愣住,半晌才回过神来。 叶茗荃找来时他已走出尹凝波的院落,整个人失魂落魄的。 如果尹逵说的都是真的,那自己成了什么? 尹逵和尹凝波这对表兄弟真的如尹逵所说有旧情吗? 可惜尹凝波失忆了…… “将军,陆少爷正找你呢。”小十三道。 袁弘德回神:“他在哪里?” “在正房那边。” 正房起居室,陆景胜坐立不安,一脸焦灼。 袁弘德进来,他直接冲上前问道:“怎样,怎样,董太医怎么说,那女人的眼睛可能治好?” “那女人……”袁弘德蹙眉。 陆景胜道:“就是那个尹凝波啦,董太医怎么说啊?” 原来如此这般着急神色是为了尹凝波。 袁弘德垂头丧气,陆景胜疑心道:“董太医也治不了?” “董太医说除非吕神医在世,他的金针可以一试。” 可是吕神医死了,被自己亲手射死在敌人城头。这让袁弘德沮丧。 陆景胜貌似也想到了这一点,突然不说话了。 沉默了一会儿,袁弘德先开口道:“恭芳,你也是自小住在山圻的,关于尹小姐的过去你知道多少?” 那个死丫头缠了他多少年,对她的这点子破事自己可是再清楚不过了,可是人家如今是袁弘德的未婚妻,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个事又怎么能轻易说出来? 见陆景胜一脸为难,袁弘德又问道:“恭芳可有听说尹小姐和她表兄之间的事情?” 陆景胜道:“尹逵?盛泽哥哥怎么突然对此人感兴趣?尹逵虽然姓尹,却只是尹凝波的表兄,是尹凝波姑姑和一个家奴所生,他母亲生他时难产去世,至于他的父亲……不懂,听说也死了。” 袁弘德咳咳:“我不是向你打听尹逵的身世,我是想知道尹逵和尹小姐之间除了兄妹情谊,可有私情?” 陆景胜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袁弘德道:“我也真是糊涂,怎么会想到问你呢?你自然是不知道的,你就算不知道也不必如此大惊小怪……” 袁弘德话还没说完,陆景胜就激动道:“谁说我不知道,盛泽哥哥你小瞧人,偏偏这件事情我就是知道的!” 那个死丫头哭着喊着喜欢他都多少年的事情了,怎么可能和尹逵有私情呢?全山圻的人都知道尹大小姐喜欢的人是自己! “决不可能!”陆景胜冲袁弘德直摆手,“我告诉你,那女人和她表哥之间决不可能!” 袁弘德转念一想,小姐公子情定后花园,陆景胜一个外人焉能知晓,可是陆景胜又恁地如此笃定,令他越发不可思议。 陆景胜冲他保证道:“盛泽哥哥,你相信我就对了,我好歹是山圻人,我肯定是比盛泽哥哥你知道不过,盛泽哥哥怎么突然问我这个?” 袁弘德一时不好开口了,支吾道:“随便问问。” 陆景胜也无心纠缠袁弘德,一心只在尹凝波的眼睛上。 那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倒霉呢?唯一能治好她眼睛的人已经死了,可是吕神医的金针不是已经有传人了吗? 陆景胜眼前一亮。 后罩楼起居室里乱作一团,书娘正追着英儒打,不知哪里抓来的椅子靠垫就着英儒的背猛砸。 “你个没用的废物,连个香囊都送不出去!” “哪里是一个,你们香囊送了三个,我送得出去才怪!”英儒边躲边辩解。 “还狡辩!”书娘追着他不放,棋娘气势汹汹走了进来,一把拉住书娘:“你还有完没完了?” “英儒又不是你一人的二哥,只许你一人和他亲近,还不许我们也同他玩闹了?”见棋娘气势汹汹,书娘不免气短,但嘴里还是狡辩道。 “你这是玩闹吗?你这是在打他!二哥是兄长,你作为meimei,对兄长行凶是什么态度!” 棋娘抢过靠垫扔在地上,书娘噘嘴,画娘忙来拉她,琴娘劝道:“好了好了,那香囊我们几个再给尹小姐送过去便是了。” “那个瞎子值你们如此巴结她?”棋娘满腹愤懑。 琴娘道:“二妹说得难听了些,我们这不是为了礼尚往来吗?” “不就是为她送的那点子首饰吗?搞得我们英家的女孩好像穷疯了没见过好东西似的,别忘了,我们的父亲可是堂堂怀化郎将,正五品下的官职,她不就是一个破财主的瞎子女儿吗?值得你们如此纡尊降贵和她套近乎!”棋娘越想越生气。 倒不是为姐妹们和她好,而是为了她是袁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