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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加,绿间自然又紧随其后。 之后观赛的众人目瞪狗呆的看着那两个初中生怕是想要一举申请世界纪录的高度,都纷纷反省是不是他们应援的人给了人家太大的压力以至于脑子都昏了? 黑泽绫眼看着他俩站定,助跑,撑杆,一句不妙还没涌上嘴边,果然那边就出事了。 也不想想自己是个什么身高,什么体格。 别说是国中生,就算放在成年人堆了,他俩也是远超常人的数据,这种高度给竹竿造成的负担岂是常人能比的? 果然才升到一半,两人的竹竿双双断裂,从半空中跌了下来,好歹身手有够敏捷,才没有被扭伤。 不然这周就要出赛了,赤司要是知道他们幼稚的较劲弄伤身体,被修理是肯定的。 黑泽绫觉得刚才那些既惊悚又搞笑,低头抿嘴憋笑的离开了跳高区的赛场。 跳高旁边就是跳远,不过黑泽绫对这项目没有多大兴趣,便准备略过。 不过刚走没两步就听到那边传来惊恐的呼声和sao动。 她以为有学生受了重伤,连忙拨开围上来的人群挤了进去。 “怎么回事?” 裁判见她戴了学生会的袖章,立马哆哆嗦嗦的指着沙坑里的一对脚印—— “有,有鬼,有鬼啊!” 黑泽绫皱眉,见他说话语无伦次就看向另一个看着冷静一点的选手。 对方也是脸色煞白,不过好歹能够正常的说话。 他告诉黑泽绫“我们正在比赛来着,您知道为了参考和公平,每一轮之后都会抹平沙坑,再继续下一轮。” “可就在上一轮,沙坑里面多了双不属于任何人的脚印。”他回忆起骤然发现不对时的画面,声音都开始发抖“一开始我们以为只是记录失误或者意外。” “但是第二轮比赛的时候,仍然如此。结果仔细想想,我们的这场是男子比赛,那脚印这么小,分明是女孩子的尺码,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 大白天的,头顶还眼光惨烈,却说得黑泽绫都从心里冒气一股凉意。 不过心里再怎么发虚她也不能表现出来,但凡没有一个冷静的人大伙儿惊恐的扩散出去的话,那今天就闹笑话了。 她走近沙坑,蹲下/身细细查看,确实在一重大脚印中那双脚印尤为显眼。 当然不排除有男孩子的脚比较小,但是看鞋底那好像是女式跑鞋的样式——和篮球部混久了,又听他们聊得多,所以对运动类型的鞋子有了一点了解。 “啊喏——黑泽同学。”黑泽绫沉着脸正在琢磨,就听到旁边有个耳熟的声音在叫她。 不过她全幅心神都在琢磨这怪事上,虽然听到了,但一时间哪里抽得出心思理会。 不可能是恶作剧的,这么多双眼睛盯着不说,她相信他们学校的人也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这么拎不清。 而且比赛期间是严禁选手与裁判以外的人靠近的,为了公平和安全,哪里会有恶作剧的机会? 但要往灵异方面牵扯她也不信,可人为的话到底有什么方法,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在众目睽睽之下办到这种事? 黑泽绫觉得自己的思维陷入了死结,就听到那声音又响起了,还比刚刚更急切的样子—— “黑泽同学!黑——” 黑泽绫猛的转过头,脸上满是被没眼色的家伙打扰的不耐。 直到看清眼前的人是谁才面色稍霁“黑子啊,有事一会儿听你说,正忙——呢!” 黑泽绫看着他脸色逐渐变僵,视线往下落到他的鞋子上,蓝白色的asics跑鞋可不就是女式款式? 黑子无辜的看着她,一副我也不想的的表情“我连着解释了好几次,可完全没人理我。” 黑泽绫看了看沙坑里的脚印,再看看黑子,不知道该训他一顿还是同情他,头痛的抹了把脸“你说你——” “知道自己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还报这种类型的项目?要是跑步这些顶多也就记漏一个名额。可沙坑里凭空多一双脚印你想吓死人啊?” “跑步我不行的。”黑子摆了摆手“我对立定跳远倒是有点自信,不信看我的肌rou。” “跳远是用大腿你给我看胳膊干什么?而且那上面什么也没有?”说着她把人拎起来,按着脑袋冲大伙儿道了歉。 “我说最近你长高了一厘米,可以理解你迫切想要炫耀的心情,但是别吓人了啊!” 黑泽绫走之前叮嘱到,不过黑子貌似被那句‘什么也没有’打击到了,不信的到处找自己还有什么地方有肌rou。 又晃了不多时,黑泽绫在外面碰到桃井和青峰,她见青峰身上穿的是校服,有些意外到“你一个项目也没有参加?” “没有没有,麻烦得要死。”青峰掏了掏耳朵“而且星期天我的存活被这家伙毁了不少,现在正沉浸在悲伤之中,谁也别想指使我干活儿。” 黑泽绫看了看桃井,见她脸色讪讪的,看来是没有遵守出了那栋房子就一笔勾销的约定了。 不对啊,赤司也没有遵守呢,她当时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 黑泽绫为自己的后知后觉感到悲伤,就被桃井一把挽住手臂拉走了—— “正好我们现在去看射击赛,一起吧。” 黑泽绫知道赤司参加了射击,当然学园运动会的射击项目肯定不是用枪,用的事弓箭。 所以说起来这也是弓道部组织的项目,就是不知道赤司明明不是弓道部干嘛要去凑这个热闹。 这场项目的比赛场地是设在室内,也可能是这个原因,弓道射击赛的观赛人数不是很多。 而且现场非常安静,不怎么像竞技运动的气氛,反而像古色古香的文化演绎。 三人安静的走进去,选了个视角不错的位置站好,抬头就看见正好轮到赤司出赛。 黑泽绫喉咙一哽,抬头之前还想低声跟桃井说句什么话来着,这会儿却是完全忘了。 她不是没有见过赤司穿传统和服的样子,以前修学旅行也曾见过他穿浴衣。 说实话那个时候真的没给她带来多大的触动,只不过觉得和平时禁欲的穿衣风格不同,确实还挺稀罕的。 但此时他穿着极其素净简单的弓道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