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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翻白眼的美妾,而后对李彷点头:“外祖父。”“青魇呐,快让外祖父瞧瞧。”李彷推开美妾站起来,走到沐青魇身侧一脸虚假的担忧:“听闻你被人捉了去,外祖父当真是焦急万分呢。”“劳您担忧。”沐青魇对其点点头:“青魇此次前来,想跟您商议些许事情。”李彷点点头,将房内美妾赶了出去,那美妾临出门之前还上下打量了沐青魇一番,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嘴里似乎嘀嘀咕咕说了什么。旁人许是听不清这美妾说了什么,但邵谦耳力非常人能比的,在他听到那美妾口中吐出‘杂种’二字之时脸色当真是有些难看了。沐青魇正要跟李彷说话,就感觉自己一直攥着的手挣脱了出去,他有些不悦的转头,就看到自家鱼鱼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已经关上的房门。这让沐青魇顿时有些不高兴了,难道他家鱼鱼看上了那个搔首弄姿的贱婢?邵谦能看上那等玩意?那自是不能的。他之所以挣脱了沐青魇的手,无非就是要给那美妾使些绊子,他将灵魂之力打在那女人的鞋跟上,相信那人走不了几步便会摔倒在地。果真如他所料一般,那美妾还没走几步,就听到她哎呦一声摔倒在地上,负责在旁边打扫之人赶忙将人扶起来。“这位是?”李彷好似没有听到外面动静,一双眼睛在邵谦跟沐青魇二人身上打量。“我心仪之人。”沐青魇重新抓起邵谦的手在李彷面前晃了晃:“我想,娘亲要是知道我有心仪之人,定然也会很是高兴。”“这是自然。”李彷听到沐青魇提及那个已经亡故的女儿叹气道:“当年啊,是我的错,倘若我同意了她跟你爹的婚事,也不会闹到如今的境地。”沐青魇对他这做派早已看透了,对他来说李彷这番话无意就是猫哭耗子假慈悲罢了,倘若他当年真是有悔过之意,有怎么可能看着自己母亲被人冷落甚至抑郁而终?“外祖父,咱们说正事罢。”沐青魇此时心中已是有些不耐了,若是有的选择,他定然不愿意跟这人有一丝一毫的关系。“谈正事。”李彷没多少闲工夫跟沐青魇在这里打感情戏,沐青魇的母亲本身就不是什么受宠的女儿,平日里更没有多少的亲情可言了,当年她跟着那个小兵私奔,自己也没有多做理会,毕竟一个连联姻都没有价值的女儿,跑了就跑了呗。然而他却没想到的是,当年那个逃跑的小兵,居然是个硬茬子,一路上跌跌撞撞居然也到了大帅的地位。他原本想着借这个女儿好控制沐大帅,谁知道这女人着实不争气,没留住自己男人不说,居然还让一个妾室抢了正位。后来这个女儿死后,李彷原本不想再跟沐家有什么牵扯,却未曾想让他无意间看到了这个如狼崽子一般野性难驯的外孙。从看到这个外孙开始,李彷的心思就开始活络起来,他自认为不着痕迹的靠近沐青魇,想要收他为己用。实际上,别看那个时候沐青魇小,但该懂的事情他都懂。李彷在利用他,这点认知沐青魇还是分得清楚的。所以说,李彷在利用沐青魇的同时,沐青魇又何尝不是在利用他?“外祖父,今日我过来,想要跟外祖父借点兵力。”沐青魇开门见山道:“想要对付我父亲并不容易,倘若我手中没有一点能够与他抗衡的兵力,只怕难以撼动这颗大树。”“这是自然。”就算沐青魇不说,李彷也会将兵力给他些许,他还没心大到认为区区一个沐青魇就能将沐大帅完全扳倒。---------------------------------------------------正文结束,么么哒-----------------------------邵谦赶忙护住头,然后寻了一点空子赶忙爬起来,只不过他人还是矮了些,被人这般一挤直接挤到空出来的街道上。右边的杂乱马蹄声由远而近,邵谦朝着那方向一看,却是看到一辆马车疾奔而来。“轩儿,快躲开。”摄政王殿下面露急色,用力拨人群想要挤出去,但他一人力道怎能与众人相提并论?他用尽全身力气也仅走了几步而已。邵谦如今可谓是退无可退,他狠狠一咬牙,也顾不得其他。在马儿接近的刹那将灵魂之力运用到极致,马儿奔跑时的速度也看的真切。眼看那马儿经过,马车要将他带倒之时,飞速的窜入马车底下。赫连靖琪这一刻好似掉入冰窟之中,全身的血液都随着小皇帝被卷入车底而停止。那马车已经跑远,前面挡的都是人,他甚至看不到轩儿躺在哪里。“都给本王滚。”赫连靖琪怒喝一声,挡在前面的人被他踹到一边,手上也没有闲着用力将挡在前面的障碍推开。他想看看轩儿,他的轩儿是九五之尊,有皇天保佑,怎会被一辆马车伤了性命?摄政王殿下还未走到最前面,邵谦自己就爬起来了,他拍拍身上的泥土,皱眉看着面前被车轮碾碎的额饰。好生大的胆子,居然胆敢驱马行凶,若是查到这人是谁,定然要治他的罪。“轩儿,轩儿。”摄政王殿下挤到前面就看到自家小皇帝低头看着地上,他赶忙过去将人抱在怀里,在他身上四下乱摸:“有没有伤到哪里?快让皇叔看看。”“我无事。”古代的马车车轮较高一些,他身子又小,自是没有受什么伤,不过这身衣物却是脏乱不堪。还有,那额饰……“无事便好。无事便好。”在确认了小皇帝没事,摄政王殿下身体才开始回温,剧烈跳动的心脏也慢慢平静下来:“是皇叔不好,没能保护好轩儿。”“不怪你。”邵谦拍拍摄政王殿下的肩膀:“皇叔,你送我的额饰碎了。”“皇叔那边还有不少,只要人没事就好。”摄政王殿下这次着实吓的不轻。甚至可以说,从小到大从未有什么事情,能让他情绪变化至此。“恩。”邵谦趴在摄政王殿下的肩膀上:“皇叔,把这个额饰捡回家,咱们回去罢。”如今身上脏兮兮的,肯定要回去换身衣物才是。更何况,自家摄政王殿下看上去吓得不轻,还是先回王府歇息才是。“听轩儿的。”摄政王殿下把脚边碎了的额饰捡起来,抱着小皇帝往回走。只不过,许是还未从适才的惊吓中回过神来,走路之时脚步略显凌乱。一直藏身暗处的暗卫自是不敢闲着,他们适才没有及时救下皇帝已是死罪,如今只能尽快查到这惹事的马车坐着的究竟是何人。不求王爷能饶他们性命,只想在临死之前能赎罪罢了。出门时小皇帝跟摄政王是开开心心出去的,回来时摄政王脸色冷峻抱着浑身脏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