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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阁,杀了那么多条人命,简直天理难容。 扫了眼地上那些盖着白布的尸体,再看向活着的伤者,楼咏清是彻底怒了。他可不是什么严守律法的人,柳家如此作为,他又凭什么还要为了柳国公夫妇的安危而逮捕应长安?呵,就是应长安杀了他们,也是他们活该! 楼咏清冷冷道:“她会为这些付出代价的。” 作者有话要说: 大人明天就来了。 顺便喊大家收藏下我的存稿文,注意人物列表有惊喜哦。 ☆、第62章 雷厉风行 再度打量起应长安,楼咏清缓缓道:“我手下的人查了已亡故的应氏, 才知道应氏还有一子, 幼年从柳国公府上失踪,国公府对外宣称是病死了。听说, 那孩子名叫‘长安’。” 应长安怒气犹盛,双目发红, 睨一眼楼咏清, 道:“是我,你能把我怎么样?” 楼咏清心平气和的继续说:“我让他们调查你, 他们除了查出你叫应长安,竟是什么也查不出来。当时我就想, 在我办过的案子里,凡是遇到你这种情况的人, 那都是大有来头, 而且好些都是在列国赫赫有名的江湖人物。”他顿了顿,看了眼被大厅内的尸首和伤者,道:“你杀人的手法是用毒, 看你为大家疗伤止毒的手段, 又看得出你医术高明。不得不说, 你让我想起了一个很有名的人物,七花谷之一的罂粟谷, 辣手毒医,是也不是?” 应长安冷哼一声,抱肘, 翻了个白眼,“切!你还挺能猜。” 楼咏清笑道:“实在是应兄做事太过高调张扬,非要去柳国公府上闹一场,这样当然容易被怀疑。” 应长安哧道:“这就是哥的风格!你懂个屁!” “在下是不懂。”楼咏清想了想,又问:“莫非,陈国的敬王爷,便是你师兄‘妙手佛医’?” 应长安道:“先说清楚我来帝京是自己的主意,跟沐师兄半文钱关系都没有!他只是被他皇帝老子派来出使的,我这边的事你别想往他身上扯!” 楼咏清小有无奈,“在下没这个意思,看把你激动的。” “哼。”应长安懒得搭理他。 楼咏清也不恼应长安的态度,再问:“你们罂粟谷的四个人,现在有两个都在帝京,不知你师父鬼医和师妹勾魂娘子何在?” “你他娘是查户籍的啊!”应长安忍无可忍,“他们在哪儿我知道个屁,谁晓得去哪个山上采药了!” “呵呵,是吗?”楼咏清展开折扇,掩嘴低笑,本来只是习惯动作和习惯用语,却忽然间脑海中闪过一道线。几个画面相继浮现,被这条线贯穿,又迅速的消失。 楼咏清笑容凝住,使劲在脑海中抓住那条线,然后蓦然间产生一个大胆的猜测,他倒抽一口气。 勾魂娘子! 这个人,若他所知不错的话,正是个杀人于无形,好比无常鬼般能勾人魂魄的女子。据说她所杀的人,都是毫发无伤,查不出死因,有些甚至就和睡着了一样。 这样的死状,不正和前些日子那三位暴毙的官员一样吗? 这个认知,让楼咏清半晌都平静不下来。 三位大人的案子已经过去几个月了,大理寺查不出来,刑部也查不出来。圣上不喜那三人,曾暗示楼咏清和李彬将此案定为悬案,不了了之罢了。圣上的命令两人自然会遵从,但打心底里还是想要查清楚是怎么回事。 楼咏清无奈的忖道:他怎么就没早点联想到“勾魂娘子”呢?不管杀人犯是不是她,至少,作案手法太像了。 缓缓合上扇子,楼咏清直视应长安。应长安不想搭理他,已径自去给郑长宁卸针了。 楼咏清的视线跟着应长安,他想,如果那三位大人真是死于勾魂娘子之手,那么,应长安一定是知情人。 倒是那勾魂娘子可还在帝京?这一点楼咏清不确定,因为,自那三位大人死后,就再没有谁跟着死了。 楼咏清有心试探应长安,故意笑问:“应兄,当日你我在教坊司初见,你那个染了天花的meimei,该不会就是你师妹吧?” 应长安心里一怵,心道这货也忒难糊弄,好在他背对楼咏清,没被看到脸上的表情。 应长安用厌烦的口吻道:“没事干就帮忙收尸!大家都忙着呢!” 试探结果不理想,楼咏清摇摇头,笑着叹了口气。 这时冀临霄和夏舞雩到了。 冀临霄下朝后立刻回家,把事情说给了夏舞雩,夏舞雩当时吓得花容发白,双腿发软。冀临霄拉着她的手,哄劝了好一阵,夏舞雩平静下来,丢了手头的账务,和冀临霄一起来到软红阁。 浓烈的血腥味让夏舞雩脸色很不好,软红阁一片愁云惨雾,她捏着拳头,环视了一遍。 老鸨见她来了,忙走过来。 夏舞雩打量老鸨,见她身上好几处伤,心里又是一凉,声音发颤,“mama……” 老鸨的眼泪夺眶而出。 “mama,伤亡情况……如何?”夏舞雩几乎不敢问出口。 老鸨流着泪道:“就剩下十二个了,全受了伤,这还是亏了应公子和这几位江湖壮士护着,要不然的话……”后面的话说不下去了。 夏舞雩的心狠狠一痛,泪水不受控制的溢出眼角。 软红阁几十位兄弟姐妹,有些来的先,有些来的后,但多少是与她有情谊的。谁想噩耗来得如此突然,一夜之间,竟然只剩下这么点人了! 老鸨眼下已经哭起来,还活着的人被她一带,也全都哭起来。他们的哭声拧得夏舞雩心很痛,冀临霄扶着她,担心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 夏舞雩抽泣几声,说道:“是我连累了你们,早知今日,不如当初将软红阁解散了,全打发了你们走……” 众人悲戚难耐,哭得更是伤心。 郑长宁也挂着两行清泪,摇头道:“织艳,不是你的错。” “唉。”楼咏清叹气,行至冀临霄身旁,看一眼冀临霄和夏舞雩的样子,没有说话。 郑长宁突然站起身,应长安刚给她卸去金针,见她乱动,忙道:“长宁妹子你干嘛?” 郑长宁没有理会应长安,她撑着桌子站稳,朝冀临霄和楼咏清走去,走到他们身前,一下子跪下去。 两人一惊,夏舞雩也停止抽泣,看着郑长宁跪在他们脚下,胸口的伤怕是被扯开了,血迹迅速扩大。 “楼大人、冀大人,长宁恳请你们能为死去的人做主。”郑长宁一字字道。 楼咏清忙说:“你先起来。”他躬身想要扶起郑长宁。 郑长宁没有拒绝,由着楼咏清将她扶起,她面无血色,嘴唇雪白,却加重语气求道:“长宁恳求两位大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