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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恋爱中的人的智商,果然都是低得可怕的。谢锦台开始拨杜淳的电话。拨完之後他突然绝望了。他妈的,好死不死竟然给他谢少玩关机!“你找杜淳哥哥啊,他没在家哦?”一个小鬼从一楼的一扇门里端著碗跑出来,和谢锦台站在一起傻傻地望二楼的黑暗。过了一会儿,那小鬼才望著高了自己许多的男人:“你要不要去我家等呀?”谢锦台低头看了一下他碗里只剩两口的白米饭和几根腌萝卜丝,道:“不用了,谢谢小鬼。”“哦,那我进屋了哦大鬼头。”嗨,这小子还真是把他给记住了啊。“等等,你可以帮我一个忙吗?”(16鲜币)以爱易爱3030.谢锦台脱了那双不知价值多少的皮鞋,解了外套扣子,把衣服脱下来搭在停在树旁的一辆自行车上。然後他就抱著树干“蹭蹭”地上了树。那孩子回家放下碗,又找了家里的电筒出来。还是两支电筒同时开工,他努力地站在树下给谢锦台照树上的花。幸而这种蓄电池的电筒还算给力,虽然不能完全照清楚树上的情况,却也是聊胜於无。谢锦台努力地挑啊挑,最後终於拣了几支自己觉得开得最好,长得最直的花枝给掰了下来。而後他在树上喊:“我一枝枝地扔下来,你能接住吗?”“接不住也没关系的啦,又不会摔坏。”谁说没关系,他谢少亲自摘的花,要送给他的大个头的公主,就算是沾上了一点泥,那也是绝对不行的。“咳咳,你还是稍微看著一点,我轻轻扔下来。”“好吧,我服了你了。”那小鬼头放下电筒,望著树上,一副“你真是无聊真是任性但我还是懂事地答应你吧”的神情。臭小鬼。於是谢锦台开始扔花。他爬得不高,花枝旋转著降落下去的速度不快,小孩子轻轻地将它接到了手里。谢锦台看著花安全“著陆”,心里高兴坏了,就像干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一样。然後他又一枝枝把剩下的扔下去,最後小鬼竟然一枝没有漏掉地接在了手里。“哇,我好厉害!”小鬼特别地得意。“是呀,你最厉害了。”谢锦台下了树,摸摸小鬼头的脑袋,自然比那小鬼还高兴得多。然後他把枝上多余的叶子摘除了,再一枝枝高高低低地插好:“去给我找根绳子来,最好是好看一点的。”“哦,我jiejie有那种包装礼物的丝带。”“那最好,快去找吧。”孩子一溜烟地跑回了屋子里,他不仅找到了好看的丝带,还给谢锦台找来了他jiejie收集的那种包花的玻璃纸,虽然一看就是用过的,一整张都皱巴巴,但现在而今眼目下,这可是个好东西。大鬼头和小鬼头借著院里昏黄的灯忙活了半天,终於,一束白兰花被包装好。谢锦台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站起来,把花凑到小孩面前:“怎麽样?”“好看!”孩子很爽脆地回答。“那就好,再借支笔和一张纸给我吧。”等把纸笔拿到手,谢锦台左思右想却不知道该写什麽。总不能写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类,或我爱你就像老鼠爱大米之类的吧。下次杜淳还不把他揍死。小鬼蹲在谢锦台旁边,看他冥思苦想了半天,禁不住为他叹了一口气:“哎,问世间情为何物。”“……”尼玛。你一个七八岁的孩子,哪里学到的这种东西!“不是,我不是那个什麽……我这个花是要送给杜淳的。”“哦,禁忌啊!”“……”尼玛,你到底几岁啊,还懂禁忌是什麽玩意儿?!“不是,比如,如果你老师生病了你要去医院看他,也要送花的对吧。”谢锦台赶紧解释。“杜淳哥哥没生病。”“我没说他生病,我只是打比方!”他简直要被这小鬼给气死。“那你干嘛送花给他?”小孩子脆生生地不解地问。“因为,咳,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好朋友就要送花哦?”小鬼突然陷入了思考。“对啊,好朋友可以送花的啦小朋友。”谢锦台抹了一把额头的汗,现在的小孩子真他妈够难应付。“那你要写什麽啊?”“恩?我还没想好……”谢锦台叼著笔,望著深蓝色的天空。“那你不如写,希望我们是一辈子的好朋友吧。”小鬼头特别认真地对苦思的谢锦台说道。“……”杜淳加完班回家,爬上二楼,当他疑惑地从门上取下一束白兰花的时候,发现上面还夹了一张纸。上面用铅笔写著“好基友,一被子。杜二缺回头再见。谢锦台。”“谢锦台”三个字前面似乎原本还有几个字的,但被橡皮擦擦掉了。杜淳拿著这麽一束花进门,在走廊上看了看院子里高大的白兰花,再看看自己手里这把还被刻意包装过的花束。突然他忍不住笑得捶墙。谢锦台这个人,杜淳想一想,这种白痴事情真的只有对方干得出来。偷杜家的花送杜家的人,竟然还能想到精心包装一下,他是有多无聊!而且什麽好基友一被子,简直要笑死杜淳。谢锦台你有本事下次自己买花带来!(重点错了吧!)但他和他都不知道,在谢锦台和燕荣石的合约期满之前,他们都没有再见过面。而他们再见面的时候,是在他们都没有想过的,那麽狗血淋漓、如同电视剧一样的场景。谢锦台在杜淳的门把手上束好了花,而後就和楼下的小鬼告别离开。他没有再回酒楼,他打了个电话给燕荣石的秘书,得知燕荣石已经回了家。於是他不禁想,燕荣石该不会是把人给带回去了吧!但当他打车回到城堡的时候,一楼的大厅里形单影只地坐著的男人不是燕荣石是谁。“咳咳,我回来了。”谢锦台挠挠鼻子。“你去哪里了。”燕荣石头也不回地问道。“喝了太多,出门醒酒。”“是吗?”谢锦台走到燕荣石旁边,坐在他身侧的沙发上,毫不心虚地说道:“是啊。”“刚才在吃饭的时候……”燕荣石突然皱著眉抬起头:“他们说你到厕所来过。”谢锦台一下张了张嘴,不知道燕荣石是什麽意思,但他还是老实地回答道:“是,我进去了。”“那你知道了。”燕荣石看著他说道。“咳……”谢锦台被燕荣石这样看著,突然觉得有点尴尬,就点了点头,而後低了下头。“我没有把人带回来。”燕荣石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