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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嘶哑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我在你家楼下。” 许有慈震惊的下床,跑向窗外,一眼就望到了停靠在小区门口的车辆,以及靠在车窗上的人。 二话不说,许有慈赶紧穿上内衣,裹了一件大棉袄就下了楼。 屋子外的寒风吹进拖鞋里,冻的许有慈全身上下都颤抖着,但是每一步都让她心跳加速,全身发烫。 前面的人看到她出来了,交叉的双腿立马站直了,眼睛看着她,尽显温柔。 许有慈在距离他两米的距离,定住了脚步,显然面前的人很不满意她的表现,不耐烦道:“过来一点。” 许有慈望了应闵泽一眼,可是黑夜里看不清他是什么表情,许有慈乖乖的走了过去。 在还距离一米的时候,手臂就被人抓住,接着便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的身上裹着大棉袄,抱着她的人在棉袄上加紧了力道,抱得更紧了。 许有慈的心跳如擂鼓巨响,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我好想你。”应闵泽嘶哑的声音里带着些许蛊惑人心的魅惑。 许有慈不知该作何回应,只是用双手更加抱紧了他的身子。 也许是两个人的抱得太紧,许有慈想把头从臂弯里探出来喘口气,但是她一动,就感受到了另一个人的压迫感。 突然许有慈的脸被人托起,一股热气席卷而来,直至蔓延全身。 应闵泽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带着霸道的掠夺也有着温柔的汲取。一点一点的吮吸,让她觉得整个大脑都酥麻麻的,在她沉浸在这缠绵的世界里,应闵泽突然换了方式,直接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舌头与舌头碰撞的那一瞬间,许有慈整个人都要燃起来了。 果然一切的平静都只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相比较应闵泽而言,许有慈吻的就较为笨拙了,有时候会颤栗的不知力度咬到了应闵泽的舌头,还好她反应快,不然怕她今天是回不了了,应闵泽为了惩罚她,狠狠的在她的下唇上咬了一口。 许有慈吃痛的嗞了一声,应闵泽眼睛流露出笑意,转而又换为柔软的吸食。 许有慈整个人都要瘫了,大概是好久都没接吻了,她的肺活量明显和应闵泽不在一个线上,都是应闵泽拖着她的身子,在接吻。 大概是许有慈已经没力气去回应他了,应闵泽才锲而不舍的放开。 许有慈羞的把头埋进他的胸前,应闵泽轻笑,“才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看来以后要多加练习。” 许有慈忽然发现应闵泽现在很欠揍啊,似乎在一开始他就是一只暴殄天物的豺狼,而她是一个柔弱单纯的小红帽,还是一个没有猎人来解救的小红帽,注定是要被吃掉的。 方才两人在车外面已经待了十分钟,要不是在接吻,估计都要被冻傻。 进了车内后,不仅有灯光还有的暖气,许有慈觉得暖和许多了,这才注意到应闵泽穿的很少。许有慈心疼的拉过应闵泽的手,感觉一阵冰凉,不停的用手掌摩挲着,应闵泽看着她认真的样子,有点着迷。 在十指交叉间,应闵泽突然抽出左手覆盖在许有慈的双手上,许有慈被这一动作弄得呆滞了,抬头望着他。 应闵泽伸手把她撑开的棉袄裹紧了些,低沉的嗓音响起:“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不冷了。”即便语气听上去很疲倦,但是却是格外的动听。 许有慈被他的深情款款弄得差点就要忘记他今天一天都没联系自己的事情了。 突然变了一个语气说:“你今天一天都没联系我,你干嘛去了。” “今天我一大早就去出差了,早上也忘带手机了,一下飞机我就赶过来找你了。”说着说着,应闵泽原本温柔的眼睛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我出去一天没有联系你,你怎么不担心我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许有慈噘嘴:“你能出什么事啊。” 语毕,许有慈就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立马转过头看向应闵泽,只见他果然黑着一张脸,许有慈没办法,只好主动卖萌求原谅。 应闵泽冷哼一声,别过了头,他不接受。 许有慈无奈之下,说道:“以后每一天都联系你三次,确保你的安全。” 应闵泽这才愉快的笑了。 许有慈郁闷,为什么她有一种自己是男朋友,应闵泽是小怨妇的感觉呢,难道他们谈恋爱的时候要角色互换吗,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应闵泽定了定神,对着许有慈说:“把你手机拿来。” 许有慈听话的拿出手机,看着应闵泽点进微信界面,当他看到微信最近联系人列表有一个置顶聊天备注是亲爱的时候,眉头一皱,板着脸问:“他是谁?” 许有慈看了一眼,那是夏妍的微信,心里却盘算着不如将计就计。 许有慈故作为难的开口:“没有谁啦,还给我。”说完做着抢东西的动作。 应闵泽手轻轻一抬,许有慈就扑了个空,许有慈不死心的继续抢,但是应闵泽举的高高的,在抢夺的过程中还顺便把置顶给取消了,还把备注也换了。 许有慈一看,什么都换了,有点儿生气的说:“你怎么可以这样啊。” 应闵泽不为所动,淡定的说:“因为我是你的男朋友。” 许有慈一时语噎,这是事实。 “我刚刚添加了我的微信,等我回去同意后,你把备注改成亲爱的,然后把我置顶,截图给我检查一遍。”应闵泽带着带着霸道的额语气说道。 许有慈没好气的白了应闵泽一眼。 真的是好霸道啊!!! 话说回来没带手机都不记得电话号码吗,就不知道借个手机给她打个电话嘛,许有慈转而问道:“你是不是不记得我的电话号码?” 应闵泽十分诚恳的点了点头,气的许有慈冷哼两声。 应闵泽看许有慈失望的样子,掰过她的头,使她看着自己,耐心的回答:“我每天有很多公事要处理啊,今天是我疏忽了你,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这样了。” 许有慈没有回答,而是细细考究了一下他,随后歪着头问:“你是什么星座的?” 应闵泽思考了一下,回答:“摩羯座。” 许有慈幡然醒悟的说了一声:“难怪。” 应闵泽问道:“难怪什么?” “你们摩羯座是典型的事业狂啊,凡事以工作为主。”许有慈说的可带劲儿了。 应闵泽反问:“那你是什么星座的?” 许有慈:“金牛座。” 应闵泽:“难怪这么抠门。” 许有慈:“……” 回击的还挺快的,许有慈不甘心道:“我哪里抠门了。” 应闵泽一本正经的说:“我们认识这么久,你还没给我买过什么礼物呢。” 许有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