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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穿什么好呢?”泰勒没有西装,所以他为这件事感到发愁,参加婚礼至少是要穿西装的吧。白兰度已经换好了西装,又在西装外面穿上了黑色的羊毛风衣。从衣橱里拿出一件红色的皮草大衣,泰勒一看,就是上次白兰度从荷兰人货车上搞下来的那批货物。泰勒交叉着双手,然后看了白兰度一眼,最近白兰度没有欺负过他,所以泰勒壮着胆子说“我不想穿这件衣服,这是女人穿的。”白兰度冷冷的看了泰勒一眼,“穿上,女人穿着没你好看。”“我是男人,我不要比女人好看。”泰勒嘴硬的说。白兰度又问了一句,“穿不穿?”泰勒也生气了“不穿。”白兰度点燃了一支烟,放在嘴里吸了几口,交叠双腿坐在沙发上,眼神冷的几乎要冻死人,泰勒双手握拳,低着头站在白兰度的面前,白兰度静静地看了泰勒一会儿,优雅的掐灭了手上的烟火,然后起身。“你干什么……!”泰勒捂着自己的身子。白兰度拽着泰勒的衣领,把泰勒的睡衣扯了下来。“听不听话?”白兰度捏着泰勒的下巴,“我对不说过什么?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什么人?”泰勒抬起头,看见白兰度浅绿色的眸子里一片冷冽的颜色。泰勒直到白兰度最不喜欢的就是自己忤逆他,他会狠狠地惩罚。但是,泰勒还是不想穿那件衣服。自己是男人,又不是女人。白兰度看出了泰勒的抵触。把泰勒抵在了墙上,扒/下了泰勒的裤子,双腿撑/开泰勒的双腿,开始狠狠地蹂/躏他。泰勒疼的眼泪掉了下来。“白兰度……不要!不要!”泰勒一边哭着一边喊道。白兰度冷哼了一声,“泰勒,我说过多少回了,要听我的话,还有,我非常不喜欢你拒绝我。”“白兰度……白兰度……!恩!”“以后还会不会忤逆我了?”白兰度的声音是冰冷的。泰勒忽然想起白兰度以前让他喝下血液时的模样,心底生气了一股浓重的恐慌。“不敢……我不敢了……呜呜……”泰勒的哭声越来越大,白兰度撩开泰勒长得有些长的黑色的发丝,轻柔的舔/吻着泰勒干净、纤细的脖颈。“泰勒,你知道我们西西里有一个很古老习俗么?”白兰度低声说,热乎乎的鼻息喷洒在泰勒的耳边。泰勒的一边流着泪,一边哽咽着着摇头说“不……不知道。”“现在,你就知道了。”白兰度突然一只手抱紧了泰勒的上身,泰勒一愣。一阵刺骨的疼痛袭击了泰勒的脖颈。白兰度用锋利的刀具在泰勒脖颈的血管上开了一个小口。温热的鲜血开始流淌在泰勒的脖颈上。泰勒后知后觉的开始痛苦的喘/息起来,这是一种深邃的几乎无法叫喊出声的痛,只能长长地喘/息,才能缓解。泰勒觉得白兰度可能厌倦了自己,想把自己真正的杀死了。于是泰勒忍着痛,低声的求饶“主人。我错了,我再也不会了。我以后都听你的话!我再也不会了!呜呜……”白兰度伸出鲜红的舌头,舔干净从泰勒脆弱的血管里流出来的鲜红的血液,在泰勒的耳边轻声说“我其实早就想这么做了呢,泰勒,你的血液真是美味啊。相互交换血液,才是真正的主仆契约。”交换血管里的血液,才是最古老的血之契约——主仆契约。是意大利有着摩尔血统的原住民遗留下来的古老的主仆祭祀仪式。白兰度开始吮吸泰勒的伤口,泰勒握紧了双手,脸颊刷的开始变得苍白。这一刻,他觉得,白兰度是真正的魔鬼!!以前的一切,所有的温情,都是魔鬼伪装的面具!!而自己。永远,永远不能背叛他。不能忤逆他!不然就要受到难以想象的惩罚!!泰勒哭泣着仰起了自己修长的脖颈,一边身体颤抖着掉眼泪,一边哭着说“请您享用吧,主人,尽情的……”白兰度倏地抬起头来,殷红的唇瓣上沾染了一片粘腻的鲜血。远远地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嗜血的血族。泰勒被迫着转过头亲吻的时候,白兰度的眼睛是睁开的,就这样,冰冷的,充满了占/有/欲的注视着泰勒。“你看,泰勒,这是主人给你永远的记号。”“血的契约,你这一生,都是我的。”白兰度说。“我这一生都是您的。”“我的,主人。”泰勒说。……泰勒被白兰度干/到双腿发软。因为失血的缘故,脑袋带着轻微的晕眩。那一刀很准确的切割在动脉上,泰勒觉得自己的血液一直顺着身体往外流失。白兰度亲自帮他穿好衣服,里面是一件白色的毛衣,外面是一件红色的长款皮草,一直到泰勒的膝盖处。□是黑色的紧身裤,还有黑色的长靴。白兰度还为泰勒围上了围巾,然后亲吻他哭的通红的眼睛和被蹂/躏的红肿的嘴唇。“我们去参加婚礼吧,泰勒。”白兰度把泰勒抱在怀里,走进纽约的寒风里,黑色的风衣被寒风聊起,泰勒眯着眼睛窝在白兰度宽阔的胸膛里。“白兰度,你总是欺负我。”泰勒抱怨说,手指不停地玩弄着白兰度放在胸前的玫瑰红色卷发。白兰度低头看了泰勒一眼“只有我能欺负你,宝贝。”☆、过渡章“啊!快看啊!白兰度先生过来了!”奥威尔一看见白兰度来到了教堂里,就激动的走了过去,白兰度能过来参加他的婚礼,对他来说是莫大荣幸。白兰度把泰勒放在地上,泰勒因为有点头晕的缘故,所以只好抱着白兰度的手臂。安安静静的靠在白兰丢的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