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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住文熙。“文熙,你有何打算直说便是,我万子均虽然风流,可也是坦荡之人,你接近试探我不就是要我帮忙,为何隐隐藏藏?你我虽相识不久,可你的事难道我还帮不了?”文熙不语,只是挣扎。“我想了解你,想更接近你,想知道你的心...是否也如我一般,悸动不已!这是不是你想要的理由?”子均抱紧文熙,在他耳边说道。文熙停止了挣扎,两人就这样抱着,直到子均以为文熙已软化,怀里的人已有动作。子均仰头忍住,任文熙把鼻涕眼泪擦在自己的白衣上。文熙推开子均,哪里还有方才的失控,眉开目笑,“万子均,你的谎话把我逗乐了!”“哪里是谎话?”子均问。文熙戳着子均的胸口,“问问你这里,它当真悸动不已?心之所在,魔之所存!我不是万花楼的公子,所以不必用这些话哄我!”子均挑眉:“我从不说情话!”“方才对我说的呢?也不算吗?”子均淡笑不语,是的,他冲动了,自己对林缘的心尚有牵挂,又怎能胡言其它!“好了,言归正传,你带我去益州做什么?”“你又为何去中州?”“找我喜欢的人!”文熙坦言。子均压下心底的不舒服,说道:“他若真的还在那里,迟些也无妨。你先陪我去益州找我的心上人!”文熙投来鄙视的眼光,“万子均也有喜欢的人,好生稀奇!是那个吃喝玩乐,无所不喜,犹喜小吃的人吗?”子均摸摸文熙的头,“我就不能喜欢那样的人?但似你这般琴棋书画,无所不通,犹善下棋之人又怎看得上我?”文熙掉头就走,子均只得跟上。原以为文熙又要闹,但他却安安静静,一路该吃吃该喝喝,毫不客气。反倒是子均有些拘束了,自从那天半真半假说了那句“悸动不已”后,看文熙怎么看怎么顺眼,一举一动都觉得可爱至极。难道真的喜欢上这个尖酸的毒舌书生,子均心情复杂。“停!”文熙忽然大叫,车夫停了下来。“下来下来,这里好漂亮,好香。”说话间,文熙已下了车。子均也笑着下来,这里去益州本是绕路,今天就是故意带文熙来此留宿。“真香!满园桂花关不住,一帘幽香扑鼻来!要是能进去就好了!”“要进去也不是不行,只是宿费较贵罢了!”文熙转身看子均,微嘟着嘴,有些不满。子均笑了,“答应我一件事,我就出资给让你住一宿。”文熙摇头,“歪风不可长也,现在进去一个要求,一会一杯茶一顿饭又有要求,我们还是赶路吧!”说罢要走,子均无奈拉住。“要从你这里得点好处只比登天还难,进去吧!”院子不是很大,围墙旁种满了桂花树,大门口有几间房子,是给下人住的。穿过雅致的花园,是一栋两层的小楼。一位白衣女子笑意吟吟地站在门口,旁边是一个侍女。“原来是金屋藏娇处!”文熙笑道。待走近了,文熙忽然停住,“这人?”“亏你好记性,‘绮罗新裁翻酒污,身浮药香犹启唇。笑语嫣然人后泣,推窗数帆只待均。’她便是牡丹!”文熙看看牡丹,又看着子均,子均也笑着看文熙。“罢了罢了,以己度人,自己尚且未曾敞开心扉,又怎能要求他人!”子均叹气,“文熙,我没你那么多歪心思,这牡丹要从中州赶来也是在我们后面!”“呵呵,也是也是,日后要有什么不清楚的,直问便是!”说罢走到牡丹面前,也不打招呼,径直进门。倒是牡丹有些恍惚。因近傍晚,待稍作休息,下人直接上了晚饭。“文熙,这山珍野味比起凌云楼的如何?”“你吃自然是好的。”“你吃就不好了?”子均笑问。“非也非也,我在福源寺住了近十年,每日吃的都是山珍野味,美味也吃厌了,就我来说,自然凌云楼的较好!”子均摇头,“好好一个书生,也不怕被人说成市侩!”“汪公子是真性情,这般才让人喜欢!”牡丹道。作者有话要说: 多多留言啊,你们的支持是我最大的动力!第7章第7章子均笑笑,习惯性地伸手摸摸文熙的头,顺顺他绑头发的黒\缎。牡丹眼神黯淡,垂下眼。晚饭罢,子均带着文熙在院子里徒步赏月。“万子均,似这般金屋藏娇处你还有多少个?”“怎么看你兴趣浓胜于生气?”“我为何要生气?”文熙装傻。“你若生气,我还高兴些,”子均叹气,“你怎不问我何来经费风流藏娇?”“纨绔之子自用祖资!”“呵呵,文熙,我倒要问你,万花楼琴棋书画歌舞笙箫八位公子的家世你从何得知?又有何胆量轻易说出?”文熙不语。“是故意说与我听的对吗?”“是又如何?”文熙冷哼。子均叹气道:“若我说我的风流资本大都源于朝廷的俸禄呢?”文熙停住,呆站了一会,看着子均的眼睛问道:“万子均,你不曾对我说过谎,包括那句‘悸动不已’对吗?”子均回答:“对你,我始终坦然!”文熙走进子均,抱住他的腰,把头深深埋进他的怀里,子均回抱,贪念这一刻的温存。挂花香气漫溢,多多黄色笑话飘落,子均把文熙头上的花朵细细练出。“万子均,我不去益州了!”子均皱眉,还有半个月就是林缘的生辰,虽然洛离自会陪他,但自己答应过亲自前去的,又怎能食言?文熙欲推开子均,却被抱紧。只听子均苦笑道:“就快到了,在益州逗留几日,我们再去中州可好?”“我也不去中州,”文熙再次推来子均,看着他的眼睛说道,“我是说我要和你分开了,而且永远不要见面!”子均深吸一口气,握紧不住颤抖的手,“你再说一遍!”“你说的不错,我是有意接近你,可从来不想要你的心,现在我不想和你一起玩了,我要走了。”子均握住文熙的肩头,“文熙,我是不是对你太过温和了,你说书说到万子均温文尔雅,就没想过说我是武林浪子,也曾满身杀戮吗?”文熙看着子均满身冷气,哪里见过?转身就想跑,被子均抱住紧紧抵在树干上,“既然处心积虑接近我,又怎甘心不清不楚离去?你泄露朝廷密事,于公于私我都不能放你离开,你现在说不想和我玩了,你一直都是在玩弄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