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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MR.越的身边。埃努曼抬头扫了一眼,正要掠过对方的身边,但那个白人男性却露出了彬彬有礼的笑容。下一刻,对方将他扣在了洗手台上。“嘿,埃努曼先生,我想你得留下你的牙齿才能走。”“啊——”埃努曼喉中立刻发出了杀猪般的叫声。该死!没有人告诉过他,带走容枝会这么难!他只是多看了他一眼而已……等埃努曼再回到秦挚身边的时候,他一嘴的牙都被人敲掉了。一颗一颗挨个敲掉了。埃努曼愤怒又痛苦地捂着嘴,艰难地开口:“秦……”血流出来,满嘴漏风。作者有话要说: 最开始我很想写个大阴谋的!可是有这么多爸爸的保护,森么大阴谋?写不粗来,别想了。_(:зゝ∠)_↑我这样劝自己死心了。第129章嘻。埃努曼捂着嘴,面容因为愤怒而微微扭曲:“他很奇怪!”他翻来覆去的强调:“他身边一定有什么厉害的人!那个该死的……”因为嘴长得大了些,埃努曼倒抽了一口气,不得不将嘴捂得更紧了,生怕血流出来,让自己悲惨的境况沦为秦挚的笑料。他平复了一下情绪,这才又强调道:“他们都在维护他,所以对我下手了……”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埃努曼眼底也飞快地闪过了一丝怨怼。这件事并非他一个人来做的,其中也有秦挚的手笔,可这些人偏偏就针对他!而秦挚还稳坐一边看笑话……秦挚突然嗤笑出声:“埃努曼,你忘记他是怎么出生的了吗?他身上的优良基因,就代表了他身后站着什么样的人。埃努曼,我以为从一开始你就有这样的觉悟了。”埃努曼的神色有些怪异,他艰难地从喉中挤出声音:“他们……都将容视作自己的孩子吗?”“当然,华国人很讲究血缘亲情。除非他是个很糟糕的人,否则的话,必然会得到家族的庇佑。”说到这里,秦挚顿了顿,他扶住脸,面上涌现了点点兴味甚至是兴奋的色彩:“而他的优秀让他拥有了更多的维护。”“埃努曼,我们本来就是要从一群棕熊的手里,抢走他们唯一的小熊baby。”埃努曼沉默了半晌。秦挚看了看他发白的脸色,这才终于发了善心,让手下准备送埃努曼去医院就诊。“我想你如果重新拥有一口牙的话,会更容易地说服容跟我们走。”埃努曼面色一片青白。他这会儿就算气得想咬牙,却也无牙可咬了,他只能悲愤而又口齿不清地说:“希望你说的是真的……”等埃努曼走了之后,秦挚才再也忍不住,低着头闷声笑了起来。“哈哈哈……”一旁的保镖和助理看见他的样子,都分外的淡定,显然已经是屡见不鲜了。远处越铮盯住秦挚看了一眼,然后伸手捂住了容枝的双眼,将容枝往镜头的方向一推,用平稳低沉的嗓音道:“变.态,不要看。”容枝拽下他的手:“哦。”越铮却觉得手底下触过的皮肤,令人有些流连不舍。只是他才刚捏着手指头摩挲一下,身后就有男人伸来了手臂。“越铮,过来。”那是习淮的手臂。带着强劲的力道。越铮当然不想在这样的地方和习淮打起来,毕竟下场很有可能是习淮掏出一枚炸.弹,送他炸开花。哦,没有什么是习淮不敢做出来的。越铮这会儿并不知道,其实习淮也不愿意和他动粗。毕竟就在前一刻钟,习淮看见了周经出示的那份君子协定。习淮不确定如果真在片场打起来,吱吱会不会和这个老男人去约会。但习淮一点也不想冒风险。到了手的儿砸还没捂热呢,就要和别的野男人去约会?不行不行不行!“坐。”习淮将越铮带到了一边坐下。而男人们早已经在四周围坐好了。除了依旧不合群的原重锦以外,其他人都已经盯住了越铮。“你看看这个。”习淮将纸张抖了抖,放在了越铮的面前。越铮心下有些奇怪。毕竟男人们的表情看上去和踩了粑粑不逞多让。越铮低下头。他飞快地扫完了纸张上的内容。哦,他收回刚才的比喻。越铮食指和中指打了个结,随后用力抵住,像是在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努力压制内心澎湃的情绪。但尽管是这样做了,他的嘴角还是不可抑制地上扬一点点。再一点点。再再一点点。男人们将他脸上几乎快要开成一朵花儿的表情收入眼中。“够了!”男人们齐齐出声,他们嗓音低沉,挟裹着不快。越铮这才勉强将笑容绷住了,他抬起头,看向男人们:“我觉得吱吱的这个协定非常好。”当然好了!臭不要脸的越铮!男人们咬牙。“不影响吱吱的拍摄才是第一位,不是吗?”越铮微笑。但同时他心里也意识到,只有和吱吱约会才能威胁到他们,可见他想要和吱吱约会,对于男人们来说,是一件多么令他们愤怒的事。越铮这会儿一下就能够理解,那些脑残情情爱爱电视剧里,为什么总有着许多想要私奔的男女了。“当然,但前提是建立在你不要故意激怒我们,以试图引导我们违反协议的情况下。如果这种情况一旦出现……”周经压低了声音,他的嗓音听上去也就更具有威慑性了。越铮突然视线转了转,他伸手拿起那张纸,晃了两下:“话说回来,严影帝、简歌神、周总、谭先生、习先生……几位都没有注意过吗?嗯,上头写着……爸爸协议。”说到这里,他重重地咬了一下:“爸爸……协议。”早在看见协议的第一眼,男人们就被违反就和越铮约会的条款气得暴跳如雷,什么都看不进眼里去了。这会儿冷静了不少,才发觉了不对。“……爸爸?”严世翰是头一个呢喃出声的。谭国凯:“这算是某种默认?”简峻一:“他认可了我们的身份?”习淮:“肯定是在叫我。”“一定是在叫我!”……男人们在究竟是称呼谁这一点上,难以达成一致意见。他们在即将跳起来打对方狗头的时候,又生生被那张协议给拉了回去。他们僵硬而端直地坐在沙发上,企图杀死对方的目光在短短几分钟内就交战了无数个来回。越铮慢吞吞地起身,扯开了领带,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