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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咧嘴笑道:“原来是念念啊。” 那揶揄的语气,让翟念原本就绷紧的神经,又跳了跳,她缓缓站起身,站得笔直,声音有点抖,有点小,但好在吐字清晰,让房间里的两个男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是师,师公啊……” 傅骁轻“呵”一声,随手拉过一把椅子,大咧咧地坐下,“原来你们两个小的私下里这么叫我啊?” 说罢,看着翟念和傅祁握在一起的手,打趣道:“不过阿祁,如此说来,那咱俩的辈分,要重新捋一捋了!” 傅祁闭了闭眼,闷声吐出两个字:“滚蛋!” 伴随着傅骁畅快的大笑声,傅祁终于理清了自家堂哥和翟念之间的关系。 事实上,傅骁还有一个身份,就是慕北的男朋友。 而慕北在美国那几年,阴差阳错收了翟念和程钊为徒。 傅骁还没成为军人前,曾去美国看望过慕北,看她平日里没少为这两个小孩cao心,就下了点功夫治了两个小的一顿。 从此,翟念和程钊见到傅骁,不止胆颤,更要老老实实叫他一声,“师公。” 这关系,确实要重新捋一捋。 傅祁拉着翟念的手,摇了摇,待身边的姑娘看向他,眉梢一扬,面向傅骁:“念念,叫他哥。” 傅骁“嘿”了一声,就听傅祁煞有介事地说:“她今后嫁给我,自然要跟着我喊人的。” 一句话,说得翟念的脸颊,烧了又烧。 终于小声地喊了一声“骁哥”后,翟念落荒而逃,“我,我去打点热水给你们喝!”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来了~ 我今天该说点什么?哦对!昨晚看到大白杨获奖的小视频真的炒鸡激动!所以今天没睡醒~~ 祁哥:你每天都睡不醒。 念妹:楼上 1 好了,今天的胡说八道到此结束,明天开始撒一波糖~ 等我的时候别忘收藏和留言啊,让我看到你们挥舞的小手手~ ———————— 对了,今天推一波我好基友二月的文文啊,大家若是喜欢可以捧个人场哦,谢谢~ App搞不来链接,就麻烦大家搜索一下文名了~ 【文案】 每月来访的大姨妈已经一年没来看石小小了。 中药西药吃了一大堆,奈何大姨妈就是不来。 石小小开始四处拜神求经,没想到不仅“经”求到了,还求来一个“送经童子”。 宋 景:送经童子什么鬼? 石小小:就是一见你就来经。 【看蚂蚁搬家,等石头开花。可是你不来,花如何开?——二月生】 ☆、第十六章 其实哪里需要翟念去打热水,护士们把傅祁照顾得很好,不过是借这个由头,出去平静平静心情罢了。 等翟念离开,傅骁正起脸色,饶有兴致地看着傅祁,轻哼道:“这么宝贝呢?生怕我不让她走,还先叫起人来了。” 傅祁也不辩驳,轻舒一口气,换了个舒服的姿势,慢慢在脑中回忆着受伤那晚的细节,“我当时将她藏在雪里,她没见到那些人,你问她也没用。” 傅骁又是一哼,“出息!” 傅祁看着他一笑,“其实我也是多此一举,反正看在她是阿北学生的份上,想来你也是不敢对她太凶的,否则惹了阿北不高兴,你岂不是得不偿失?” 一句话,堵得傅骁没了言语。 兄弟俩都是半斤八两,谁也别五十步笑百步。 傅祁的情况稳定后,傅骁就回了部队。 第二天,老张和丽姐来辞行。说是趁着雪停了,想到附近的镇子上逛逛,临行前将翟念的车子和行李一并送到医院来。丽姐知道她厚衣服带得少,特意从老阿妈家给她借了两件藏服备着穿。 挥别大家伙之后的一个多月,翟念一直陪着傅祁在医院里安心养伤。 病房里有三张单人床,翟念就睡在傅祁身边的那张床上,许是院里对他们特别关照,加之现在病患较少,这间病房直到两人离开前,也再没安排过其他病人入住。 傅祁虽伤在胸口,但好在子弹打偏,并未伤及心肺。 他卧床休养了半月多,就能勉强下床。期间幸好有傅骁找来护工帮忙,否则翟念一个从小到大没照顾过病人的小姑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到傅祁终于能下地走动那天,翟念特意找护士借来一辆轮椅。先将傅祁推下楼,再扶着他慢慢走到空地上晒太阳。 前一晚夜里刚下过雪,空地上的雪还未来得及清理,雪层厚厚得覆在地面上,人走在上面时,脚下就发出咯吱咯吱地响声。 傅祁走得很慢,手心里牵着翟念的手。 两人走几步,要停下来顿一顿。 不是傅祁觉得累,而是翟念觉得脚冷,要磕磕鞋上的雪。 “阿祁。” 自从听惯了傅骁如此叫傅祁的名字后,翟念也跟着换了称呼。 阿祁,阿祁。 总觉得比傅祁要来的亲昵。 “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怕冷。” 翟念不知第几次磕掉鞋尖上的雪,边磕,边将另一只手也放进傅祁的手心里,“这只手也冷。” 傅祁从善如流地将她另只手一并收进手掌里,两手捂着。 新放的这一只手一直被翟念揣在衣兜里,凉凉的手背,皮肤白得有些透明,能清晰地看到手背上青色的血管,指甲盖也被冻得有些发紫。 “你这是畏寒,”傅祁搓着掌心的两只小手,道:“回头带你找个中医,开方子调理调理。” “喝中药啊?” 翟念的话没说完,傅祁看着她就笑了,屈指去刮她被冻得通红发僵的鼻尖,“不会苦的。” 说罢,带着翟念往回走。 转身前,傅祁不知想到什么,特意回头看了一眼两人的身后。 翟念察觉到了,也跟着回头去看。 雪地上,是两人留下的脚印。一大一小,一松一密,恰好围成了一个不规则的圆圈。 看着有那么一点像心形,但毕竟形状太过于抽象,翟念便没放在心上。 —— 就这样在医院里住了两个月,傅祁突然接到B市军医院的电话,说是有一位刚从法国回来的病人,特意来找他就诊。 傅祁没推辞,直接在电话中询问病人的基本情况,听了几句,就皱起眉头。 “好,我尽快回去。” 恰逢此时,翟念拎着热水壶从外推门而入,傅祁挂断电话后,一面让翟念帮忙收拾东西,一面通知傅骁。 “哥,我医院有事,需要尽快回B市。” 傅骁被他说得一怔,“伤如何了?” “放心,我有分寸。”傅祁如是说。 “好。”傅骁低声道:“我知道了。” 兄弟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