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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李飘渺的身影。“她一个人守在外面?”容聂封道:“她自己愿意,那就由着她了。”覃明若有所思,瞥向坐在树下看书的龙沐,他凑近容聂封,小声地问:“可是与沐姑娘有了口角?”容聂封笑道:“她们感情好着呢,岂会发生口角?”覃明不禁对了对拇指。“她们好上了?”容聂封道:“……我岂能知道。”覃明道:“你以前最在乎沐姑娘,如今有了林凛,倒变了许多。”容聂封脸一红,看了眼站在一旁的林凛,立即否认。“我对沐沐是亲人之间的感情,哪有你说得如此龌蹉!”“激动什么?不是便不是。”覃明挥了下手,觉得容聂封小提大作。林凛揽住容聂封的肩膀,对覃明道:“覃明可是受伤了?”“什么?”覃明甩了下袖子,不解地问。“你与凤大哥呆在宫殿一整日,我们以为你在战斗中,受了暗伤。”林凛一本正经地道。覃明怔了下,抬头看站在他身边的凤东离,突然想到什么,有些惊讶地看向林凛。好哇!林大侠为了容公子,居然调侃他了。真是护妻好男人!凤东离道:“确实受了点伤,已无大碍了。”林凛没想到凤大哥会接他的话,且接得如此自然。他原本只是随口一提,不想覃明真的受伤了?只是他为何之前一直不曾提及?覃明轻咳一声,道:“经脉有些阻塞,好在有东……有忱慕帮我调理,已经通畅了。”凤东离听到“忱慕”二字,嘴角上扬,与覃明相握的手,紧了几分。覃明有些不自然地转过头,看向别处。凤东离并未在意,他对林凛等人道:“再过两日,便要进入正式比试,第一场比试至关重要,你们可有把握?”覃明诧异地回头。正式比赛的第一场,由一个化神大能带着五名元婴修士闯秘境。一百二十人,在一个未知的秘境之中,互相争斗,极其危险,万一尺度没有把握好,便有可能丢了性命。然而,上次宗门商议之时,第一场的元婴修士,他们抢了四个名额,分别是林凛、容聂封、唐笑和卞离。“凤大哥不必担忧,我们早有准备。”林凛等人道。凤东离点头。“实则那秘境并无奇特之处,寻到规律,即可无往不利。”“咦?此话怎讲?”唐笑好奇了。覃明眨了眨眼。他觉得凤东离可能想传授些经验,毕竟他以前经常代表宗门,参加宗门排位战。再则,琼仙宗还是第一宗门时,宗门排位战可是在琼仙宗举行的。黄子葵适时过来,对众人道:“大伙过来边喝灵茶边谈吧。”其他人一看金小池已经在石桌上倒好茶了,便也不客气,全都移步过去。龙沐放下书,向覃明和凤东离打过招呼后,安静地坐在一旁。石桌有十条石凳,九人围了一圈。喝了一口灵茶,覃明舒适地眯眼。凤东离放下杯子,伸手自然地帮覃明擦了擦嘴角的茶渍。覃明一怔,情不自禁地舔了下被他擦过的唇瓣。其他人对他们当众亲昵的动作,见惯不怪,淡定地喝茶。“宗门排位战的秘境,并非出自紫霄宗,亦非其它任何宗门,而是由上古数位大能一起炼制的法宝。以往由琼仙宗保管,如今交给紫霄宗保管。而宗门排位的前四位,握有开启秘境的钥匙,若少了任何一把钥匙,皆无法开启秘境。”凤东离道。“原来如此。”林凛道,“也就是说,有心之人若想做手脚,绝无可能?”“不错。”凤东离道。“那还算公平。”覃明摸摸下巴。“无所谓公不公平。”凤东离道,“一般宗门皆会派曾经历过的修士进去,他们经验丰富,速度快。”林凛和唐笑等人面面相觑。“为何……掌门同意让我们四个新手进去?”唐笑不解地问。凤东离执着茶杯,道:“自是相信你们的实力。”容聂封傲然地道:“凤大哥说得不错,实力才是最强的保障。”熟门熟路又如何?没有相应的实力,一切免谈。覃明道:“忱慕,你可是有甚么妙招?”他用小手指,勾了勾凤东离搁在桌上的手。凤东离特意把几人招在一起,提起比赛的事,一定有目的。果然,覃明一问,凤东离放下茶杯,从储物袋中取出一个盒子,放到桌上。“此盒之中,有数张阵符纸,你们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他道。“阵符纸!”唐笑一惊,诧异地看向凤东离。“凤大哥,这阵符纸……”据他所知,阵符纸乃符文大师和阵法大师共同炼制的法宝,修真界的各类法宝,离不开阵符,然而,一个宗门的高级阵符师凤毛麟角,好的阵符纸,可遇而不可求。凤东离不甚在意地道:“此为我闲暇之时绘制的阵符文,你们带着,或许有用。”林凛犹豫了下,起身向凤东离一行礼。“多谢凤大哥。”凤东离让他不必多礼,端起茶杯,慢慢地喝着。林凛坐下后,先收下了盒子,回头四人凑一起研究战略时,将阵符文分了。覃明感慨。这可是真正的渡劫老祖绘制的阵符文,渡劫以下的修士,只怕难敌一击。林凛收了一盒□□,而不自知呢。呵呵呵……几人坐着又聊了些话,便各自散去了。覃明回到宫殿,坐在床上,对凤东离道:“你快变回来。”凤东离顶着凤琰的脸,站在他面前。“你不是喜欢这张脸么?”覃明捂眼。“不,我都喜欢。”凤东离:……覃明开了点指缝,偷瞄他一眼,耳朵发烫。凤东离恢复了原本面貌,弯腰凑到覃明面前。“如此,可喜欢?”覃明放下手,一本正经地道:“我最喜欢的,自然是你与凤琰的合体。”凤东离一点点他的眉心,笑道:“狡猾的回答。”覃明捉住他的手指,放在嘴里啃了啃,桃花眼上挑。“你和凤琰合在一起,才是真正的凤东离,不是么?”凤东离眼神一暗,倏地抱住覃明,将他压倒在床上。覃明平静地躺在床上,没有闪躲。凤东离的手指按在他的胸口,那里的有一只凤凰,蠢蠢欲动。“东离……”覃明被他一按,胸口发烫。“适才不是喊我忱慕么?”凤东离问。覃明别过头,盯着床里面。“那不是怕引起他们的怀疑吗?”凤东离把头埋进覃明的颈间,亲昵地蹭了蹭。“我很高兴……”覃明被他蹭得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