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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绘梨香顺从地扬起脸,清澈的金色杏眼与alter的暗金撞到一处,黑色剑士微不可查地提起嘴角,掌心按住少女翘起的呆毛,语气波澜不惊: “不用再躲开了,御主。” “站在我身边,一起捧回圣杯吧。” 从筹备圣杯战争、提前召唤出saber后,一直压抑在心底的暗色,在骑士姬浅淡到近无、犹如春来雪山的笑意中,完全融化了。 小姑娘呆呆地盯着对方看了几秒,将从者的手从头顶拿下,双手并用地捧着骑士姬被黑色铠甲包裹的手,虔诚地放在心口,眼眶里蓄起星星点点的水光: “saber!” “御主?”那个短暂的笑容稍纵即逝,从者又恢复了高冷的武内崇脸,目光炯炯地盯着面前剩余的食物。 “我们去逛街吧!” “我要请你吃遍东京的汉堡披萨薄煎饼炸薯条巧克力蛋糕烧烤……” 小姑娘握紧辛苦打工存下的钱,望着从者越来越亮的眼睛,坚定地说道: “现在!立刻!马上!” - 库丘林收敛气息,以灵体化状态蹲伏于屋顶上,将庭院里发生的闹剧收入眼底。 与他共享视角的莎安娜·马尔福仅在金色弓兵打开宝具时倒抽了口气,接下来保持沉默,直到突然出现的saber御主带上她的从者消失,才沉吟着以意念开口: 【从者的关系也这么紧张……这两人的同盟不是铁板一块。ncer,偷袭的任务先暂放,重点观察那名金色的英灵,查出他的身份。】 【知道了。】 他将视线从少女离开的位置挪开,这一动作引起巫师的注意,淡声警告道:【你对那个小姑娘的关注过多了,我不知道她像你哪位生前的故人,但这里是战场,给我有点工具的自觉。】 库丘林懒得回应,重又将目光落到庭院中央的金色英灵,对方脸上不见怒色,嘴角挂着冰冷的笑意。 这家伙……感觉很欠揍啊。 仅从之前宛如戏耍的“战斗”中,就能窥见其恐怖的实力。但大半生都在战场上度过的光之子并不感到担忧,战士的血液因强劲的敌人而蠢蠢欲动,如若不是御主,派遣他时再三明确警告,恐怕庭院中已是三名英灵的大混战了。 想到那个难缠的痴女御主,库丘林就一阵头疼,战斗欲也散了大半。 通常魔术师会派遣使魔来获取情报,英灵则专负责战斗,而出身巫师的大小姐似乎对此类隐蔽的情报收集不够熟练,只能派“没用的替代品”亲自上阵。原本的观察与偷袭目标是那位让他感到亲切的小姑娘,但巫师临时收到了情报,便将目标改为迹部邸。 整栋别墅的主体部分都被改造为魔术工房,一旦入侵便会打草惊蛇。枪兵犹豫了一瞬,便选择在可以窥见二楼卧室的高大树木上隐匿起来。 运气不错,正好撞上早上的少女手里拖着丧失意识的少年突然出现。 她全程神情凝重,将手覆于昏迷的同伴额顶,停滞许久后拿下,一如来时的手法再度消失。与之交换的,是迅速赶来、守卫于庭院中的黑色剑士。 女性剑士实力相当强横,早上时并未出现,也不知是刚才被召唤,还是另有安排——这其中的弯弯绕绕,都在黄金英灵现身的刹那都化为浮云。 库丘林难得与御主达成一致,认为不知从何处赶来的黄金英灵,有很大可能,是本次圣杯战争最强的敌人。 自称“王”的英灵身上,有枪兵熟悉的气息,一如他生前所侍奉的国王、阿尔斯特的暴君康奇厄伯王,又远比之危险。 从那个小姑娘隐藏身形的举动与熟稔的态度来看,她似乎清楚这位王者的身份,也不知道能不能成为突破口。 库丘林琢磨的当口,金色的英灵已然灵体化消失,又在少年的卧室中显出身形。 - “哎呀,你回来了,临也先生。” 折原临也推开门,正看见粉发少女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忙碌碌。 她脸上挂着甜美无害的笑容,就像新婚的妻子般可口。 折原面色僵硬了一瞬,很快注意到少女围裙下白衬衫棕色格子裙的校服,强笑着问道: “……我妻小姐,你这是……” “明天就要和小绘一起上学了。” 我妻由乃心情愉悦地将煎得金黄的厚蛋烧置于竹帘上定型,眯起眼尝了一口,一边说道, “身为小绘的新娘,我得准备好爱心便当才行。” “你就不怕——” 情报贩子下意识地开口,思维突然卡壳。 ——怕什么?发生过什么事吗? “没事呢,小绘已经为了我改变世界,迹部那些人已经不记得我出现过了。” 粉发少女欢快地、仿佛炫耀般地说道, “临也先生也不记得了吧,没关系,只要我记得小绘的好就行了,哎呀,这一次味道还可以,练习很成功呢。” 折原临也若有所思地检查过大脑的每一处角落,却没有找到丝毫异状,于是他用探究的目光打量着笑容满面的我妻由乃,提唇笑道: “校服很适合你。” “是吗?”粉发少女的笑容扩大,她从几十份装着厚蛋烧的盘子中取出一份,脚步轻快地跑到折原跟前,“要不要尝一下?” “谢谢款待~☆” 黑发青年略微弯腰,用两根手指夹起一小块塞入嘴中,咀嚼着咽下,笑容完美地夸赞道:“真是不错,难波小姐一定会非常感动的。” 他望着得到了肯定答复的我妻由乃转过身,动作飞快地拿起手边的杯子,一饮而尽,痛苦地吐了吐舌头。 厚蛋烧火候适中,口感膨松。本应是佳作,但实在是—— ——太咸了!!! 折原临也看着我妻由乃背着他,哼着欢快的调子,往蛋液里加入大量白色调味品,胃痛地别过头。 ——只要能看到人类有趣的反应,一切都是值得的。 他安慰着自己。 回想起刚发现我妻由乃时,少女大半个脸都已经消失,被“凿开”的部分中涌动着黑色的物质,她拖着那副已经不属于人类范畴的躯体,拿刀夹在他脖子上,条理清晰地提出要求。 在半个月的相处中,少女的身体机能日趋稳定,却暴露出越来越多的问题。 她的味觉与常人差距极大,脑海中的“常识”凌乱不清。少女似乎对自己“能做好菜”这一点深信不疑,但现实与她脑内的“印象”越来越远。 当然,她自身对此毫无察觉,只一味喜悦地、病态地、又有条不紊地,为了那位少女与自己的幸福而“努力”着。 犹如最虔诚的信徒,在追逐信仰的道路上,丢失了大部分的自我。 折原临也注视着少女结束了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