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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武功比罗鸿风还要高,谈及练到丹阳五重的丹漪,很是轻蔑。“不过是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何惧之有?”就在讨伐归云宫的武林人士浩浩荡荡地往玉山行进时,一月之期终于到来。庐山派、空明宗、雁荡山等门派,辖地中关门多日的风翎楼突然开张,表示可以为众人治虫。对此深信不疑的了了,带着几名弟子第一时间来到风翎楼。“养出的蛊虫有限,一个门派只能分得一只,空明宗本身就有两只,因而今日不再给了。”风翎楼中,站着一位身着蓝绿相间长袍的年轻人,便是孔雀翎派来的主事。“我们是有蛊虫,但蛊虫在肚子里呀!”圆灭将肩上扛着的师弟放下,憨声憨气地说着,拍了拍自己的肚皮。孔雀翎的人淡笑不语。片刻之后,圆灭苦着脸站在原地,看着中了咸虫的师弟慢慢靠过来,拼命克制住逃跑的冲动。“我说,就不能用别的取虫办法吗……唔……”圆灭话说了一半,就被同样五大三粗的师弟吻住了双唇。两人都张大嘴巴,唇抵着唇,等着白兰蛊自己爬上来。街上的百姓都凑过来看热闹,瞧见两个和尚光天化日嘴对嘴,动作别扭,像两头对嘴比叫声的驴子,忍不住笑出声来。气氛很是尴尬,圆灭的额角不停冒汗,左等右等,那小虫子就是不出来,心下着急,“师弟啊,里咬河间试一哈。”因为张着嘴,说话不清不楚,但他的师弟还是听懂了,狠心咬了一下舌头尖,冒出一丝血来。血中带着rou眼难辨的小虫,人瞧不见,但蛊虫能感应到。圆灭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喉头窜出去,瞬间进到了师弟的口中。“成了!”了了很是高兴,拍拍面有菜色的圆灭,“我说圆灭啊,你先前为了养虫跟着我喝酒,算是破了酒戒,今日又破了色戒,以后就跟着师叔做个酒rou和尚吧。”“什,什么色戒?”圆灭的脸顿时涨得通红,“师叔您能别乱说嘛!”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戚戚:取虫的办法只有嘴对嘴吗?鸟攻:不呀,还可以在手上划个口子戚戚:那这是……鸟攻:借此机会,推广同性亲密合法化戚戚:你就是想看他们吃虫子吧?鸟攻:也同时推广吃虫子的世俗化进程戚戚:→_→第一百四十二章瓦解要吞噬一个人体内的所有咸虫,最少要在体内停留三日。白兰蛊有限,于是在一人治疗期间,其他中了虫的师兄弟就会追着提前预定,吃过虫的人顿时成了香饽饽。当然也有坏处,有些急脾气的见面就想强吻夺虫。于是,空明宗中,时常能看到一个和尚追着另一个和尚狂奔,被追的和尚一边跑一边喊:“师弟,莫急,等明日就给你。”“不行,我都听到你答应要给圆池了,今天就得给我。”说话的和尚抓住了奔跑的师兄,捧着那圆脸就要吻下去。出来晒太阳的了寂大师看到这有碍瞻观的一幕,只觉得喉头腥甜,好险又要喷血,“咳咳咳,孽障,像什么样子!”最后,还是圆济小和尚督促着了了,按照病情的轻重缓急排了个对嘴顺序。雁荡山和庐山派,也得到了归云宫送来的虫子。得知六合宗那些宗门得不到救治,卢修齐很是庆幸,得亏自己跟罗鸿风闹翻提前走了。黄山派没有得到救治,其他两派坐视不理,剑盟也面临着分崩离析的趋势。这样的状况,让李于寒得以回到庐山,将体内的蛊虫给了一位师侄。归云宫救人的消息,不可避免地传到了正浩浩荡荡前往玉山的武林大军中。“听说,只要吃咸的东西,就不会发疯,吞下归云宫给的蛊虫,就能把体内的虫全部除掉。”“啊,那先前那些人岂不是枉死了……”“快,去问问风翎楼能不能给我们治虫!”当这些门派急吼吼地去寻风翎楼时,才想起来,他们辖地中的风翎楼都被毁了,如今人去楼空场景萧瑟。他们自己,把自己的生路,给堵死了。就算现在用黄金把风翎楼重新盖起来,归云宫也不可能施舍他们半条虫。“我就说,肯定不是归云宫干的,他们的人遍布大章,真要放虫,谁都跑不了。”有人事后诸葛亮地说。“六师弟喝了盐水已经不疯了,宗主先前还打算把他烧死,可是明明还有救!我带着他去风翎楼跪地认错吧?”极阳宗的弟子心中惶惶。“严郎,我的严郎,他本不该死的……”玉韵赤红着双眼,攥紧了腿上的衣裙。“嘘,师姐,你小声点,”玉泉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师父说过不许你再提了。”人心浮动,这一支江湖人组成的联军,走到半道就有瓦解的趋势。许多小门派悔得肠子都青了,听闻空明宗属下毫不起眼的南拳派都得到了一只蛊虫,他们这些有名望的门派却只能等死。“娘的,老子不干了!”金刀门门主最先撂挑子,就算气宗宗主有避虫珠,也不可能发到他手里。他与皖王交好,托皖王去跟七王爷说个情,指不定还有救。有人带头,这队伍便如抽掉立筋的屋架,呼呼啦啦散得飞快。罗鸿风不得不出面安抚军心,言说如今他们已经与归云宫势不两立,丹漪此举不过是为了瓦解正道同盟。只有攻下玉山,逼迫归云宫交出所有白兰蛊,他们才有活路。然而清醒的人们心知肚明,罗鸿风不过是在唱筹量沙。极阳宗宗主姚雄,刚跟罗鸿风商量完怎么安定人心,回到自己的房中,发现自己的儿子姚光正在屋中坐着,吓了一跳,“有事?”姚光是姚雄唯一的儿子,听闻极阳宗附近也出现了虫祸,很是忧心,便把镇守门派的儿子也给叫了来,放在眼皮子底下他能放心些。“父亲,”姚光抬头,眼中有些惊惶,“我可能,染上虫了。”“什么?!”姚雄只觉得一道天雷自头顶直劈而下,一把抓住儿子的手腕,哑声道,“你没有去过北漠战场,如何染上的虫?”“我……我睡过一个寻芳村的女人……”姚光哭丧着脸说。先前有外门弟子来报,说寻芳村全村都染上了虫,姚光当时就很担心,这些时日一直喝很多盐水,以为会没事。但今日他发现,别人觉得尚可入口的淡盐水,对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