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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地的男人的眉头微微挑动,盯着许承不快的脸转而笑了,“什么?”“我叫你去床上,你想被冷死吗?!”青年早已习惯了用命令的口吻对人说话。然而这一刻,他带着焦急、生气之色的命令在陈逸生眼里却是说不出的撩人。要是换一个时间场合,换一种时机,他对他说“去床上”,那该是多让他无法把持的风景。哪怕是现在,完全明白许承的意思,陈逸生的脑子也滋生出无限的遐想,让他下身发紧。陈逸生勾着嘴,在不甚明亮的白炽灯下把许承望着。“但我裤子还没脱呢。”被许承裹在褥子里的男人轻声地在许承头上方笑。许承的脸色变了变,仿佛终于想到了什么:“你——”陈逸生的嗓音在窗外的雨声里变得尤为的性感,许承快要恼羞成怒,他才说道:“裤子也让雨淋透了,要上床也先让我把裤子脱了吧?”许承的脸在灯下变得一片通红,他把陈逸生瞪了一眼,而后偏过身子转过头,不去看面前的男人,手却依旧抓着褥子不松开:“快脱!”“怎么这么猴急?”陈逸生笑。许承咬牙:“你再说话我把你舌头割了!”最后陈逸生当然脱掉了裤子,被许承推至床边按进了床里躺着。许承将另一床装好的被子一并搭在陈逸生身上,用枕巾给陈逸生擦了擦头:“你别下来,我去看看热水烧好没有。”男人眸中映着橘色的灯光,在寒夜里满带暖意地望着他:“那就麻烦你了。”那目光让许承有些心烦,他没接话,把陈逸生勒了一眼立刻转过了身。往外走的过程中看到陈逸生搭在椅子上的裤子,包括连长裤一起脱下来的内裤,许承的心情有点恶劣,脸却不自觉的发着热。十来分钟后,男主人端着一大盆热乎乎的水进了客房,许承跟在后边,手里抱着一床很旧的毯子。主人将水盆放在床旁边的凳子上,许承朝他说道:“麻烦您了。”“哪里,不麻烦,我老婆在找感冒药,找到了就给你们拿过来。我先出去了,有什么需要再叫我。”许承给了那么多钱,这点小事怎么可能麻烦?男主人离开后,陈逸生想坐起来,刚动了动许承就盯着他:“躺着。”青年将主人从柜子底部翻出来的旧毯子抱过去,搭在被子上:“冷不冷?冷的话我再想办法。”陈逸生的眼神毫不遮掩地落在他脸上:“如果我说冷呢?”“到底冷不冷?”许承的口吻是半点不解风情。陈逸生完全被眼前的人打败了,长得明明这么好,却完全不屑于将其作为自身魅力的半点附加。但也正因如此,反而又为他增添了另一种魅力。这世上,没几个人能入得了他许承的脸。至少他陈逸生算头一个。“不怎么冷,但也不怎么暖。”这里的条件是确确实实的不算好,简陋,冰冷,床褥陈旧得目测便不怎么保暖。被冰刺入骨的雨淋了那么久,想也能想出会有多冷。许承微微皱着眉,转身去取热毛巾,而后要给陈逸生擦脸。陈逸生从被子里伸出手:“我自己来。”他按着毛巾,手指擦过许承柔润骨干的手指,感受到许承的指节的震动,随后青年抽开了手。洗了热水脸,陈逸生感觉舒服多了。许承拿着毛巾有些犹豫,最后还是问道:“你要不要擦擦身子?”男人顿时笑了起来,许承很不高兴地:“你笑什么?”“我要是用它擦了身子,你怎么洗脸?”“……”许承骂了声“混蛋”,回身把毛巾扔回盆里,陈逸生刚问:“我怎么又混蛋了?”房门被人从外敲响:“许先生,我送感冒药来了。”从女主人那里接过感冒药与热开水,锁了门之后,许承逼着陈逸生把药吃了。男人吃完了药躺回有轻微的霉味的枕头上,许承还站着,侧对着他,手在水盆里慢吞吞地洗毛巾。“你是想这样磨到天亮吗?”床上的人望着他笔挺却又充满了犹豫的身姿问。许承没说话,也没理陈逸生。就这么一张小床,就只有那么单薄的被子。此刻躺在那床上盖在那被子下的是陈逸生不说,男人浑身上下更是一丝不挂。那么狭窄的空间,他一旦躺上床,他和陈逸生该怎么睡?半晌,床上的男人忽然叹了一口,而后翻身坐了起来:“你过来睡觉。”“你干什么?!”男人强健的身体突然暴露在空气里,许承一把扔了毛巾,有打人的冲动。“我不能让你在那里站一夜。”陈逸生一边说一边指着自己搭在椅子上的湿衣服,“把衣服给我,我起床,你上来睡觉。”许承怎么可能让陈逸生穿着湿衣服过一晚?而且陈逸生这身量也不可能在主人那里借到合适的衣服,哪怕可以,许承也不会为了自己睡觉而让陈逸生站着,或坐一夜。他不肯给陈逸生衣服,也不准陈逸生起床,男人并不听他的,被子一掀就要下床。眼前的光景根本没眼看,许承抓着被子胡乱把陈逸生盖着,陈逸生抓着他的手让他放开,拉拉扯扯之间许承脚下一个不稳,直接栽进了床里,趴到了陈逸生的身上。他的脸接触到他锁骨的部位,男人的身体是凉的。许承还没反应,陈逸生在他头顶上无奈地道:“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很晚了,上来睡觉。再折腾我真的要感冒了。”而后陈逸生将他慢慢地往床里拖,揭开被子将自己和他渐渐拢住,声音从头顶往他耳旁移,带了一缕恰到好处的可怜和哀求:“一个人睡其实有些冷,我的脚现在都没暖和。”许承知道,这些,都是因为他。陈逸生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是冷的,许承的脸却没有缘由的发着热。最终许承脱掉了外套,脱掉了毛衣,穿着又薄又暖的底衫躺进了床上。他一进被子就被人捞了过去。“你——”许承差点跳起来。陈逸生却在他脑后用无比正直的声音道:“过来一点,小心掉下床。”而后陈逸生伸手关掉了灯,屋子里一下陷入了黑暗。陈逸生并没有做什么,许承也没再挣扎。如果他再抗拒,那确乎显得太矫情。与城市里不同,哪怕是在深夜也总有灯火映耀夜空。在这彻底的黑色空间里,雨声陡然放大,但被子外的冷意,却渐渐地在被窝里消失。只是此刻的他们是那么的近,许承的背后就是陈逸生的胸膛,隔着单薄的衣物他们肌肤相贴,体温缭绕,心跳交织。男人的手臂圈在许承的腰上,那只手又长又有力,虽然隔着一层布料,却烙得许承皮肤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