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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感觉是什么都没有。 “那是因为你刚离开我便洗掉了,而且脸上提前涂了蜂蜜,隔离了你涂抹的东西。所以,你的药伤不了我。”背着身,平淡言语字字扎入墨子枫的心坎。蓦然间他低吼起来。 “你在我涂药时就知道了?你一早就知道我会在药中下手?!”他怒了,他真的怒了!从来没有逃过他的计策,这一次他竟败给了一个小丫头! 苏若溪丝毫不介意他的怒气,继续往他的怒火中添油加柴。 “不,我知道的更早。早在你那日在院子里给我丢下那句话。当时我就猜到了你要做的一切,我故意辗转反侧等你上钩。再让提前安排的丫环听我暗号叫来夫人,并配合你演了一出为你辩解的戏。” “居然一切都在你的掌控里,我实在看轻了你。” 墨子枫憋住涌到嘴边的咸腥味,在气势上仍没有一点的消弱。回想她失手碰掉窗撑子时,自己还得意的认为她是吓的。原来是个早设定好的暗号。 他原本也是秀美至极的长相,此时却苍白的没有血色。第一次品味失败的味道,而且还是败的这么狼狈。 “还好你那时看轻了我,并没有闻出我脸上的香甜味。当然即便你闻出,也会自以为是的认为是些胭脂水粉的味道,如何也联想不到蜂蜜。毕竟就那么薄薄一层。” 当她再次回过身,墨子枫暂时的屏住了呼吸。早知道她长的不难看,谁知去了黑印竟是如此的绝美倾城。他突然很庆幸她识破了自己的计策,若是这副容颜受到伤害自己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怎么了?知道错,无力反驳了?”三天前苏若溪不过洗完脸,又裹上了纱布。在加上当时黑印还未消除,她根本没想到自己是如此长相。 见到墨子枫的反映,真当是自己技高一筹,他惊讶不已呢!前世自己就是太善良了,总是低调忍让,殊不知有些人是喂不熟的。若是早对那些人用点心计,也不至于被害惨死。如此想想,其实害自己的最大祸首正是自己柔软的心肠。 墨子枫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故意挑开了话题。 “你是指?那毒物可是融入汤中?”她在山庄向来不曾服用什么,怎么会有机会害她?思来想去,唯一可能的就是昨晚默姨送来的汤。 默姨不像是会害她的,那唯一的只能是商玄雪自己放的。 “原也不想这么张扬,可惜,那药最佳的效果就是融入汤中。” “原来是这样。”苏若溪嘴角翘起冷笑,就说大夫人为什么殷勤的为她送药,原来是这等意思。原以为她是为了不落个不苛刻庶女的名号,真是看高尚了她。 看来在国公府里想让她不得好的,远不止苏淡雪,安挽星两个。 “真的?”苏若溪的目光立刻甩到他身上,眼中的戾气还没有清散干净,眸子黑漆漆的幽不见底。 “自然是真的,我墨子枫说话从来一言九鼎。”墨子枫从心底发寒,当即应下了。那眸子里的阴冷竟与死不瞑目的人表现的无异。他还是第一次从活的人眼中看到这个。 “那好,现在就兑现你的言语吧。”苏若溪撇了眼窗外,语气又恢复了软软糯糯。屋里的温度骤然上升。 第二百三十六章 “相逢” 之后,苏锦溪随便在亭中找了个位置坐下,摸着自己的腕子,露出了笑容。 “我一直在回忆第一次见你时,你最后嘴角的那丝弧度,如今终于让我想明白了。不管是回苏府,还是引害李灏寒,你最根本的是针对我吧。”趁着商玄雪的靠近,苏锦溪压低声音。 商玄雪手上的动作一顿,脸色还是常态。 “看出来又何妨,总之木已成舟。不出三天的功夫,毒药就会入侵你五脏。到时候的滋味,你只能求我。不想死,就老实听命。” “可惜,你对我注定是失望。”苏锦溪一双眼睛漂浮不定,转而享受着窗外景象。看模样还真是有够闲散的。 商玄雪并不动怒,嘴硬是吗,一会儿有你哭的。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揪开她半截袖子,然而下一秒,他的脸上浮起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怎么,是恼羞成怒了吗?还是在找这个?”苏锦溪甩开他的手,撑着手肘,将手更近的放到他的眼前,皓白的腕子立刻清晰起来,刹那间阳光尽撒脸上,一股说不出的嘲弄味道。 “怎么可能,我明明亲自放了,怎么会什么都没出现?!”那药无色无味,服入后,表态根本看不出区别。唯一显露的是手腕处会出一条细长的黑线。一日长过一日,最长时可达半寸,似如弦丝是,色如淡墨,因此被称为弦丝引,又有人叫它半寸绝。 只因它半寸后就会有身体的不适,再强挨过半日不用药,人也就无用了。 苏锦溪虽没亲眼见过,但因前世听翘楚提过,而他父亲就是缘“纠葛”被人下了这药,虽用其他药压着,但还是解不了根源,人昏在床上,也就剩苟延残喘一口气了。 之前,她只是凭着不察这一点,胡乱蒙的,没想到真是这毒。 突然想起南宫忘川临走给她的药瓶,难道她无恙是与那个有关? 管他呢,瞧那“喜怒无常”的做态,一水的神经病。 想到此,她也不语,摊摊手,似乎自己也很无奈。 眼前的人,还真是恨她不浅啊。 而那人儿此刻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原以为以此替代她如今的不好“控制”,反而更加“打脸”。 然而见她无恙,为什么心里竟然有些难明的窃喜。 苏锦溪当他恼怒了,也不急着理会,起身弹了弹土,眼看就要出了亭子。 没想到这一举动刚开始,抬头对上李从度的不善。 呃,又是个不待见她的,这地径还真是不“太平”啊。 李从度没有从“开头”看到经过,单见商玄雪阴沉着脸,苏锦溪浅露的得意。就已足够不悦了,再加上商玄雪最后一句的动怒,干脆刺入他的心坎。蓦然间使他低吼起来。 “你又做了什么?根本就是个祸害人的?!” “李公子,看在姑母的份上我最后一次不和你计较,当然对于连生母都不认的家伙,也没什么资格让我计较!” 苏锦溪自上次就烦了李从度,自然也不想忍他。前世她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