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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说道:“也对,这种对话于你而言过于枯燥了,下去参加宴会吧,那里才是你的主场地,玩的开心点。”何其和蔼的口吻,这都不像黑手党教父会说出的话来,诺克斯这么想着,都快被自己的拳拳父爱所感动了。但是,殊不知这种自作多情的想法,却在第一时间提醒了越辞。越辞闻言回过神来看了诺克斯一眼,脸上挂着虚假的微笑,轻飘飘的道:“好的,母亲。”什……什么?诺克斯看着儿子脸上的微笑,耳边是他那声“母亲母亲母亲母亲亲亲亲亲亲亲亲……”无限循环,冲击着他的耳膜,令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的儿子,亲儿子,当众,在他的心腹们面前,称呼为他“母亲”。在他被这个称呼怼到发懵的同时,也听到下属们整齐划一的抽气声,响亮的像是经历了什么不可思议且极为恐怖的事情。这还不够恐怖吗!!!下属们看着满脸微笑完全不觉得自己的称呼有错的小少爷,看看满脸镇定?的教父,几乎都觉得自己幻听了,但是再看看同事们和自己如出一辙的崩溃表情,清晰的告诉他们,没听错,小少爷真的称呼教父为“母亲!”称呼母亲是个什么概念?不,重点是能在大庭广众之下称呼母亲是个什么概念?那说明平日里小少爷就是这么称呼教父的,所以他喊起来才会如此顺口,教父如此淡定丝毫不错愕的神情也足以证明这个论证是对的!既然如此再往下推断,为什么小少爷会喊教父为母亲,这个称呼的背后代表着什么……傻子都明白,只有被压的那方才是母亲,所以他们的教父其实是被夫人压的……压的压的压的压的压的……这个论证,还不够恐怖吗????天呐,简直不敢相信,那样骄傲且高高在上的男人,甚至愿意委身于另一个男人,这样看来教父真是爱惨了夫人,如此深情简直可歌可泣!德克斯特·诺克斯不用问都能猜出来旁人是怎么想的,他手腕上的青筋在突突的直蹦,但是这个时候偏偏还要维持教父的风度,愣是将手藏在毯子下不让人看见,满脸沉稳冷淡坚持装逼到底,他深吸一口气,冷漠的看了一眼风中凌乱的下属们,嘶哑的声音平淡的没有一丝颤抖,吩咐:“你们下去吧,我和bunny另有要事交代。”“是……”“……是”“好……好的。”一群人结结巴巴应下,宛若梦游的走出去,最后一个走出去几步又急忙退回来将门关上。德克斯特·诺克斯:“……”他再次深吸一口气,突兀的转过头看向越辞,不再掩饰自己的情绪,皱着眉头指责:“bunny,你太调皮了,这种行为简直是胡闹!”越辞满脸淡定的怼回去:“母亲,这大概就是遗传,就像你明明都45岁的人,却活的像五岁的孩子一样调皮。”德克斯特·诺克斯:“……”他恨不能跳起来咆哮,调皮什么了???但是在儿子指责的目光下,但是迅速想起来了自己干的好事,但即便是这样他依旧不觉得自己有做错,反而理直气壮的道:“我知道,你是不满bunny这个名字,但是你保留了你在华国的名字爸爸没有意见,既然如此再取一个Y国名字不是应该的吗?bunny哪里不好,你母亲为你取得名字,这么好听,你用这个名字让他开心一下,说不定他激动之下就醒过来了呢?你担心什么,怕有人会嘲笑你吗?不不不,我的儿子你想的多了,不会有人胆敢嘲笑你的,你是我的儿子,诺克斯家族的少爷,别说是bunny,便是叫hellokitty都没问题!那些人不会在意你的名字有多可爱,他们注重的是你的身份,当你身处这个位置的时候,他们的前途甚至是生死都在你的一念之间,他们追捧你,惧怕你,你叫什么不重要,知道吗?”越辞对此,只是淡定的挑眉:“既然如此,那母亲怕什么,以您的身份地位,即便是被称作母亲,被下属认为是身处下位的那一个也不要紧不是吗?没有人胆敢瞧不起您,就像您说的,他们看重的是您的身份,而不是名字或者床上的体位。”他轻笑一声,看着诺克斯僵硬的面容,直接堵死他辩驳的余地:“还是说您觉得身处下位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当然不是!”德克斯特·诺克斯迅速反驳:“这并没有什么可丢脸的!”若身处下位便是丢脸,那菲利克斯算什么?“那不就是得了。”越辞耸肩,心满意足:“既然如此,你还有什么不爽的呢,更何况这么称呼还会让父亲开心,说不定这么多喊几次,他就激动的醒过来了呢。”这就是完全拿诺克斯之前那句话来怼他了。诺克斯被他怼的语塞,一时竟说不出话来。越辞加重砝码:“上次,父亲不就是因为这个称呼才激动的出现了反应吗?”诺克斯一怔,虽然知道他这话是在放屁,但是不由得抱有一丝幻想,一时间竟然没有反驳越辞,间接地默认了他的说法。报完仇越辞舒坦了,他站起来,笑眯眯的道:“既然母亲没异议,那就这么定下了,母亲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他推开门走出去,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两条来自十分钟前的微信停留在锁屏页面。司明修:下来,霍洛斯到了。司明修:他在宴会厅转了一圈,人不见了。越辞回了一句,不甚在意的将手机放回裤兜里,正欲下楼,耳朵却敏锐的捕捉到若有若无的音乐声,他的脚步一顿,转身,顺着二楼的走向朝声音的来源地走去。音乐声完全算不上悦耳,甚至格外的压抑,令人听着心脏就极为不舒服,能做到这一点同样也足以证明演奏者的能力之强,越辞不由的来了兴趣,对演奏者产生了几分好奇。他顺着音乐声停在巴勒庄园的私人音乐室门前,越发清晰的音乐声让他确定演奏者就在里面,越辞微微勾唇,将手搭在门把上,微微用力,推门而入。出乎意料的,音乐室内并没有想象中的演奏者,并没有人使用乐器,浓重压抑的音乐声竟然是从地上的音响里传出来的。越辞诧异,视线从音响上面移开,定格在沙发上。柔软的沙发上仰躺着一个身形高大相貌极为英俊的日耳曼人,一头金发比头上的灯光还要明亮耀眼,棱角分明的五官,深邃的眼窝,挺翘的鼻梁,微张的薄唇,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三粒,有料的胸膛随着呼吸若隐若现,连沙发都放不下的一双大长腿随意的交叠,这副画面无意是十分具有冲击力的。他微微侧头,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