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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溪抬头,琥珀猫眼中是一往无前的决然,他说:“我去。”为了越辞,他会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这种在小叔面前无能为力的感觉,一次就够了!……当天的晚宴,两个人都是机械性的在进餐,结束后更是迫不及待的离开本家,各自展开自己的行动。书房里,傅三爷将手中的文件细细翻阅,微暗的灯光柔和了他冷硬的轮廓。“三爷。”管家上前,低声询问:“越辞的事情要如何处理?”越辞?傅三爷握笔的手一顿,略一回想才忆这个名字是谁,傅缙和傅青溪矛盾的开端,一个名声不显的小明星。“让节目组照实播,把水军都撤回来。”想起傅缙做的那些腌臜时,他的眉头微皱,吩咐道:“让景越过来暂时代理总裁一职,将枫华的风气好好整肃一番。”傅景越,傅青溪的亲哥哥,同时也是傅缙在继承傅家家主位置上的强有力竞争者。管家略有些诧异,几乎可以想象到傅缙得到这个消息时的愤怒和不甘。不过那又如何,从来不会有人敢质疑三爷的决定,更何况——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三爷可以将一个偌大的娱乐公司给你,自然也可以在对你失望的时候收回去。……另一边,华清娱乐“暂且不要理会网上的舆论,不发声,不回应。”司明修的大脑在高速运转,一条又一条的指令发出去,“虽然卢溪保证会帮你处理,但不要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个人的身上,那是最愚蠢的行为。”“傅缙这么明目张胆的对付你,是吃定了华清不会为了你和他撕破脸皮,但其实他的计划漏洞很多,我们可以逐一攻克。”“节目组曾经为了示好,将一份剪辑好的节目视频送过来给我。如果他们这次出尔反尔播出对你不利的内容,我们完全可以将这份视频发出去作为证据,不仅可以洗刷你的污名,更可以借此机会踩着节目上位,大炒特炒,让你直接红遍整个网络。”工作状态下的司明修,不复平时的惜字如金,此时的他口若悬河凯凯而谈,一字一句条理清晰直击重点,专注认真的神态使得本就英俊不凡的脸上越发的光彩多人。这才是华清一哥,以敏锐的嗅觉和高超的手段,亲手打造出数位一线巨星的王牌造星机,战功赫赫的司明修。傅缙的发难尽管突然,打的措手不及,但回过味来后,落得他的手里,也不过是小菜一碟。越辞单手撑着下巴看着他此时的模样,西装外套随意的搭在沙发椅上,白衬衫上的两粒扣子被随意的解开,但即使这样,那股严谨禁欲的气息不仅没有散去,反而更加浓烈。见司明修将目光投向自己,他眉梢上挑,微微一笑:“都解决了。”“解决了?”男人将疑惑的目光投过来,审视打量着他慵懒的坐姿,甚至怀疑他的口出狂言,是不是失心疯又犯了。第十二章黑粉狂欢,越辞被包养搏上位的言论似乎已成定局,在这种严峻的形势下,万众瞩目的第七期终于播出了。不同于以往播出前铺天盖地的宣传,这次该节目竟然悄无声息的播出了,小心翼翼的样子似乎很不希望观众来观望本节目,这种姿态实属怪异。然而,吃瓜吃到一般的群众们却有着如出一辙的火眼金睛,在节目播放的第一时间,点击率以rou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在迅速攀升!十万、百万、一千万、两千万、三千万!这样夸张的速度,甚至突破了有史以来的一个小时之内网综节目最高记录!与此同时,无论是黑粉还是看戏的路人,都炸开了锅。“帅炸了……越辞笑起来的时候,我的寒毛都竖起来了!”“秦诉言原著里不是个自私狠毒的大反派吗,我现在竟然觉得他很可怜又迷人……”“不……不是说演技烂的扶不上墙,金主捧都捧不起来吗,那视频里那个和越辞长得一模一样的人是谁?”“呵呵,这还用问,当然是金主给节目组施压,逼迫节目组剪辑成这个鬼德行的啊,越辞什么货色当谁不知道吗,粉丝还是去看看你越以前的演戏合集清醒一下吧,别被虚假的视频冲昏了头脑,呵呵”“前面的闭嘴吧,视频假不假我们自己会看,倒是你们还有脸在这酸,被打脸打的不够疼?”GAY又如何?越辞美颜盛世,粉丝只要负责舔屏就好了,又不会嫁给他!而且,你不觉得溪辞很般配吗?台上张力十足的对戏,台下非同寻常的友谊,这糖多的让cp粉纷纷长蛀牙!金主包养?你在开玩笑吗?越辞演技这么rou,哪里需要金主捧,他什么也不用做,就有一大堆影视剧求着他来拍戏好吗!在强大的实力面前,一切舆论谣言都不堪一击。除了脸都打肿到说不出来话的黑粉以外,路人或粉丝都在激动的狂欢。这是和节目播出前,截然相反的两种状态。华清娱乐司明修双手环臂,居高临下的看着电脑上的数据动态,运筹帷幄的指挥着公关部门打起反击战:“控制好舆论,将越辞出柜的事情轻描淡写化,引导网友的思维将重点放在他的演技上。”“将话题炒热,既然是送上门的热度当然要大加利用,我要趁着这股东风让他直接红遍整个网络!”……污名洗刷干净,一夕之间爆红于网络的当事人越辞,却比网友们要来的淡定的多。从出租车上下来,看着眼前的祁家墓地,从重生到现在,还是第一次直面自己死亡的事情,他的心里竟然没有一丝波澜。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清晰的映出男人俊朗多情的面容,潇洒的眉眼,不羁的笑容,如今看来已经恍若隔世。越辞移开视线,将一束花放在父母的墓碑前,冷淡的面容逐渐柔和,轻笑一声:“好久不见,你们的儿子回来了,没有在地底下见到我有没有失望?尽管躯体已经换了,但灵魂始终不变,你们也应该还可以认出来,我还是我。”他还是他,无论是叫越辞还是祁译年,都没有区别。他站直了身体,单薄的衣服被风吹的猎猎作响,昳丽的脸上却多了几分轻松自在,眉眼间流露出几分漫不经心的肆意,张扬的神态似乎与之前的温和截然相反。这才是真正的他,而不是那个包裹在温文尔雅的外壳下虚假的人。他只觉得身体一轻,原身被抛弃、被封杀的遗留在这具身体里的那点不甘心,已经烟消云散。“滴滴滴……”手机铃声响起,越辞接通,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