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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冯远山新娘的真实身份。冯安来到喜房外,只见几名淘气的丫环面带笑意给冯安请安,她们正好奇的聚在走廊窃窃私语,低声讨论三公子好福气,娶回来一位绝色佳人。冯安从丫环口中打听不出多少有用的消息,他定定神,敲了敲门,唤了冯远山一声。得知冯安来了,冯远山笑着招呼大哥进屋。冯安踏入屋内,只见冯远山坐在床沿,清晨的冯远山已换下了新郎的大红喜袍,他身穿一袭素浅的袍子守在床边,手里端着一碗热粥,冯远山盛了一勺粥,吹了吹热气,含笑递给床内的人。冯安顺着冯远山的视线往床内望去,床里坐着一个美人,精致外貌惊为天人,一颦一笑均能瞬间吸引视线,然而这位美人新娘是男人,且已与冯远山一度春宵,冯安记得对方的名字,易风。冯安上次见到易风是在易家大宅,三个月前,他前往易宅接冯远山回家见过易风一次,他万万想不到自己与对方的第二次见面竟是在冯远山的床上,对方的身份也从易家二公子变成了他的弟夫。世事难料,冯安笑得格外牵强。他费尽心思转来转去,他的这位三弟最终依旧属于易家的人,而且牵绊比起从前更为深厚。强行占据刑天的力量,冯安估计自己目前已无望,只是他不知道自己重伤冯远山的内幕,易风了解多少,易墨又清楚多少。他错估了贺礼的意义,错误的以为易风因为冯远山的婚礼而交出魂笛当作礼物,殊不知那是易风的嫁妆罢了。易风觉察到冯安来了,不过并未理会,他担心自己会忍不住下手捏死这个不自量力,乱打冯远山主意的人。他平静地喝了一口粥,暖和的米粥滋润了干燥的嗓子,昨晚冯远山渴求太多,而易风予取予求,喊到最后嗓子几乎冒烟了,对于冯远山的欲望,易风认为需要稍加约束。微微别过头,易风面对冯安的方向,笑了笑,没说话。冯远山放下汤勺,站了起来,一脸幸福的笑容:“大哥,你这么早就来啦。”闻言,冯安掩了掩尴尬,如今再说冯远山不应该娶易风之类的话想必为时已晚,八抬大轿敲锣打鼓进了门,两人也已春风一度,不可能把易风再退回去。当前,冯远山一副认定了与易风在一起过日子的神情,冯安思索片刻,认为往事无需再提起。冯安别扭地回了一个微笑:“我早点过来看看你们有何需要,缺了什么尽管吩咐下人立刻补齐,生活若是遇到不如意或是不知如何解决的问题,尽管告诉我,大哥自会替你处理。”“谢谢大哥。”冯远山新婚之后,精神随之振奋,一扫身处别院时昏昏沉沉的低迷情绪,不知是新婚当真为冯远山冲喜了,还是易风为冯远山解毒了。冯安不愿多想,也不敢多想。“那我不打扰你们了,安心休息。”冯安不肯多停留,转身出了门。屋门打开又关上,易风悠然自得地继续享受冯远山喂他吃早饭。昨夜他被冯远山占尽了便宜,折磨得他腰都快断了,今天理应由冯远山好好伺候他,缓解一下易风心里的极度不平衡。冯远山吃干抹净了,也不说一句爱他,关键时刻像模像样的来一句应景的情话很有必要,亏得他还默许了冯远山为所欲为。冯安前脚刚走不久,易墨后脚就来到了喜房门外,宁小虫怯生生跟在易墨身后,心里颇有点不踏实。他好几次伸出手打算扯住易墨的衣袖,劝易墨别过去。昨夜悄悄一瞥,宁小虫深感喜房气氛如火如荼,冯远山和易风极有可能仍在休息中,他们这么早过去打扰对方,万一新人没起床岂不是挨了闭门羹。宁小虫纠结了一路,始终没有勇气拉住易墨,唯有眼巴巴地看着易墨往前走。事情的结果出乎宁小虫的意料,这对激情的新人起床了,冯远山喂易风吃过米粥,易风正坐在床上休息,冯远山在一旁陪着他,两人看起来精神都不错。冯远山牵着易风的手,而易风轻轻倚靠冯远山的肩,宁小虫面对如此温馨温暖的画面既觉得好感人,又感到不可思议,眼下他们住在冯宅,宅院内遗留了不少尚未解决的矛盾,易风与冯远山这般甜甜蜜蜜的新婚当真不要紧么。先前冯远山莫名丧失记忆,冯家的人绝对脱不了干系,他们带走冯远山之后,冯远山随即音讯全无,紧接而来的就是失忆的坏消息。许多事,思考越多,宁小虫越觉得心里不舒坦。易风听到易墨来了,露出了轻松的笑容。冯远山接触易风之后,才知易风家中仍有亲人,易风的哥哥易墨会来冯宅参加他俩的婚礼,易家已无长辈,冯远山理解易风的心情没有多问,见到易墨时,冯远山顺理成章地喊了易墨一声大哥。筱幽迈过宁小虫上前行至床边,行礼:“祝二公子,姑爷,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易风嘴角的笑意增加了,冯远山见易风听得高兴,立即赏了一锭金子给筱幽,宁小虫瞅到金子眼睛都直了,他立马往前窜,哪知被易墨拽住了衣服往后拖,宁小虫的文化程度令易墨堪忧,为了避免宁小虫说错话,还是不让宁小虫说话比较稳妥。宁小虫挣扎片刻无法往前,他别过头委屈地看了易墨一眼,奈何易墨仍没松手。宁小虫叹了一口气,罢了,不去就不去,反正他之前早在易宅收过冯远山送的金子,金子不能当菜叶啃,留在口袋里还沉甸甸的。易家的人在喜房碰面,欢声笑语,这事很快传到了冯安的耳朵,此刻,冯安,冯泰和冯小娇聚在屋内讨论喜事变了坏事,易风嫁给冯远山目的为何,但他们知道,不过他们清楚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易墨此行别有目的。的确,易墨此行当真另有目的,他来到冯宅,一为参加易风的婚礼,二为处理冯家与易家的交易。易墨喝酒再多也不会眼花到看不清危机,时辰将至,易墨心里默默盘算着交易是否延续。宁小虫猜不透易墨的想法,但是他慢慢感觉到易墨的表情不太对劲,明明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不一会儿,天诡异的阴沉下来,冷风吹着窗户发出不安宁的响声,令人心里发麻。易风扬手掀开锦被,急于起身出去,易墨望了一眼窗外,声音透出不容拒绝的命令:“你正值新婚,身体不适,冯远山妖力尚未恢复,这事你和冯远山都别插手。天还没塌下来,无需担心,就算天塌下来了也不愁没人担着。”“谢大哥。”易风轻声说道,他的声音分外沙哑,嗓子带着一丝疼痛。宁小虫仅是昨晚驻足少顷,就明白屋内情况多么让人